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衣寒颤四起,皆因厉火的目光里满含着让人心悸的欲.念之火。
“厉火,你冷静点好吗?我们毕竟相识多年,有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她柔着口吻,只求能够拖延时间。
只要他的药瘾一发作,她就可以不必如此惊慌了。
然,厉火满脸狞笑,“冷静?好啊!现在,就用你的身子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说着,饿虎一般压向了女子。
“厉火,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一向拥有君子风度,不是吗?我知道,用强的,不是你愿做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都可以慢慢商量,好不好?”反抗的幅度不大,竭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以苦口婆心的语气劝说龊。
然,却根本打动不了他。
“什么叫用强的是我不愿做的事情?你可知,以前对你有君子风度,完全是为了从身心上赢得你,而并非我甘愿那般。眼下,你怀了别人的孽.种,我还要怜惜你吗?简直是笑话!”
说罢,大手捏上了她的脸颊,“啧啧,这娇嫩的肌肤……”
身子继续往下压着,嘴唇逼向她的娇唇。
“不——”芷衣奋力扭头,不让他吻到。
这闪避的动作激怒了厉火,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固定住小脑袋瓜,不管不顾地亲住了她的唇。
芷衣闷哼一声,觉得自己瞬间就要窒息身亡。
她的右手一直放在小腹上,保护着尚未成形的孩子。
被肆虐夺吻的同时,她在心里怨怼着,——该死的暴君,平素像鬼魅般经常出现在她眼前,现在为何偏偏不见他的踪影呢!
之所以怨,其实源于盼,盼龙穆离出现,救她于水火。
然,没有盼来孩子爹,她的身子已经将要不保。
结束了仓促的吻,如狼似虎的男人几下就撕掉了她的中衣。
身着肚.兜和亵裤的女子,看起来更加迷人。
他没有继续侵.犯,而是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的美。
“这曼妙的身子……”摇头,神色惋惜,“本该是我辛狄国的皇后,却糊里糊涂怀了别人的野.种,这叫我如何忍得?”
旋即,双目里浮现狠色,脸膛也变了样子,狰狞四起,定定地望着女子的美眸,“来,现在,就让我就用我的身体,来除掉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只要这个孩子是死在我的手里,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你照样还会是辛狄国的皇后。”
芷衣不停摇头,散开的长发更加凌乱,“不,你不可以伤害他!求你,厉火,不要这样,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以往,任何人对她的任何伤害她都能够承受得起,也不屑于求饶。
但此刻,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要受到牵连,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面对女子的哀求,厉火眯着眼眸质问,“你要我别伤害他?那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地伤害我吗?”
芷衣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我没有要伤害你。当初是你自己要放我回来的。至于给你用药,那是因为你实在咄咄逼人,否则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越说越觉得委屈,泪雨滂沱。
“你还敢说当初?”厉火似乎不想再说到过去的事情,只问了一句,嘴巴便吻在了芷衣的雪颈上。
“不要——”她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
男人无所畏惧,任她呼救。
“救命啊——”就这么一声儿,嗓子就喊破了。
再张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六神无主的芷衣懵然想起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下毒。
来不及再多想,纤指努力在枕头下面摸索,那里有好几包才配制好的毒药。
可厉火毕竟是吃过亏的,怎么能不顾念到她的小动作,钳子般的大手,即刻捏住了她的指头。
“怎么?又想寻毒药来害我吗?”诡谲的神态,好似看透了天机。
芷衣疼得要命,想开口说话,奈何已经发不出声音。
“唔,怎么了?你不会说话了吗?”厉火窥见了这个端倪,病态地笑着,把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啧啧啧,真扫兴!还想听听你的吟声呢!更想听你失掉孩子时的痛苦哀嚎!知道吗?现如今,你叫得越凄惨,我的兴致就越高……”
嘴唇落在芷衣的脖子上,拼命吮着,令她恶心得更加想吐。
随后,他抬起头,望着她颈上的红色草莓,十分满意地点头,“还不错!喏,今日时间仓促,只要了你孩子的性命即可。等改日,我准备好颜料,在你身上纹个刺青。想想,要什么好呢?诶?对!就刺个辛狄国的忠犬吧!你这只贱.狗!”
恶狠狠说罢,直起身子,居高临下,俯视女子,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不——!芷衣在心底痛呼。
她得保护孩子,不可以被这个该死的禽.兽给玷.污。
pgt;可就在她又试图挣扎的时候,裸.着半个身子的厉火再度压了上来。
“来吧,鱼妃,就让我为你,除掉你腹中的孽障……”眼神儿已经迷离,被浓重的欲念所控制。
芷衣知道,这一劫注定逃不过去,便痛苦地阖上了唇。
舌头已经悄悄搁在了两排牙齿中间,就等她狠狠地咬下去。
——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是没有勇气再活下去的。
死,是唯一的选择。
她要跟孩子一起,去另外一个没有苦难和纷争的世界。
然而,就在芷衣的牙齿将要狠狠落在一处的时候,一个泰然自若的声音从屏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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