看着那根软绵绵的ròu_bàng,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yín_dàng无耻地吃男人的jī_bā?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jī_bā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jī_bā。
“用嘴巴吃他的jī_bā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麽不懂的?把jī_bā上的春药舔干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干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jī_bā,丁香舌吐,依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jī_bā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麽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干净jī_bā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jī_bā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jī_bā,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jī_bā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shòu_yù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chōu_chā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干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麽?”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yín_luàn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于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luǒ_tǐ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麽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yīn_hù,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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