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夜幕也悄然来临。六个人收假最早的是江天,赶第二天晚上回去。走出宾馆时看见一个人散步的周华军,相互对视一眼涌向了周华军。而对于这几个小娃娃的心思中校怎么可能不明白,七个人一起来到了海滩上围坐着。对于大海他们早已不再陌生,却总也看不够。潮起潮落,浩瀚的大海承载着他们的梦想,也承载着他们另一份精神寄托。
“周营长,高参谋的婚礼是怎么回事啊?”他们还是习惯这样叫他。“你们以为会是我或是李干事是吧?”周华军笑着看着这一群孩子探究的目光。而众人点头表示周华军没有猜错。随即周华军讲起了关于高冲和纪飞的故事。抗战胜利后,纪飞的祖父纪峰不满两党内战只身前往香港。在b国金融机构——金帝协会的帮助下创建了一家股份制轮船公司。窘境中的纪峰却坚决拒绝了金帝协会要求轮船公司为b国公司的要求,最终双方决定暂时搁置。这为残酷的商战埋下了伏笔,也造成了后来高冲和纪飞11年在香江两边只能相互遥望。无疑,在改革开放前香港的经济发展环境是大陆方面望尘莫及的。金帝便利用各种方式吸引公司股东向自己靠拢。纪峰感觉到了商战的气息已经来临。直到20世纪80年代以后,大陆公司制度改革成绩开始显现出来。纪峰开始考虑应当让中国人的公司为中国的经济做贡献。同时由于马岛海战爆发,b国为保证战争胜利希望得到公司的支持。以此为契机纪峰坚决要求金帝履行“在合营35年后,保证由中国人主导经营”的承诺。最终金帝迫于b国政府压力而妥协,但金帝保持了举足轻重的股份比例。在这件事办成之后,纪峰头一次感觉到了累了。作为过来人他知道周旋于两派之间的困难,他不想让儿子卷进来。无奈纪轩对商业兴趣浓厚,又是港人极力举荐。纪峰被迫同意了纪轩接手公司,但他提醒纪轩公司不能再以这种家族继承的方式发展下去了。纪轩明白金帝背后的b国政府影子不从公司剔除,那么放权无疑会让公司成为阻碍将来大陆企业在港发展的利器。所以父亲的路他还得继续往前走。就在中国政府与b国政府签订两国联合声明的那天,当中国每寸土地都洋溢着喜庆的时候,有的人却保持着特有的冷静。比方说,香港的商界、金融界大亨,比方说香港政府和大陆政府的最高层。如果双方在这今后13年的时间里,大陆与香港的金融系统要能改造到相互兼容的状态。即使不能大陆方面的金融系统也必须有承受香港金融系统逐步进入带来的第一波冲击的能力。如若不然香港的回归就只能停留在政治层面。甚至这种金融系统这种不兼容导致政治层面的回归都会徒有其表。而这种状况,无论是对于经济建设已经驶入快车道的中国大陆还是对于刚刚摆脱殖民梦魇的香港,都是无法接受的。但是这种担忧在东南亚金融危机后一扫而光。而在这场危机中纪轩表现出了前所未有刚毅,当所有人认为金帝重返是唯一出路时,纪轩反其道而行一举拔掉了金帝的势力。但是经此一役公司也元气大伤。此刻一向成竹在胸的纪轩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场商战结束的迹象尚未出现,但进行下去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受伤害。在商战进行过程中不乏德才兼备的青年才俊,但是纪氏家族在商战中已被推到了下不来的位置,也就是说接手公司的只会是纪飞。在这个位置20多年,这份荣耀带来的风险与创伤历历在目。特别是五年前妻子在意外车祸中去世,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背后有人操纵的影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纪飞遇到了自己喜欢的高冲——那个在妻子去世五年后重新让儿子露出了笑容的女孩。让儿子接手公司不仅会让儿子离开自己热爱的军队,同时也意味着自己亲手毁掉了儿子一生的幸福——军人是不能和在港人结婚的。而和高冲、周华军同在雪岭军事学院进修的纪飞对这一切早已悉数得知。凌汛旅所有人都知道这三个人是旅长看好的苗子,特别是纪飞。在他身上有着一种军事思维和商业思维的微妙结合,正是这种微妙结合让纪飞在军事行动中显得出类拔萃。接手公司则意味远离军队,同样远离了高冲。但是公司是祖父和父亲毕生的心血……这一天晚上,学院的密林里两个人的交谈。“非走不可么?”周华军的声音显得异常冰冷。“非走不可!”纪飞极力压住眼泪,看向别处。你根本不清楚那份转业申请我交的有多么无奈。“她呢?”周华军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定。“如果无缘,我祝福她;如果有缘,我回来娶她!没事的话我还要收拾东西,先走了!”他怕再不走自己的眼泪会不受控制。“你混蛋!”周华军一拳头打到了纪飞的脸上,打的纪飞后退了好几步。纪飞并不知道高冲在树林背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周华军的拳头打到了自己脸上,也重重的打到了高冲心上。仰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的高冲向宿舍走去,却在路上看见了贺辰和沈恪。沈恪引经据典的向这位小学妹说明穿上军装并不是阐释军人含义的唯一方式。朴素的语言让泪水中的高冲突然有一种释然。早早的收拾好行李找高冲作别的纪飞却从高冲室友那儿得知高冲一早就出去了。刺耳的皮箱轮子滚动声,伴随着纪飞显得孤独的走向机场的脚步让周末的学院显得更加冷清。在学院门口,那个身影——高冲。脱去制服的高冲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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