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只见金光漫空长卷,金装锏如暴风骤雨般铺开,盂怀先粗犷干练,一对金装锏舞得出神入化,企图抢先手压制住巨雷锋,巨雷锋剑光迂回,平稳固守,一点不留丝毫破绽让对方乘隙攻入。
百招一过,巨雷锋忽然加速攻势,刺目耀眼的剑光光团渐渐将金装锏挥舞起的金光光团压制住,逐渐缩小,巨雷锋重剑发出雷呜般的呼啸声,振颤得马队的人个个心惊肉跳。
突然,一线寒虹如闪电掠起,撕裂金光团,穿透金装锏挥舞起的阵圈,瞬刹间就消失,慕容骏南已经手横巨雷锋站立在一旁,不再看盂怀先一眼。
漫空的剑光与金装锏挥舞起的阵圈金光还没有消失,盂怀先已经仰面倒下,鲜血横流,头颅天灵盖已经被巨雷锋劈开,双目暴睁,死不瞑目。
王旬眉稍与胡须连连战抖,知道今天逢遇强敌,他镇定一下情绪,就从坐骑上跃下,徒步来到慕容公子面前,粲粲怪笑道;“好一个慕容公子,功夫不错,出手也够狠毒,就让老夫来会会。”
慕容骏南也冷笑着回答道;“当然,如果在下不够狠毒,此时躺在地上的应该是路家庄人……”他目眸颤焰,直逼王旬眉睫,一字一句地又切齿道;“王门主,在下还要告诉你,今天走进路家庄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再站着走出去,还有五虎断魂刀门将从此在江湖上消失,这就是玷污损毁路姑娘的代价!”
“你有这能耐?”王旬咬着嘴唇反问道。
慕容骏南叹口气,继续道;“令三公子毁灵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罪孽足可以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惜王门主执迷不悟,一味袒护令公子,王门主本来可以押赴令公子来路家庄请罪,或许可以减轻罪孽,可惜,实再可惜……”
路晓红在旁边听得这番话,不觉心头一热,眼眶酸楚,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些天来受的委屈,今天终于有人替他出头。
王旬不再听他叨唠,虎形断魂刀出鞘,寒光闪烁,劲风呼啸,抡招劈向慕容骏南,慕容骏南一个大旋身退让几尺,手中巨雷锋迎击而出。
刀光吞吐盘旋,剑气撕空,一老一少俩大高手拼搏激烈,五虎断魂刀路凶猛强悍,主要摹仿虎的神形与纵,跃,扑,腾,翻五种姿式,兼之内劲真力推动刀势,当真是威力无穷,加上王旬纵横江湖几十年,临敌经验十分丰富,由他演绎出来的刀路更是神形兼备,惊世骇俗。
巨雷锋不愧武林奇异三锋重剑之首,挟振风雷隐隐呜声,刚柔相济,不但杀伤力强大,而且剑走偏锋,轻巧灵活,时不时剑锋劈斩,如闪电掠地,撕裂刀网,它属于重剑,劈斩狠砸之势犹胜刀势。
百招过后,刀势沉浮的光环渐渐减弱,剑势的寒芒更加耀眼刺目,数度长距离远击刀势的光环范围,企图强行击破五虎断魂刀,长长的剑光带起弧形的精焰久久萦绕长空,金铁炸响的声韵催促着人们的呼吸和心跳。
马队上旁观的人看得惊魂胆颤,都为王旬捏一把汗。
蓦地,战圈里的慕容公子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稳,露出破绽,王旬岂肯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猛地轮起虎形断魂刀用尽生平劲力朝对方头顶劈下,刀在接近慕容骏南头顶时,慕容骏南竟用左手空手格向劈来的锋利刀刃,众人都想他这条胳膊算是废了,准被齐崭崭削断,那知他用中指上的黑乌金刚钻骷髅戒指击在虎形断魂刀叶上,‘叮当’一声炸响,虎形断魂刀顿时断裂为两段,那是专破内功罡气的独门戒指,也可以挡击震断任何锋利兵器。
不等王旬回过神来,巨雷锋重剑已经呼啸划过,慕容骏南迅速退身站立在一旁,手横巨雷锋重剑,俊目直向马队上的人巡视,不再看王旬一眼。
满天的光芒渐渐消失,王旬手握虎形断魂刀的半截刀柄,呆立在原地,摇摇欲倒。
马队上的人不约而同地一声惊呼,原来王旬站立在原地上,胸脯至肚腹上鲜血狂涌,紧接着肚腹里面的内脏一下子随着狂涌的鲜血坠落出来,一道笔直的剑口呈现分明,他的胸脯至肚腹已经被巨雷锋划破,王旬暴睁双眼,慷然倒地,带着不明就里瞌然长逝。
马队的人都在躲避慕容骏南的目光,都怕成为下一受害者,这些剽悍的刀客骑士刚进庄时的杀气腾腾的气焰已经没有了,一个个垂头丧气,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巨雷锋凌厉的重杀已经征服了这些刀客骑士。
“父亲——”王二虎从马背上跳下来,直向王旬的尸体扑去,哭倒在地。
慕容骏南的目光掠过马队上人的每一张惊恐脸面,最后落在王二虎背上。
路晓虹从人行里面悄悄走出来,来到慕容骏南身边,伸手轻轻拉住他握剑的手臂,在他耳衅柔声道;“骏南哥,冤有头,债有主,就不要乱杀无辜了,放过这些人吧。”
慕容骏南冷寒的目光马上变得温和起来,点点头,对马队大声发话道;“看在路姑娘发话的份上,你们都去吧,不过回去告诉王三虎,叫他把脖子洗干净,在下随时取他人头。”
马队的人方佛得到大赦一样,立即纷纷跳下马背,拖起王二虎,又将王旬,盂怀先,伍召的尸体驮在马背上,一行人马灰溜溜地退出路家庄。
王三虎自出事后一直不敢回王府,直到后来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先是王一虎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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