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
南溪听到那只小鬼带回来的话后,眉头紧皱。
“什么画?”穆锦之也听到那只小鬼的汇报,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南远航背后果然还有其他人!
而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幅画。
然,问题来了,那幅画到底是什么?
“不清楚,我就是突然想到,然后随口一问,谁知道还真让我误打误撞猜中了。”南溪耸肩,喝了一口红酒,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穆锦之瞬间小腹一紧,眼神更深邃了几分。
“那幅画的事,我让人去查。”穆锦之顺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冰凉的酒精入体,把他下腹那股灼热的感觉稍稍压下。
“这倒无所谓,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那个人的身份。”南溪双眼看向外面,唇角微扬。
穆锦之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
“那些势力都是错综复杂的,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南远航合作,只有两种可能。”穆锦之说到这稍稍停顿两秒钟,才继续,“要么是他们的势力已经强大到无视规则的地步;要么,就是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才会这么孤注一掷。”
强大到无视规则?或无路可走而孤注一掷?
这两种可能,非常极端。
却非常贴近现实。
“你觉得他们是哪一种?”南溪心想,穆锦之不愧是地府少君,又是穆氏的**oss,果然聪明,而且一句话就能抓住重点。
“是哪一种都无所谓,既然敢对你出手,他们的结果就已经注定!”穆锦之眼底充斥着满满的煞气。
他的小女人,谁敢伤一根头发他诛他全家!
“亲爱的未婚夫大人,麻烦把你身上那股煞气收收,我们是文明人,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暴力,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察觉到他身上那股煞气,南溪深怕他把还没上钩的鱼给吓跑了,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胸口让他收敛点。
穆锦之捉住她白嫩的小手,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道,“小溪儿,你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上下其手,有点不合适吧?要是你实在忍不住,我们就换个地方。”
“我忍不住什……”南溪话说一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看她闹了个大红脸,一副随时要炸毛的模样,穆锦之忍不住又逗她两句,“以前倒是没看出来,溪儿定力那么差。”
喂,你够了!
一而再的这么欺负我个女孩子,你还得意了是吧?
南溪瞪着穆锦之,那眼神真的想要吃了他似的。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那么……锦之,你忍得住吗?我听说,你身边都没女人,你平时又是怎么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呢?”南溪突然靠近他,吐气如兰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手指在他胸前或轻或重的画圈圈。
嘶——
这磨人的小妖精!
穆锦之倒抽一口冷气,被这个小妖精搅得心潮澎湃。
“别玩火。”穆锦之压低声音警告她。
“我又不抽烟,玩火做什么?我这是在很认真的跟你探讨这个问题呢!”南溪笑颜如花的看着穆锦之,状若无意的伸出舌尖轻舔下嘴唇,诱惑感十足。
“咕噜——”穆锦之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把视线挪开,好不容易才把心里那股越烧越旺的火压下。
“小溪儿,你这是在邀请我对你做点什么吗?”穆锦之捉住她在自己胸前放肆的小手,声音低沉的问。
“我还未满十八岁呢,穆总应该不至于这么qín_shòu不如吧?”南溪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让你欺负我,这些尝到苦果了吧?
看他忍得这么难受,南溪心情大好,被他欺负的那股恶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你不知道男人发起狂来,都丧心病狂qín_shòu不如吗?”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允许,他早就把这个小女人带回去吃干抹净,好好把她压在床上教训一番,看她还敢不敢玩火?
说着,穆锦之伸手搂住她的腰,猛地把她拉上前,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南溪感觉到腹部被某个硬硬的东西抵住。
霎间,她浑身一僵,赶紧推开穆锦之,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逃也似的离开。
看着南溪匆匆逃离的背影,穆锦之唇角微微上扬,露出罕见的笑意。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点火不灭火,真不乖。
“穆总您好,我是远晨集团的段明远,我们公司跟贵公司有一个合作项目,不知穆总您可记得?”南溪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人上来跟穆锦之搭话。
穆锦之记得这个段明远,对他的行事作风还是蛮欣赏的,就跟他聊了几句。
而南溪,去了洗手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吓了一跳。
镜子里那个眼泛春光,一副思春模样的女人,真的是她?
南溪补了个妆,正准备离开洗手间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以及说话的声音。
“哼!真不知道穆总是怎么看上南溪那个贱女人的?那女人那么恶心,穆总到底看上她什么啊?”
“谁知道呢?不过,她本来就是私生女,谁知道她那当小三的妈是不是传授了什么勾引男人的招数给她,说不定,她就是靠着那高超的床上功夫才把穆总给迷得团团转呢?”
“贱人就是贱人,跟个妓女似的不要脸,等穆总玩腻了抛弃她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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