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虹名号一报,草坪场地里面再次沸腾起来,天下四大公子中的南秀描凤公子,清秀飒爽,宛若玉树临风,特别是年青待闺的侠女们,情不自禁地脱口赞呼道;“好清秀的郎君!”“好俊秀的公子!”
就连那些少妇,或者是徐娘半老的巾帼英豪,目睹如此英俊的男子,也不免荡起几分春情。
圆通大师见是四大公子中人,不禁咽下一口怒气,淡淡问道;“少施主有什么话讲?”
剑南虹面对圆通大师振声道;“弑师之仇,不共戴天,大师理应维护正义,秉公裁决,眼前的公孙门主就有如此卑鄙之嫌,大师不应该姑息他,更不能将他拥为中州武林盟主,大师应该为中州武林和江湖负责。”
涂庄在一旁耳闻众人的赞美,又反复打量眼前的少年公子,实再忍耐不住,突然迈步而出,一声怪笑,开口道;“区区乳臭未干的小子,还号称什么四大公子,只怕是浪得虚名,在下现在就来凿穿。”他再度抽出蛟龙霸刀。
剑南虹毫无反应,只是仔细地瞧着那寒光刺眼的霸刀,这时,鲍昆来到他身旁对他解释道;“河北巨龙帮帮主,江湖人称‘铁臂金蛟’,这一杆蛟龙霸刀更是锋利神奇,独步中原。”
剑南虹竟然拍手称赞道;“好刀!光华清碧,灿若瑞冰,不愧中原的霸刀。”
涂庄面露得意之色,神态更加肆傲。
剑南虹停一停,又道;“这刀锋利无比,可谓削铁如泥,刀身呈缅刀状,但沉重扎手,为阳刚重兵,加上牛高马大的铁臂帮主舞起来,其张牙舞爪之气势,定然是地动山摇,以这样的气势来对付身体单薄的学生,是否有点不伦不类?”
原来他故意装傻,语言中暗蓄讥讽之意绕着圈子来挖苦涂庄,群雄们忍不住,一时哄笑起来,涂庄气得嗷嗷怒叫,挥舞着手中霸刀直取剑南虹,只见刀光闪闪,劲风呼啸,中原霸刀果然厉害。
剑南虹被霸刀逼得连连躲避,涂庄更是杀性俱增,连连催动刀势,刀刀都是致敌死残的招式。
“嗨!还开什么武林盟会,选什么武林盟主?今天怎么尽是些欺行霸市的泼皮在逞强。”随着说话声,先前那个‘狂书生’林岚又拖拉着腔调,摇头晃脑地走出场中。
剑南虹乘一空隙,闪身跳在一旁,抖抖衣衫,对涂庄道;“学生家境贫寒,你如此粗野蛮干,划破了学生的衣衫,叫学生怎么办?”他一眼瞥见侧旁边的霓虹,绿影俩位女子,又嬉笑道;“帮主真要划破了学生的衣衫,学生就向二位娘子索赔。”
涂庄气得涨红着脸,一轮刀又要进招。
“大哥——”林岚忽然一声大叫,他手指着涂庄又问道;“你好面熟呀!”
涂庄掉头看看他,很陌生,不禁茫然回答道;“本帮主根本不认识你?”
林岚拍手道;“对了,你不就是那三洞桥边杀猪的二楞子吗?”
涂庄此时手横霸刀,脸红脖子粗,又吹胡须又瞪眼睛的,的确就像林岚所说的杀猪的屠夫一般,群雄们的哄笑声更加响亮。
涂庄明白过来,对方是在戏弄自己,不由得更加怒火中烧,挥起霸刀又劈向林岚。
林岚大呼小叫,绕场而逃,群雄们又不禁紧张起来,他们刚才明明看见林岚不会武功,被一名青衣汉子随手打翻在地,而此时如何逃脱得过威猛的霸刀。
剑南虹知道这位蓝衫书生是在暗中相助自己,不由感激地向他投去一眼,同时年少的戏耍情趣也被挑逗起来,他立即迎合蓝衫书生,一声大叫道;“二位娘子,赔我衣衫!”边叫边向霓虹,绿影二位娘子扑去。
涂庄闻言,果然住脚,回过身来,他怕俩位姬妾吃亏,群雄们哄笑声一潮高过一潮。
林岚见涂庄顾忌姬妾,停身不追自己,忙回过身来振臂大呼道;“喂!黄桶大哥,山大无柴,提把切馒头的片片刀,你以为能吓得住谁?有本事就上来杀小爷呀!”
涂庄受他奚落,气不过,想回身追赶上去一刀劈了他,又怕那边南秀小子轻狂,俩位姬妾受他非礼吃亏,一时间踌躇不决,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只气急得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狼狈不堪。
群雄众人们笑得前仰后翻,一代帮主纵横河北,所向无敌,没有想到今天却被俩个年少公子戏弄得如此模样,叫众人怎能不开怀大笑。
公孙少杰见状,赶紧迈步出来解围,他拍拍涂庄肩头,陪笑劝解道;“大哥远道而来,赶快前去座前喝一杯香茗解解乏,这些市井无赖把戏交给小弟就行了。”说完,转身对剑南虹冷颜叱道;“好一个什么描凤公子,本门主倒想领教领教,有什么能耐尽管施展出来。”
剑南虹立即迎合他道;“好,公孙门主终于肯出手了,太好不过。”说到此,他话一停,却手指着姜夙愿继续道;“不过与公孙门主交手的不应该是学生,当是这位浪子大侠,公孙门主不要心虚,欠人家的债总是要偿还的,常言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辰大限已到,你还能躲得过去吗?”
圆通大师猛地站立在公孙少杰前面冲剑南虹吼叫道;“贫僧已经发过话,公孙施主今日不便出手,有什么事贫僧与少林派承担。”
剑南虹转对圆通大师道;“大师这就不对了,公孙门主已经自知罪孽深重,长期压抑在心里,心惊肉跳,夜梦频繁,此时醒悟透彻,正好向天下英雄认罪悔过,大师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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