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敞每次去看见都疼爱的不得了,比他这个正牌老哥还亲。魏子识就更不用提了, 天天把女儿捧在手心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连班都不想上了。
小丫头叫魏莱。起初魏子识取名叫魏籁,为了跟于茵的笔名呼应。说起这个的时候夫妻俩甜甜蜜蜜,散发着成年人恋爱的酸臭味。
关浔看不过去,积极泼冷水,“这字儿这么多笔画。你们有没有想过她长大以后上学考试,光写名字别人家慢半截。”
于茵觉得有道理,问他有什么主意。
关浔以为她就随口一问,也随口一答,“lai,魏莱呗。未来。”
魏子识一想,叫魏莱也挺好。
未来可期。
于是小姑娘的芳名就这么被他哥随口一叫,给定下了。
当初意外怀孕,于茵嫌太仓促没有举行婚礼。魏莱出生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嫌自己身材恢复的不好穿婚纱不好看,对举行婚礼态度始终很不积极。
相比起她无所谓的态度,魏子识就着急得多。眼看魏莱一岁多了,于茵才终于觉得一直拖延也不是个办法,就在某个早晨随口一提。
盼了两年终于见着媳妇儿点头,他开心的抱着女儿在屋里转圈圈,把母女两人都给逗乐了。之后还特意请了假,订酒店选场地,亲力亲为地策划婚礼。
关浔也没想到这场婚礼会拖这么久。他本来打算造福一下班里同学少上节语文课的,谁知道都便宜了关潼。
关潼今年高二,语文老师就是宋轻舟。
婚礼当天,新郎新娘都忙得团团转。关浔跟路敞两个临时回来凑热闹的闲人,跟魏子识爸妈一起逗了会儿魏莱,就离开在场地里乱转了。
他还是不太习惯多出的这对爷爷奶奶。虽然人都很好,但总是没怎么相处过,非要强装感情深厚就太累了。
“连累你不能跟魏莱一起玩儿。”
他看到走出来时路敞的眼神还有点依依不舍的。
路敞摇摇头,拉起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陪你。”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会儿,前面就是新娘的化妆准备间。关浔心念一动,“我进去一下。”
“好。”
路敞猜到他是想跟妈妈单独说会儿话,“我在外面等你?”
“行。”
化妆间里于茵正在闹小情绪。她的头纱怎么都固定不好,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把耐心都耗尽了。
三米长的拖地头纱,是跟婚纱是一起设计的。准备婚礼累了这么多天本来就憋得慌,这会儿脾气上来直接要求撤掉不戴了。
造型师在旁边冷汗淋漓,急中生智给她找了小珍珠发夹在盘发上点缀。她倒也好伺候,左右照照就点了头。
“于茵女士。”
关浔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走过去,靠在梳妆镜前歪着头故作认真地打量她,“今天挺漂亮啊。”
“呵,老娘哪天不漂亮?”
于茵横他一眼,眼波流转,泄露出的是成shú_nǚ人的娇俏,一看就知道在家里被宠爱的没边儿。
关浔接收到她的眼神,双手捂心卖力表演。成功把新娘给逗笑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他看见于茵右手上耀眼的钻戒,眉毛一挑,“戒指这么快就戴上了?是你们已经交换过戒指我来晚了没见着吗?”
“待会儿摘下来放戒指盒子里再戴一边不就行了。”
于茵翘起手指打量自己的戒指,说话时透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幸福语气,“孩子都生了,还在意这点小事干嘛。”
“哦。”
关浔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放在她膝盖上,仰着脸笑嘻嘻地问,“采访你一下。现在什么感觉?”
于茵真实地叹气:“饿到想给闺女断奶的感觉。”为了穿婚纱提前一天就没怎么吃东西了。
“她还没断奶啊。”关浔随口接话,“小孩儿不是一岁就能断奶了吗?”
“快了,就这几个月。”
于茵说完才发现不对,“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她一个生过孩子的人,坐月子的时候谈起这件事,都想不起以前两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断的奶了。
“你怀孕的时候我可紧张了好吗!”关浔不以为意地吐槽,“还挪用宝贵的备考时间,乱七八糟看了好多资料科普。”
虽然知道自己看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当下也就是图个安心。
于茵生产时是顺产,折腾了整晚加一个上午,当时没敢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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