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装潢非常奢华的酒楼包厢里面,本应该被四周的壁纸映射的火热一些,但是里面的气氛却是十分压抑的。
“嘭”的一声,一个年轻人愤怒地将自己的拳狠狠地砸向桌子上面,嘴里吐出两个字“混账。”
伴随着的还有包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一下子围上来了十几个黑色西装的青年,手里全部都是举着枪对着包厢里面的人。但是枪口全都避开了刚刚的愤怒的年轻人。
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被这突然发生的局势吓到了,手里正在抓着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五公子···这···这是怎么了?”而这个颤颤巍巍说话的人正是王抗日副局长。
被称为五公子的年轻人很明显的是脸上的肌肉抖动着,显示出此刻他是生气的。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这是怎么了?以前看着你办事还是听上道的?怎么现在办事越来越回去了?”五公子开口说道。
对面的王抗日努力地想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但是手里握着的杯子里面的水所被荡起的涟漪依旧是出卖了自己。
“五公子的话我还是不太清楚,是我的手下那些人办事不力么?”王抗日的游离的眼神对上了五公子的眼神,随即低下头去。关于五公子的凶威,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再去惹得他不高兴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突然,五公子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很纳闷,我之前和王副局说好的那块地怎么到了别人的名下了。”说完,还一脸玩味的样子看着王抗日。
王抗日的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道“妈的,就知道这是迟早就要来的。”
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无骨的样子:“五公子啊,您是有所不知啊,那块地方我是一只给您备着的啊,可是这次是那杨启杨大老板他亲自来和政府这边的人谈的。原本这件事情我自己就可以当家的,但是这回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那么多人参加会议,我实在是不好开口啊。”
“哼”五公子冷哼了一声,“到底是不好开口,还是吃了别人的回扣,我想你自己更清楚的吧。”说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有规律地弹着桌面。
听到这里,吓得王抗日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跪在地上:“五公子,我可是一心的忠诚于您啊,当时,我派人去找你谈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听说您弟弟被···”后面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小的自己都听不见的样子。
王抗日说的是实话。当时,他也是接到的紧急通知,说要进行会议。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会议的内容竟然是关于那块儿老城区。这可是让王抗日坐立不安了,要知道,这块地方是他给五公子保证过的,势必会拿下的。
可是,开会的时候,刘长江,也就是sh的正局长,属于王抗日的顶头上司。也不知道是不是王抗日的心虚,总感觉在开会的时候,他总是盯着他在看。
会议结束后,他赶紧派人前去五公子那里说明情况,可是这个时候的五公子却因为自己的弟弟被漠北抓走的事情心烦意乱,没有见到这个手下。当然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是漠北抓走的。
五公子听到这些话,站了起来,手中的紫光一闪而过,顿时在王抗日的脸上冒出一丝丝的鲜血。
“这只是个教训,办事不利和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完,就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这里。
“杨启那个老不死的么,哼哼。”这是五公子的嘴角的话语。再看这里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王抗日蜷缩在桌子角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在庆幸劫后余生吧。
一辆豪华的轿车里面,车窗外琉璃的景象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而坐在车里的主人颇为挑剔的看着这些景象,好像他看的不是夜景,而是带有瑕疵的艺术品。
“无追,你调查的怎么样了?”说话的正是五公子,而他的对面是从漠北哪里回来的无追。
无追的嘴角无奈地扯了一下:“五公子,六少爷他···他死了。”
很明显,五公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角有泪水闪过,但是,终究没有滴落下来。
回过头,直直的看着无追:“怎么死的,这件事还没有告诉那个老头子吧。”
无追说:“是一个叫漠北的年轻人,据说他成立的那个教会是拜月教会。还有,这件事情还没有告诉您父亲。”
五公子其实正是被漠北抓走的那个男生的亲哥哥,也是在学校的那个光头大汉的第五个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孽债太多,五公子前面的几个孩子都没有存活下来,而存活下的也只剩下他和六少爷了。
只不过,年少的时候,他的父亲亲手用枪打死他母亲的那一瞬间,正好被五公子看见,这一幕也不少次的使他在梦中醒来。这个被他叫做父亲的人,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人。
而现在,他的亲弟弟死了。虽然五公子在道上是被称为凶神,但是对他的弟弟可是很好的呢。
这个时候,他也只是默默地念叨:“漠北,拜月教会,准备接受我的怒火吧。”
“五公子,不知道有一句当不当讲?”无追神色开始难堪起来。
五公子听到这句话,将脸转了过去:“讲。”
无追正了正身子:“难道五公子没有发现这个拜月教会和以前的拜月组织名字相同是个巧合么?”
“哦?”听到无追这么说,五公子突然脑子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我说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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