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最起码的素质就是缄口默看。
但……
“卧~槽,沈伟轩你特么是不是傻啊!出这个啊!不出这个你输定了我跟你说!”
沈伟轩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打牌还是我打牌?吵死了!”
沈妞妞天生怪力,直接一掌拍下去那肩膀,挑眉说:“不听我的,你输得你底裤都没有!”这时,她感觉旁边,似乎有一道视线射向她,身体僵硬,转头一看,顾明宇颇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她。
她立马闭嘴,乖乖坐回位置上。静静地看着沈伟轩打牌,再也没有偷看顾明宇的牌来做所谓的狗头军师了。
事实证明,打牌真的跟智商有关,至少顾明宇一上手就扭转了沈妞妞输多赢少的局面,就连一向在赌这方面颇有研究的明堂~哥都甘拜下风。
沈伟轩就更别说了,在一个老油条,一个高智商的碾压下根本没有活路,不一会就输完了那点零钱,今天晚上的赌局就散场了。
这个时候,正距离初一还有半个小时,意味着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轰炸。
农村每到初一,准会每家每户开始烧长长的一串鞭炮,整个村子的人一起放鞭炮,那个场面那个震撼啊,在睡梦中的人都能被震醒。是的,即使不是被吵醒也会感觉到床在摇动般的地震。
这个时候,要紧闭门窗,否则外面漫天的云烟将会飘进来,非得让你难受个半天。
经历了这么一场炮仗雨,才算真正的过年了。
顾明宇惊魂未定地躺下后,才意识到原来这才是过年,以前的过年跟这大不相同,果真是有几分年味。
第二天,七点多,沈妞妞老母就在一楼扯开了嗓子,喊着自家的两个崽起床了。拉上棉被继续睡眠,然后紧接着又是一阵堪比昨晚的一阵万炮齐发的炮仗雨,只把睡梦中的几个人震醒过来。
年初一,早起去祠堂拜年,这是传统,不过可去可不去,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万事都可变通。
沈伟轩顺便拉了顾明宇去拜年,留他一个人在家总归有些不合适,还不如跟他们去拜拜祖宗。
一出门,便是漫天的硝烟味儿,仿佛身在帝都的雾霾天一样,白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远方的景色,鼻腔里被硫磺味儿烧得难受,纷纷戴上了口罩。
家家户户的男丁或家主都拎着一个藤条篮子,里面装着一大早就煮熟好的鸡鸭,还有一小瓶烧酒,几只红色塑料酒杯,早早就走在了去祠堂的路上,而家里动物孩子和女眷都慢悠悠或聊天或吹水地走着。
沈妞妞她们几家向来都是超近路去祠堂,伴着零碎的鞭炮声出门了。穿过了田野的小路,抄近路走向祠堂时,遇到了不少熟人,也有以前经常一起玩的小伙伴,还有各位大妈大婶,一路上熙熙攘攘。
进入祠堂后,那才叫真正的人挤人。每逢过年,总会在半夜下起绵绵细雨,祠堂前的泥土都是湿的,上面还有昨天过来燃鞭炮剩下的鞭炮纸屑,一片红色的纸屑中和着长满青苔的青石板,间或还能看见上面布满了行人们鞋子上带来的泥土。
一大~片人,一眼看去,都是姹紫嫣红的衣服在摇摇晃晃,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蛋,中间混杂着女人们大声的笑声男人的咳嗽声小孩的哭闹声大人的斥责声,汇成一种菜市场的闹闹哄哄让人脑仁疼的嘈杂声。
其中,最惹眼的就是鹤立鸡群的顾明宇以及沈伟轩。
沈伟轩就算了,毕竟认识他的人还是有的,而且这个时候已经冲在前面香炉上给祖宗上香了。站在大妈大婶内包围的顾明宇就比较惹眼了,长得高身材贼好,小~脸俊得已经让大妈大婶给惦记上了。
众人纷纷向沈妞妞老母打听这是哪家的小子,多大岁数还读书没婚否做什么工作等等八卦的问题,一看就知道妥妥地又想当媒人了。
沈妞妞只得充当护花使者,一面墙似的挡住那些想要揩油的大妈们,以及时不时想要暗送秋波的小姑娘们。
真是不省心……
连沈妞妞这种也被大妈们惦记着去相亲,要不是她本人比较能吹,不能被大妈们忽悠着走。正当他们等着人齐了,时辰到时,就赶紧拜年走人,沈妞妞遇到熟人了。
一个人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嘿,是沈妞妞吗?”
沈妞妞回过头看去。
她在老家没认识什么人,同学更是少,这个时候能叫出她的人无非几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住在离她家不远的高中同学,被她老母认为是不良学生禁止来往的沈荣建。
她们村里大多都是姓沈,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所以有种说法是他们村的人不能找自家村里人。
沈妞妞惊讶:“沈荣建?怎么这么巧。”
“是很巧。之前都没遇到你,还想着你是不是不愿意见我呢。”
沈荣建是个很健谈的人,长得不错,是那种招女生喜欢的坏小子类型,就是长得有点矮,堪堪到一米七,也就比沈妞妞高那么一丢丢。高中时常常跟沈妞妞打篮球和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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