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我。”
“什么?!你竟然已经结婚了,你还这么年轻,真的看不出来。”
“是的,所以我不能去夜店,他会吃醋的。”
司机把傅司白送回家,在路上他睡了一小觉,察觉车子熄火后便利落的下车。别墅的大门前有一盏明亮的灯,以前傅司白每天加班回家也总能看见,但却没有今天那种温馨与迫不及待。
家这个词的定义,不仅仅是一幢房子,而是那个肯与你朝夕相伴的人。
这个时间,童晓肯定已经休息,他的房间门还是紧紧关着的。傅司白把一身的酒臭味都洗干净了,才推开两个房间中间那扇门。
不料,一串响亮刺耳的铃声“叮当叮当”的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傅司白看见门上挂着的那串风铃,顿时低声咒骂一句,该死,这个东西怎么在这里!
斜躺在床上的童晓立刻抱着枕头坐起来,杏核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近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抬手把小台灯打开,房间瞬间明亮起来。
傅司白停在原地,手在打在门把手上,表情尴尬:“我…下班了。”
“哦。”
“那…晚安。”
“等等。”童晓叫住转身要走的傅司白,单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过来,我和你谈谈。”
童晓抱着枕头坐在床头,他身边坐着眉眼清冽的男人,他慢慢开口:“在赛马场我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傅司白双眸映出碎光:“我早就不生气了。”
童晓:“但是风铃的事情你让我很生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个态度,在我印象里你虽然有点霸道,但是不至于这样无理取闹,而且你也不是轻易贬低、看不起他人作品的纨绔子弟。你很优秀,而且你优雅、有礼貌,是个很好的绅士,为什么你要和我胡乱发脾气呢?因为迁怒吗?”
傅司白:“小小,你小时候喜欢吃糖吗?”
童晓疑惑:“和吃糖有什么关系?”
傅司白:“我小学六年级才第一次吃糖。那时候我父母管我管的很严,是真的,我没骗你你别不信,你都无法现象,他们就像在我身上安了监视器,我有任何偷偷摸摸的举动他们都知道。有一次我实在禁不住诱惑,偷偷从商店买了水果糖,后来被他们发现,我被关了禁闭,从此以后便再也不敢了。”
“我还记得那颗水果糖的味道,很甜,但是含一会儿就没了。一颗不够,我就想要更多。后来我想,我父母不让我吃糖,可能是小孩子没有自制力,怕我吃坏了牙齿。”
“但我却深深记得那种渴望更多糖果的心情,因为很甜,甜到心里。其他小朋友每天有棒棒糖吃,不会有那种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直让人欲罢不能,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的味道。”
童晓想象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一块糖有啥好吃的,他歪着头问:“可是,这和我们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呀?”
“小小,你就是我的糖。”
“我得到了一点,就希望得到更多,这种yù_wàng是无穷无尽的,就像没有自控力的小孩子,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能总在我面前提别人,不能一直夸奖别人,更不能时时刻刻想着从我身边溜走。你不要总觉得我会一直对你相敬如宾,绅士是对外人,你是我的心上人,我不可能对你永远绅士。”
傅司白嗓音让人着迷,沙哑又很动听,童晓心脏咚咚咚的跳,他低低的开口:“所以你是吃醋了对吗?”
“是的。”傅司白承认的堂堂正正,一点不扭捏。
童晓却觉得荒唐:“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也值得你那么生气,你真的很幼稚。”
傅司白:“我以前不这样的,我知道我可能极端了点,我会改的,我道歉,今天是我不对。”
“好吧,我原谅你了。”童晓大方的摊手:“谁让你比我小呢,哎,熊孩子都是惯出来的。”
傅-熊孩子-司白把头凑过来:“那我现在能亲你吗?”
童晓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不行,学校不让早恋。”
傅司白眼中露出失望,这是惩罚他今天在车上冲动的强吻,他把童晓嘴唇都咬破了。
“但是我可以抱抱你。”童晓放下枕头,把手臂张开,对着傅司白咧嘴笑,昏黄的小台灯下,显得格外纯真可爱。
傅司白的心脏瞬间漏跳半拍,大狼狗似的扑上去,狠狠嗅着对方身上沐浴露或者洗衣液的味道,比任何价格昂贵的香水都令人沉醉。
童晓似是下定决心了一般,缓缓开口:“等找机会……我会探一探我爷爷的口风,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我想和你一起去阿尔卑斯山,听说那里的村镇很美,还有那里的湖泊,清澈冷冽,一定和你的眼睛很像。”
“那天,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现在还算数吗?”
傅司白没说话,但双手却抱的更紧,似乎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血液。他不敢说话,因为他的鼻子已经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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