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牙舞爪恶狠狠瞪着穆锦之的南溪。
杨央:“……”
刚醒来的戒欲大和尚:“……”
……
这突变的画风是什么鬼?
上一秒还冷嘲热讽相爱相杀,下一秒瞬间化身凶残女友。
她那凶残下的关心,还真不是一般人招架得住的。
他们这神一样的相处模式也是够了。
谁能考虑下他们旁观者的感受?
“咳咳,南溪,有些事还是关上门两个人做比较合适,你觉得呢?”杨央很委婉的劝南溪,训夫顺便虐狗这种事,关上门两个人做比较合适,不适合有外人当观众。
“你是说做.爱吗?”南溪很耿直的反问杨央。
“噗——”
杨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人脑子里得污成什么样啊?
她严重怀疑南溪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暴小说影片什么的。
“你就不能纯洁一点吗?”杨央几乎是咬牙切齿冲南溪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这句话。
“纯洁个毛线,你个已婚妇女说我这个未满十八岁的花季美少女不纯洁,你脸红不红?”南溪眉毛一挑,损起人来那叫一个功力深厚,杨央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在那直磨牙。
戒欲大和尚看得兴致勃勃,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在杨央身上扫来扫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就觉得自己心里有股邪火,不发泄出来心里就特别难受,不舒服。
“小溪儿,你们刚才去了哪里?”穆锦之伸手捏住南溪的下巴,盯着她的脸问。
他的语气很平静,眼神却冰冷刺骨,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去见了个人。”南溪伸手要把他的手推开,没推动。
“你们在这休息会,我带她进去私下聊两句。”穆锦之这句话是对杨央说的。
说完,也不等南溪有反应,直接把她抱起来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穆锦之还顺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
杨央本来还打算跟过去听听墙根,可趴门上听来听去,一个字都听不到,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无聊啊,干点什么事儿呢?
无聊的杨央眼神有点不怀好意的落到戒欲大和尚身上,笑盈盈的走过去,把被南溪用定身符定住的戒欲大和尚抓过来丢在茶几上,手里多了把手术刀……
休息室外如何凶残黄暴休息室里面的两人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你受伤了。”他这句话是陈述,而不是询问。
穆锦之一只手捏着南溪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受伤的脸。
“小伤,已经自动愈合了,过会儿就连印子都看不出来了。”南溪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
比这更重的伤她受得多了去了,不过被扇两巴掌算什么伤?她没那么娇气。
况且,她现在的身体受伤后,不用去医院就能很快的自我愈合。
要不是穆锦之发现她脸上的印子,她都忘记自己挨那两巴掌的事了,更不会记得跟穆锦之说。
反正这个仇她迟早要报,跟不跟穆锦之说都无所谓。
“谁伤的你?”穆锦之皱眉,很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太极阁被逐出师门的一个女人,穿着旗袍,很漂亮,有人叫她环姑姑,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本来没打算告诉他,不过现在他既然问了嘛,她就告诉他也无妨。
太极阁,穿旗袍的女人,环姑姑……
穆锦之眼神越加阴冷,身上萦绕着浓浓的煞气,冰冷森寒——
“你认识那个女人?”穆锦之的情绪突然有那么大的变化,南溪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她,杀了我父母亲人。”穆锦之顿了顿,突然说出一句话把南溪吓一跳。
“什么?”
南溪声音突然提高好几倍,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开玩笑的吧?
“去见了个人。”南溪伸手要把他的手推开,没推动。
“你们在这休息会,我带她进去私下聊两句。”穆锦之这句话是对杨央说的。
说完,也不等南溪有反应,直接把她抱起来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穆锦之还顺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
杨央本来还打算跟过去听听墙根,可趴门上听来听去,一个字都听不到,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好无聊啊,干点什么事儿呢?
无聊的杨央眼神有点不怀好意的落到戒欲大和尚身上,笑盈盈的走过去,把被南溪用定身符定住的戒欲大和尚抓过来丢在茶几上,手里多了把手术刀……
休息室外如何凶残黄暴休息室里面的两人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你受伤了。”他这句话是陈述,而不是询问。
穆锦之一只手捏着南溪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受伤的脸。
“小伤,已经自动愈合了,过会儿就连印子都看不出来了。”南溪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
比这更重的伤她受得多了去了,不过被扇两巴掌算什么伤?她没那么娇气。
况且,她现在的身体受伤后,不用去医院就能很快的自我愈合。
要不是穆锦之发现她脸上的印子,她都忘记自己挨那两巴掌的事了,更不会记得跟穆锦之说。
反正这个仇她迟早要报,跟不跟穆锦之说都无所谓。
“谁伤的你?”穆锦之皱眉,很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太极阁被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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