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嘴里的什么感激涕零,心生爱慕,又什么情根深种,哭着喊着请吃饭,池杉反正是一个字都不信。
她一拍聊天框,气势汹汹:“哇,分明就是你追的我吧!陆峪,从头到尾,你到底跟我说过几句真话?”
陆峪没搭理她。
他把手机丢掉一边,让馒头团子径自对着天花板跳脚。
然后仰面躺下来,双手搭在脑后,语气懒散:“我查了一下,关于你被夺舍的日期。”
池杉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蹦起来:“什么时候?!”
只可惜,由于手机屏幕正对着天花板,陆峪完全没看见她激动的质问。
馒头团子急了:“你看看我呀!陆峪,你把我放到你面前去!哇呀!”
男人依旧懒洋洋地靠着枕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分享情报:“应该是你毕业那年,11月10号,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
“我找到了几个在这个方面或许有些研究的“大师”,等一下把联系方式告诉你,你记牢了,等把五年前的我策反之后,再告诉他,让他抓紧去找人,说不定能起点作用。”
他想到什么,捡起枕头边的手机,对屏幕上蹦跶的表情包警告道:“你自己一个人不要试图去联系,听到没有?”
馒头团子滴溜溜转着眼珠子,没回答。
陆峪拧拧眉,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不要不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他们那些人,对**性要求很高,没有中间介绍的中介,贸贸然去,只会给你自己带来麻烦。到时候你的结果,不会比被夺舍好到哪里去。”
他的语气有点重,表情也很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池杉总算是认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好奇:“你说那种道士啊大师啊什么的,真的靠谱吗?”
“没你想的那么靠谱,也没你想的那么不靠谱。”
“......噢。”
但她还是很好奇,“那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呢?你怎么找到的中介?”
陆峪拧拧眉,语焉不详:“我哥去世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老爷子出手联系的,我跟着记住了几条线。”
“.......出了什么事?”
男人瞥了她一眼:“闹鬼。”
好吧。
池杉马上不问了。
“总之你自己藏的严实点,在没确保安全之前跟谁都不能说,包括五年前的我,不然被盯上了,你轻易摆脱不了。”
“被什么盯上了?”
陆峪冷冷地笑了一声:“那些道士天师,你觉得会派出什么东西来盯你?”
“......什、什么东西?”
“当然是一些‘东西’。”
馒头团子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什么,顿时脑补出一大堆人鬼情未了的恐怖情节,整只团都不好了。
“我跟你说那么多,是希望你小心点,不要什么都往外说。你记住,这个世界上,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我。”
男人的眼眸幽深漆黑,“只有我不会害你,不会利用你,你一定要记清楚。”
池杉眨眨眼睛,狐疑地看着他。
“你现在不相信,也正常,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私心,就算有私心,最终目的也是为了保护你。”
馒头团子愣愣地和他对视。
而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呜呜呜陆峪你别这样神神叨叨的,有点吓人。”
“......”
陆峪真是恨不得把它拎出来揍一顿。
......
.
“喂,陆总?”
“是我,池杉最近怎么样了?”
“她最近......她最近都还挺正常的,就是偶尔会恍惚,容易忘事。”
经纪人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她其实也老觉得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都被我给忽悠过去了。”
“行,我知道了。她现在睡了吗?”
“没呢。还在拍夜戏,估计得要拍到天亮了。”
“那我过来看看她。”
“什么?”
“我代表投资方过来,你只当不认识就好。”
“哦哦,好的,好的陆总。”
陆峪挂掉了电话。
馒头团子被盖在枕头下——因为陆峪正在换衣服。
它在黝黑的环境里呆了老半天,才被陆峪捡起来,瞪着眼睛问:“你要带我去看那个穿书女鬼吗?”
“嗯。”
陆峪正在系领结,因为不确定表情包下次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再穿过来,所以干脆抓紧这个时间,看看能不能把池杉2号再召唤出来一次。
馒头团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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