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以后莫要这么说,素言小友是人中龙凤,终有一天你会发现她的好的。”鸿钧严肃地回道。
“哼。”仙鹤化作原身,伏在地上,装作是听不见鸿钧的话。
“无事。”海素言看得出来鸿钧和弥勒对仙鹤和雕儿的宠爱,两人已经割爱给她,她又何须火上浇油,让仙鹤和雕儿更加讨厌自己,“仙鹤说的没错,素言本来就是凡人,两位何须将仙鹤和雕儿送给素言?素言受之有愧。”
“本就是你的东西,拿着就是。”鸿钧眼中闪烁着,脸上的神情却是不愿再说,“日后你自会明白。”
“的确是。”弥勒点头,随即掐指算到,“那人已来,不如我们前去看看?”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是已经站起来,和鸿钧领着仙鹤踏云离开。
海素言默默无言,她不是鸿钧和弥勒,可以随时随地腾云驾雾,索性地停在旁边,等着鸿钧和弥勒发现自己掉队。
“主人如果不介意,我带着主人前去吧。”化作人形的雕儿反倒没有原形时嚣张,清秀乖巧,低着头不敢看海素言的眼睛。
“你是为了等我?”海素言轻笑,伸出手摸着雕儿的头发,“那么就有劳你了。”
“不碍事,为主人效劳应该的。”雕儿脸色微红,手指搅着衣服,局促不安,身子轻晃,变成一只巨型雕,“主人上来吧,雕儿会带着主人去见鸿钧道长和弥勒主人的。”
“多谢。”声音已经传入风中,海素言不知道雕儿有没有听见,但她的心里却是升起一抹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也和一个人,骑着雕儿,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翱翔。
“你们是谁?”刘新宇戒备地盯着眼前一笑一冷的两个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像!果真是像!”鸿钧道长突然收敛冷色,伸出手拉着刘新宇,“小友可还记得我?”
“我需要记得你们吗?”刘新宇抽开手,他对待不熟的人一向都不客气,“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哈,就连这说话的语气也是一模一样,我果然没有找错人。”鸿钧也不生气,抚摸着长长的胡子,欣喜若狂。
刘新宇眸中冷色渐生,下意识就要走人,他和海素言不同,即使他到了每一个时代,也从来不会选择跟从命运,对这个时代的一切也不会有好感,他身处其中,却是没有将感情放在其中,因为他知道,人的感情最是多变,如果他将感情投入其中,遇到的也不过是下一个轩辕魅,那种亲眼看见朋友逝去的心情太糟糕。
“别走,难道你不想见见你的妻子海素言吗?”弥勒嘴角笑意加深,他陪着鸿钧找了千万年,才有了那两位的下落,而刘新宇和海素言这两个和那两位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才会对海素言和刘新宇这么关注,“再者,频繁在不同时期穿梭,我以为你们很想知道这期间的原因。”
果然,刘新宇停下脚步,静静地盯着弥勒:“她在哪儿?”
弥勒指着后方:“可不就在那儿!”
此时,海素言刚刚从雕儿的身上跳下来,一袭红衣,妩媚动人。
“为什么?”刘新宇眼睛胶着海素言,口中的话却是冲着弥勒和鸿钧说的。
“不急不急,等素言小友到了,你们两个一同去看看。”鸿钧摇摇头,说的话云里雾里。直到海素言到了眼前,才抬手在虚空中轻点,一阵涟漪后,虚空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鸿钧,神界平定,我们几个也不必一直都留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聊透了。”
身穿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坐在天河上,纤细玉足浸在河水中,脚踝处缀着两颗玉铃裆,随着她的玉足晃动,叮铃作响,悠然自得。
“霓裳,你知道我们的身份,若是贸贸然离开,天道失常怎么办?”彼时的鸿钧还是一个青葱男子,却喜欢装成一副老成的模样,但其实仔细看他的眼睛,才会发现他眼中有一丝的动心。
霓裳毫不在乎地摇头晃脑,冲着头顶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我们辛苦维护起来的整个世界会崩坏吗?而且我们自身也会因此陨灭!”
“可是鸿钧,我们生来就是至高无上的创世神,永远都需要为这一片世界谋划,何时才能为我们自己谋划?”她不想永远被禁锢在神界,没有自由,永远都是为了苍生的生存变换天道戒条,“无趣无趣无趣!”
鸿钧伸出手,摸着霓裳的头,募然从怀里取出一个簪子:“其实身为创世神也没有不好,看着那些孩子一天天成长,变强,心里总是会有满足感。你看这个簪子,就是他们奉献给创世神的。”
“真的?”霓裳怀疑地看着玉簪子,正如鸿钧所说,那些孩子们一直在变化着,她能够清楚地发现他们每天都是变化,学会了取火,学会了从天地初生的野兽搏斗,现在还学会了打造饰品,虽然这玉簪子依旧有些粗糙,但是霓裳却是看到了那些孩子们的用心。
月牙弯起,小心翼翼地将玉簪子插在头上,看着天河水里自己的幻影:“鸿钧,好不好看?”
“好看,霓裳你是最好看的。”
镜头一转,天河边又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黑衣,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冲着天河发呆,透过天河盯着人间。
“墨,你又在看人间吗?”水蓝色的衣裙紧紧贴着男子黑色的衣摆,“看了几千年了,你还不腻吗?”
男子点头又摇头,他是创世神之一,人类也是他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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