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敌人不屑一顾,认真专注自己的事业。
她进了剧组,出演了一部注定会大火的电视剧,认识了秦泽朔,她的视野变得更加开阔。
这辈子,就算没有亲生父母的资助,她也可以过的很好。池家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
至于池杉,她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消息,似乎是离开池家之后,也逐渐和陆屿那样的靠山失去了联系。
反而在京城卖起了二手衣服,又跑到一家初创公司实习,每天赚那么一百两百块钱,日子过的很是辛苦。
上一世的光鲜亮丽都成了过往云烟,现在,她变成了倪公主,而池杉,已经成为了万千为温饱而挣扎的普通人之一。
倪璇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落魄就出手去恶意报复她,甚至连落井下石都没有。
在她眼里,她和池杉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夏虫不可以语冰,大象又何必费心去对付一只蚂蚁呢。
她这样想着,弯弯唇,越发不把目光放在这位“宿敌”身上。
凭借着上辈子的经验,接拍了两部爆火剧,还因为和秦泽朔的关系,拿到了一个品牌代言和电影女二号。
爱情与事业双丰收,她觉得自己已经远远把池杉给抛在了身后。
直到她听到了学校里关于陆屿和池杉的留言。
而后在食堂里,收到了来自池杉的挑衅。
事实上,被挑衅这件事,还没有让倪璇觉得十分愤怒。
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池杉竟然可以用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表达她对自己的“无愧于心”和“毫不相欠”。
什么叫“没有欠她的?”
什么叫她“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用那种谎言去抹黑”自己的养母?
那样的神态,那样轻蔑又高傲的语气,仿佛自己曾经受过的苦难都成了谎言。
仿佛池杉真的坦荡荡,做错事的反而是自己。
怎么可能不欠她。
凭什么敢说不欠她!
就算不算上辈子,这一世,也是整整十九年,她在斑驳陈旧的小巷子里,过了整整十九年清贫艰苦的生活。
新衣服只有过年才买,书桌是邻居不要的二手货,刷牙的牙杯缺了一个口,就那么用了好几年。
她代替池杉过了整整十九年这样的日子。
可是池杉呢?
她在池家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鸠占鹊巢占据了她公主身份将近二十年的假凤凰,也敢对她说毫不亏欠?
凭什么!
那天之后,倪璇第一次,感受了之前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对池杉的满满恨意。
像池杉这种人,就应该活在她的光芒之下,默默无闻一辈子。
没有资格出头,更没有资格跑到她面前来挑衅她。
倪璇望着女生远去的背影,攥紧拳头,打开了手机通讯录。
“喂,大伯,周末我回家一趟,您有空吗?”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
倪璇是个聪明人。
上辈子能在陆屿眼皮子底下,跟池杉搞的同归于尽,就说明她并不是一个只懂嫉妒刻薄的蠢货。
她并没有去直接指使倪大伯做什么,只是似是而非地提了几句池杉的近况,着重表述了“对方现在攀上高枝了很有钱”和“想要假如豪门所以正在花大价钱摆脱之前的坏名声”这两点,然后无意间让他看见了一则控告医院失误最后得到巨额赔偿的新闻。
然后再在同学聚会上,假装醉酒心伤地把自己和池杉的故事倾诉给一位高中同学。
那位高中同学的小舅舅,就是一名记者。
上辈子,还以“为博眼球不择手段靠曝光私人信息来博取量”这一坏名声上过热搜。
从头至尾,倪璇介入的角度都很巧妙,没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就算整个事件过程曝光警局来查,也不可能就凭这么主观随意的行为就给她定罪。
她是无辜的,从头到尾都是。
上辈子活了三十几年,这辈子又在娱乐圈混过这么久。
倪璇根本就不会让自己变成电视剧里那些漏洞百出轻易就被人抓住证据的无脑女配。
唯独,她没想到,池杉应对这件事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
她和陆屿结了婚,比上辈子更早。
得到的陆家馈赠更多。
和她高高在上风轻云淡拿出一千万支票的姿态比起来,自己就像一只跳梁小丑。
那场协商会议虎头蛇尾地结束了,父母在家里大吵了一家,最终只能接受现实,拿了支票,把全身心都放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
倪璇看着微博上的消息。
新闻果然出现了反转。
由于倪大伯直接状告了医院,警局开始介入调查,在调查医院失误的过程,也顺带查出来这位大伯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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