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那个拥有一个破封地的领主吗?除了戈壁,还是戈壁,就是一个乞丐头嘛!”
“就是那个和我们在阴山前线共同作战的四级灵师,他行不行啊?”
“他等级那么低,却那么狂,我看他恐怕只会装逼罢了!”
……
一时间,会议室里一片嘈杂,诋毁之声不绝于耳。
“你们除了会发牢骚之外还会干啥?你们都能干,为什么从阴山前线撤退时,你们不去殿后?段震天领主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你能说他没有一点底蕴吗?现在不是我们求不求的问题,关键是还要看别人干不干!”
腾龙一拍桌子,愤而站起,对一众万夫长怒斥道。大家看到副总指挥发火了,只好纷纷闭嘴,尴尬地坐下了。
“好吧,暂时就按腾龙副总指挥说的办吧!散会。”
爱德华伯爵也从心里看不起段震天,一个拥有方圆五百里封地的领主,看似土地不小,可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底蕴?虽然这个一头黑发又爱装逼的小子在阴山前线表现不俗,也许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但是抱着聊胜于无的心理,他下完了命令,就郁郁寡欢地去休息了。
是夜,圣灵村。
“美女,快点出来!如果被我抓到的话,一定会要你好看……”
“哎哟,你们还挺会藏的!美女,我来啦……”
本来圣灵村处于飞凤大军的必经之路上,此时应该已经土崩瓦解,没想到经过孟获的进攻,不但没有消亡,反而成了天堂。香格里拉的防御工作进入正轨以后,段震天难得地放松下来,此时正蒙着双眼,和两个美女玩躲猫猫呢!
“哈哈,抓住了!让我猜猜你是谁?”
段震天在杀了个回马枪之后,终于逮着个美女。他双手慢慢向上摸去,没想到却摸到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而且手感貌似还不错。他心里顿时一惊,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两下。
“啊——你,你耍流氓!”
突然,一个娇媚的声音大叫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抗议声。
其实,段震天早就凭着手感的尺寸,判断出了俘虏是伊丽莎白莫属,在听到惊叫过后,更是确定不疑了。
段震天马上拿掉蒙眼的黑布,用手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道:“哎哟,对不住啊,伊丽莎白,这纯粹是手误哈,手误!绝对是手误!”
“天哥,你欺负俺,俺不依,你要补偿俺……”
伊丽莎白跺着脚,抱着段震天的胳膊,不断地摇动,撒着娇。
段震天难得地扛住了伊丽莎白的美女攻势,假装厉声道:“这是游戏,请遵守游戏规则,反正你现在成了我的俘虏!把手举起来,花姑娘地米西米西!嘿嘿嘿嘿……”
“不嘛,俺不依!”伊丽莎白一边娇声耍赖,一边反复扭着小蛮腰。
“不行!抓住一次,必须脱一件衣服!快,快脱!嘿嘿……”
嗯?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味呢?好像坏人在对无知少女用强似的。段震天迟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
“天哥,你真坏!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脱就脱,你不要对人家这样凶嘛!”
伊丽莎白对着段震天翻了一个白眼,慢慢把外衣脱掉,露出一件红色丝质内衣,外罩一件紧身白色皮马褂,前凸后翘,更增妩媚之色。
段震天看得眼睛都差点凸出来,“咕咚”吞了几口口水。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脱啊,继续脱啊!”
听着诺兰那醋味十足地调侃,段震天和伊丽莎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游戏。二人刚才正在兴头上,竟然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在侧,有点忘乎所以了。
其实也不怪诺兰,她虽然默许了伊丽莎白的地位,可是二人在哪里你侬我侬的,却让她这个正宫在旁边坐冷板凳,的确有点过份了。
“诺兰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天哥,他硬要逼着人家脱衣服!”伊丽莎白急忙过去拉着诺兰的手臂,忙不迭地道歉。
“嘿嘿嘿……那个诺兰妹妹,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哈!来,亲一个,作为补偿!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段震天厚着脸皮,在诺兰的额上轻轻“啵”了一下,就急忙逃开了。他边走边说:“今天天气真是好哈!哦,现在是晚上,我……我去睡觉了!你们慢慢聊!”
“讨厌!”
诺兰被段震天哄高兴了,翻了一个白眼,娇嗔道。
“就是!讨厌!”伊丽莎白也接嘴道。
女人就是这样,非常感性,也许一个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就能让她们或哭或笑,或喜或悲。这不,刚才二人还在“吃醋”,现在又站在同一条战线去了。如果,段震天还在这里,一定会感慨万千的。
由于游戏的“失误”,诺兰出了点状况,导致上演的少儿不宜版躲猫猫没有尽兴,这不,段震天在睡梦中都还在继续未尽的事业:
“诺兰妹妹,现在又该我脱了!不过,我只剩下最后一件裤衩了!我要脱了哈,脱了我就是一个正宗的裸-奔男咯!现在我们总该拉平了嘛!”段震天说完,双手作势欲脱。
“哎呀,羞死个人了!天哥,你真坏!你别脱了,不然人家会长针眼的!”
诺兰一边害羞地说,一边用右手蒙着双眼,但是又禁不住好奇地从指缝中偷偷看着段震天,希望他快点把那最后的屏障除去,让那传说中的“小弟弟”出来见见阳光。
哼,看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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