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朦胧的水雾,一个大型木桶安放在屋子中间,外面光滑油亮,木桶里面水雾蒸腾,飘然若仙境。两个诱人的美女身影若隐若现,你来我往,闹得不亦乐乎。
段震天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他再定睛一瞧,诺兰和伊丽莎白的头靠在桶沿上,白皙滑腻的肩背在飘逸的长发间散发出遥遥的诱惑,四个圆润如意的肉球在水波的荡漾中一起一伏……
上面都是如此好看,下面就更不用说了!段震天身体上的某些部位情不自禁地产生了反应,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推开门进去了!
段震天正在大饱眼福,纠结着是不是要进去参加这个成人游戏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领主大人,满都拉的腾龙副总指挥和拖雷灵师来了,找你有要事相商!”
啊!谁?是哪个讨厌的谁?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啊!
段震天吓得全身一抖,本能地把门关上了,好像做贼被人拿到了脏一样,急忙缩回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来,才明白侍女说的什么事。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尖叫声:“啊!有人啊!外面的是谁?不准跑,给我站住……”
如果没有这个侍女地到来,段震天凭着他的凌波微步,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遁走,可是已经被侍女发现了,他也不好跑路了。可话说回来,这也怪不了侍女,这也是她职责所在。
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对侍女道:“春兰,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有事我再叫你!”
看到春兰走了,段震天有些惴惴不安地等着二女出来,准备接受她们美丽的惩罚。
时隔不久,诺兰和伊丽莎白衣衫不整地奔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背上,简直是上演湿身诱惑嘛!段震天没想到自己的错误还没有解决,有双眼发直了!
“我还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色哥!欸,看什么呢?”伊丽莎白翻了一个白眼,用右手在段震天眼前摇了几摇。
“哦,没有看什么,没有看什么!”段震天有些心虚道。
“快点老实说,你刚才来干什么?不然的话,嘿嘿,有你好受的!”伊丽莎白说完还洋洋得意地点了点头。
诺兰一直以来对段震天都比较宽容,虽然没有声讨,却也没有好脸色,只是有些责怪地盯着他。
“哦,我听说你们两个人一起来澡堂,就好奇来看你们是不是‘同志’!”段震天诚实地坦白道。
“哦!同志?什么叫同志?”伊丽莎白像个好奇宝宝,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这个同志的意思就是有相同的志向!”对于这个地球的特殊名词,解释起来的确有不小的难度。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是同志!”伊丽莎白为自己的聪明而雀跃不已。
“对,我们全都是同志!”诺兰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
“呃!”段震天顿时像吃了个死苍蝇般难受,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在二女没有继续在“同志”上进行纠缠,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伊丽莎白继续继续审问:“快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如果不说实话,就死啦死啦地!”伊丽莎白在段震天的熏陶下,已经被不知不觉地同化了。
“哦,只看到上半身,真的没有看到下半身!”段震天说了出来,不由得身子吓得矮了半截,有些胆怯地看着诺兰,生怕诺兰因此生气。
“什么?你还想看下半身?我看你胆子还操长了呢!”伊丽莎白不由得媚眼圆睁,与其说是责怪,还不如说是在**。
“哦,不,不敢!”段震天继续老实地承认错误。
“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次犯下了如此巨大的错误,你说说该如果补偿我们吧!”伊丽莎白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说。
“这个……这个……”段震天嗫嚅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他有点后悔以前在地球的时候读书不太认真,如果早知如此,就刻苦点了。
“还有个办法,就是被我们看回来!”
“真是没个好样子!全都被这个‘坏蛋’带‘坏’了!”说完,诺兰白了这两个现世宝一眼。
伊丽莎白正在兴头上,当然不会就此作罢,继续兴致盎然地继续着这个成人游戏:“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既然你这么为难,我们就帮你一把,不要说我们欺负你哈,你就卖身为奴吧!以后我们对你可就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随叫随到哦!”收了个这么牛逼的“奴才”,伊丽莎白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活该!”诺兰没好气地道,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
眼看着自己都成了“奴才”了,如果再不走,搞不好会弄得连骨头都剩不下了。再不走,更待何时!
“刚才春兰说,满都拉的腾龙副总指挥和拖雷灵师来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我去看看啊!”段震天见机就想遁走。
“欸——记住哦,以后要随叫随到!哈哈哈哈哈……”望着段震天狼狈逃窜的背影,伊丽莎白高声叫道,同时扬起一串脆生生的叫声。
啪啪啪啪!段震天踏着重重的步子,郁闷地走到会客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谁都不理会。
看到段震天来到,腾龙和拖雷急忙站起身来,急忙客气地双手抱拳道:“段震天领主,我们前来打扰,还请海涵!”
“唉,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还是怎么的?你们每次总是来打扰我的好事!上次是躲猫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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