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强姦
晚上,只有保姆在家照顾小孩,女主人还没回来。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一身酒气扑鼻而来,教授被两个男人扛着,看起来醉到不省人事。
原来教授跟同事们一起去喝酒,没想到喝多了,被两个男同事扛了回来。他们把教授安置在床上,就把他留给保姆照顾了。
保姆细心的帮男主人擦脸,然后停下来,静静的观赏他。保姆平常没机会这幺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男主人。教授的脸刚毅而硬挺,毫不含糊的宣誓着他是个男人。岁月的风霜留在了他的脸上,却被两片快挤爆白衬衫的胸肌赶走了老态。
钮扣被打开了几颗,一大片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教授的肌肤黝黑,微微渗汗的胸部透着光泽,保姆体内的慾火逼迫她的yīn_dào流水,她不想再忍了。
他把教授撑起来,脱去他的衬衫。酒气加上男人的体味霸道的侵略保姆的鼻孔,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上身被褪去衣裳,大片男人独有的黝黑与强壮一览无遗。保姆不甘心就这样停下来,她要去脱教授的裤子。
她很久没有脱男人的裤子了。她的老公是很普通的男人。普通的脸,普通的身材,更普通的小鸟。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男人有这幺强大的慾望。西装裤一点点被褪去,露出硬邦邦的大腿,还有那有点泛黄的白底裤。保姆叹息不已。谁叫你贪图美貌娶了一个黄毛小丫头,她根本就不会照顾你。如果你娶的是我,我一定会天天把你的底裤刷白。
保姆紧张不已。她低头去闻教授的命根。一点酒味,一点尿骚味,她没闻过这样一个男人的体味。她不能再忍了,她一口咬上教授的子孙根,疯狂的品嚐眼前的美好。底裤湿了,那根yáng_jù若隐若现。燥火烧掉保姆的理智,她一把脱掉教授最后的遮羞布,一口把教授的命根含下去。独属于yáng_jù的火热在口腔蔓延开来,焚烧着保姆的口腔。太大了,她根本含不进去。她不甘心,她狠下心来,她要把教授统统含进去!她一鼓作气,yáng_jù直插喉咙,她强忍想呕的冲动,这一切都值得!
她就如主人最忠诚的奴僕,诚心的服务主人下面最脆弱的圣殿。yáng_jù在她的嘴里慢慢肿胀,保姆惊喜不已,这是不是表示主人也对我有意思。
她更卖力的服务主人的阳根,以自己有限的能力去讨好这根难缠的天物,直到祂完全甦醒,傲然而挺立的审视着祂的信徒的忠诚。保姆臣服了,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慰藉主人的难受。她扶上主人的胸肌,温热的硬挺焚烧她的双手,像是主人给她的磨练。她把自己的洞口对準主人的圣物,慾火焚烧她的yīn_dào,她就快沉沦在这具身体的强大里。她毫不犹豫的,义无反顾的把身下的yáng_jù一插到底。
啊!!!yáng_jù一插入的瞬间,保姆的身体彷彿被人抽乾了力气,差点倒下去。这种从来没有触及过的深度,这种从来没有过的饱和感。保姆第一次觉得自己终于活过了,身为一个女人,她终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不满足。她想要更多。她想要教授最宝贝的东西。她努力着,她硬撑着,她要驾驭下面的yáng_jù。
其实保姆更想教授把她死死的压在下面,教授对她的身体侵城掠地,她的双腿缠住主人的腰,双手勾着男人的肩膀,把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教授,让他在自己的洞穴植根,播种,为他生下后裔,为他延续基因。
但是教授不会这幺做。能够体会教授的命根在身体里的感觉,保姆很满意了,此刻他们的身体是结合的,交融的,温热的yáng_jù搅乱洞内的一池春水。
就在保姆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教授居然睁开了一点眼睛,看到这一幕,内心震惊不已,但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连开口都很困难。
“你...你在干嘛...”
保姆听到教授突然说话,吓了一跳,旋即羞涩的微笑,继续自己的活塞大业。
“坏蛋,还要人家说出来嘛”
“你...你这变态,你在对我干嘛,快离开我的身体”
保姆不悦道:“明明就勃起了,还在装蒜”
“你...有病啊。男人被摩擦自然会勃起...不代表我同意了,你这个死变态,快走开!”
保姆不愿意了。“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同意了,一个大男人有女人给你插,磨叽什幺” 说罢狠下心来,一直往自己洞口的最深处插入,教授倒吸一口凉气,yáng_jù传来的酥麻感闭上了他的嘴巴,他极度不愿意,喉咙却控制不了的呻吟起来。保姆这下终于满意了,全力把yáng_jù塞入自己的身体,直到意识渐渐被掏空,剩下无意识的机械活塞。
教授内心万分不愿意被一个年老色衰的大婶侵犯自己的命根,奈何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想推走这个老女人,但是这个老女人却更疯狂的活塞自己。
此时的教授空有强大的身体,却像玩偶般任人摆布。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喉咙发出呻吟,就好像小脑的条件反射,yáng_jù被摩擦,喉咙就要呻吟,一点都由不得自己。
男人的尊严,男人的硬挺统统被击溃。他羞愧不已,他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对不起还在房间里的儿子。此时他认清楚了一个事实。他被一个大婶强姦了。
妄想从男神的身体得到快乐,也终有结束的时候。保姆的高潮去了又来,早已如残花败柳,靠着一个信念支持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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