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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被囚禁的感觉,然而只能随波逐流,我的反抗,在这些握有权力的人眼里,不过是蝼蚁的愤怒而已。
近位紫在我身体里发泄3次,他是何等的精明,自然拒绝了我事后洗澡的要求,反而是黏腻地压制着我:“天亮冷泉自然会来接你的,现在就好好睡吧。”
开玩笑,这么难受我怎么可能睡着?!哪怕身体已经疲惫得每个细胞都想要沉睡了,身上的汗水、身边人炽热而冰凉的皮肤都让我心中恐惧,索性笑了笑,无视那人肌肉的颤动,靠向他的肩膀:“你今年几岁了?”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25,或者26?我不那么记得了。应该是大你6岁半,你自己去算吧。”
手指在他的胸口随意地乱划,他的皮肤如同毒蛇般地,因为汗液有些潮湿阴冷,肌肉硬实而柔韧,我索性拿自己啃咬得厉害的指甲磨蹭他的肌肉,他的洞察力极好,当下就抓起我的手摸了起来:“你咬指甲?”
“不可以吗?”我咬他的手臂,他浑不在意。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一个焦躁的母亲,你的心里,压抑着什么?”他反击了,犀利的言辞伴以无比熟练的调情动作,拇指蹭过我的rǔ_jiān,在腰际盘旋。
无言地笑着承受下来,向他大张双腿:“你还要吗?我可不是一个很有羞耻心的人。”
事实上我有!还该死得很重!我压抑的就是我对这种未知情况的恐惧,还有我对自己这种yín_dàng无耻的反应的憎恨。
他嗤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要,次数越多,我的孩子越有可能尽早来到这个世界。”
“京极会是做什么的?”疑惑地问重新压到我身上的男人,他忙于挑起我的情欲,似乎我有了反应就是被他征服。
他确实不那么温柔,然而我心底正灼灼燃烧的败德yù_wàng甚至在催动我主动迎合他,撇开此前的一系列被强迫而言,他是个合格的情人,不过个性实在阴冷得让我胆寒。
“京做什么,你不清楚?”那声音里少了嘲弄,而似乎是真的奇怪。
我亲吻他的喉结,我好象很喜欢男人的喉结,他们脆弱无比的敏感地带,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会生出尖利的獠牙,将沉浸于情欲的他的咽喉咬断——正如同黑寡妇。
“京控制着全国大部分的黑市,什么都卖,如此而已。”他狠狠进入我,仿佛利剑将丝绒分割,却又被它包裹。
我现在最好奇的,是在原业平的转世,我7岁前的事情,那个神秘不现身的我的“教父”——那位姓鹰司的男人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收养我做了他的“犹女”,并让我继承了他的姓氏,成为我得以得到“绯”这个称号的重要砝码。
只有鹰司、绫小路、大炊御门和德大寺家的女子,才能成为“绯”,就好比是当初藤原四大分家——南北式京的女儿,才能成为天皇的正妻。
这资料,是冷泉来接我时,紫甩给我的。
京极会类似于无所不能的掮客,他们利用人欲来得到他们所要的代价,而“枫”正是京极会的会长,日本暗夜里的天皇。
这势力再庞大,也超越不了生死,不由冷笑起来——冷泉似乎是忠于绯的,然而他并不能将我从紫的身下拯救出来,虽然我的身体享受那过程,尊严却不允许!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如果一个小孩子能够得到自由,并且我并不会失去照顾他的机会,那么就生吧——可是我之前所承受的痛苦,我父母和慎头顶上将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会让我永世不能心安。
何况明石枫!那个让我的愤怒灼烧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沉吟来去,还是觉得应该要利用近卫紫,不过那男人也不过是要泄欲,他并不经常与我交谈,他和明石枫的交情显然要比我重要多了,那么……
与爸爸妈妈,del和fabio恢复了联系,我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情况,只是要他们别担心,我希望他们没有被笼罩在京极会貌似无所不能的阴影下。
近卫紫庞大的势力让莲司和慎都不能动手,他们必须在那个适合的时机到来之前维持这里濒临破碎的平衡。
我试图告诉他们近卫紫的野心,他们听了之后却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对我说,绝对不可能。
是什么使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相信近卫紫而不是我?我感到很奇怪,当然,这个问题我没有问麻将男,只是问了慎。
结果他回答说,因为紫经历过的一件事,让他对“枫”这个位置恨之入骨。
那他也可以选择登上那个位置,再把这里毁掉啊!
慎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微笑,事实上,这么容易崩溃,就不可能延续至今——京极会,从平城上皇(公元809年退位成为上皇)设立起到现在,再大的风浪,都不能把“京”摧毁。
第2天晚上,麻将男去山科拜访他母亲,慎似乎也出去了,于是我去了玄武苑,枫之所。
我进去的时候明石枫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棒球比赛。事实上我觉得这比较像莲司的作风。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就微笑了,好象他们就在我身边似的,让我不由多了与这个男人对抗的勇气。
“过来有事?”他喝着啤酒,好笑地看着我,大约是在讥笑我的愚蠢吧,这样大胆地见一个出卖过自己的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碰慎?”困难地说出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哦?”他眯起眼睛,关掉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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