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顿住脚步,有些不解的回头看向黑衣男人。
不过很快,心中便了然。
利落的掏出一些碎银子,送到黑衣男人的面前:“这些钱,你拿去吧。除了买解毒的药草之外,再买几样清热消肿的药草,譬如穿心莲,板蓝根之类的,以防止你的伤口再度感染,虽然紫金丹效用神奇,可你的伤口实在是太大了,若是有个万一什么的,我可就白救你了。”
黑衣男人却直接无视了那些银子,依旧是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重复问道:“你有一枚铜钱吗?”
林浣溪眨了眨眼睛,有些琢磨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一枚铜钱可不够买药的。”
黑衣男人并没解释,而是近乎固执的说道:“我只要一枚铜钱。”
林浣溪有些无奈,从荷包中取出一枚铜钱来,问道:“你要一枚铜钱做什么?”
黑衣男人并没有答话,只是十分郑重的接过那一枚铜钱,紧紧的攥在掌心里。
好半天后才答非所问的说道:“夜辰,我叫夜辰。”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林浣溪看着夜辰的背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过她也没有纠结太多,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裙,便也转身离开了。
外面清冷的空气,让林浣溪有些贪婪的深呼吸了几口。
实在是石洞中的血腥味儿太呛人了。
依旧是沿着原来的那条小径,林浣溪一边快步往前走着,一边留意着四下里有没有白芷的身影。
直到快走出后花园的时候,林浣溪这才看到白芷正站在一棵树后,抱着一包东西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林浣溪快步走过去,伸手拍了拍白芷的肩膀,倒把白芷给吓了一跳。
见到来人是林浣溪,白芷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道:“大小姐您去哪里了?奴婢到处都找不到您。”
“不过是在后花园中四处转了转。”林浣溪并没有提刚刚遇到黑衣男人的事儿,只是问道:“事情办好了吗?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嗯。”白芷用力的点点头:“杜鹃已经交给老夫人发落了,这会儿正关在柴房里,老夫人交代喜嬷嬷亲自看管着。大小姐要的东西,奴婢也带来了,并且遵照大小姐的嘱咐,没有让其他人看到。”
而后,白芷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是奴婢太笨了,大小姐给的暗示那么明显,奴婢却是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主仆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主仆两人这才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而白芷手中的那一大包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
宁老夫人的寿宴摆在了文昌阁中。
前来贺寿的宾客众多,一时之间文昌阁中热闹非凡。
林浣溪全程都坐在宁老夫人的身边,温婉大方的笑着,一直捱到寿宴结束,这才偷空儿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
寿宴结束后,众人便开始三三两两的告辞了。
林浣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也起身对着宁老夫人福了福身子,准备告辞离开。
趁着林浣溪对宁老夫人福身的空档儿,林浣清假装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便朝着林浣溪扑了过去。
其实林浣溪早就防着她呢,身子不着痕迹的微微侧开,林浣清整个人便狼狈的往前扑了过去。
宁老夫人的孙媳徐静容恰巧就站在宁老夫人的身侧,看着林浣清莽撞的飞扑过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这个变故发生的太突然,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徐静容,也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却忘记了躲开。
林浣清也是吓的脸色惨白,却收不住脚步。
要知道,徐静容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是最不稳当也是最娇气的时候。
若是被自己这般大力的撞上,万一有个好歹儿的,宁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就在这时候,林浣溪已经快步上前,一边从侧面大力的推开了林浣清,一边稳稳的扶住了徐静容,还关切的问道:“世子妃,您没事儿吧?”
徐静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嘴角却依旧挂着温婉的笑意:“多谢浣溪表妹,我没事儿。”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众人脸上的惊慌都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去。
林浣清更是一头撞到了一旁的桌角上,光洁的额头上登时便蹭破了一层油皮,瞬间就变得红肿起来。
宁老夫人见徐静容无事,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只是看向林浣清的目光中,很明显的带上了一丝厌恶。
林浣清虽然疼的眼泪汪汪的,却也不敢发作,还要紧忙着起身上前对着徐静容福身致歉:“清儿一时脚下不稳,差点冲撞了世子妃,还请世子妃责罚。”
徐静容平日里虽然是个好气性儿的,可是对于这个差点伤害到自己腹中孩子的人,还是忍不住的板起了脸,只是并没有过多的苛责罢了:“林二小姐也已经不小了,做事儿却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幸得今天只是在国公府中,若是哪天上了大殿,难道也这般鲁莽不成?”
林浣清垂头听完徐静容的训诫,这才红着眼圈儿说道:“世子妃教训的是,清儿记住了。”
宁老夫人却毫不客气的冷哼道:“这旁庶出身的,终究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整日和个慌脚鸡似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以后还是少出来惹事儿的好。”
林浣清站在一旁,用力的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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