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微到温州其实距离并不远,何天燕貌似是想要早些逃离這个是非的伤心之地,所以她选择了坐动车,想要尽快的到达温州开始工作,也许只有忙碌的去工作才能自我麻痹吧,习惯发呆是她現在最常做的事,即使在车上困了她也不會去睡觉,因為噩梦总是缠绕着她。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把她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来电显示山东青岛小燕,小燕全名田甜燕是一个漂亮的山东女孩子,是何天燕在温州上班時认识的,正因两个人的名字有些相识,所以一見如故成為了很要好的姐妹,別看田甜燕比何天燕小几岁,在温州能时刻指出何天燕不对的就只有她了,而何天燕更是把田甜燕看作亲姐妹一般,后来因為田甜燕老家有事她们才分开的,其实何天燕在回家闹离婚的時候有想過跟田甜燕說的,可后来怕田甜燕担心所以就沒敢说,沒曾想現在居然打电话過来了。
“大燕,妳在哪里啊,最近過得怎麼樣想死妳了都。”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田甜燕甜甜的声音,听着這些话语何天燕也是轻笑了起来,正因為何天燕比田甜燕微大些所以平時都是一个叫大燕一个叫小燕。
“我也很想妳呀,我現在在车上呐,下午能到温州了,妳家里的事处理的怎麼樣了。”
她們姐妹之間就是這樣無话不說的,田甜燕离开温州的時候告诉過何天燕家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過具体是什么,何天燕沒有问。
“家里的事情也就這樣吧,妳怎麼又回家了,妳不是年過了就回温州了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跟姐妹說說。”
“沒…沒什么,就是我妈身体不太好,回家看了看,現在沒事了,对了今天打电话什么情况啊,就想我啊?”
面对姐妹的关心何天燕仍是不想把自己的事說出来,于是便转移了话題。
“哦,這樣子啊,阿姨沒事就好,我是這樣的家里的事是处理完了,我也想過温州去了,我想到时后我們合租吧,租一间好一点的房子,那样咱姐妹也有个照应。”
当听到田甜燕說要与自己合租房子,何天燕也是一怔,說实话她還沒有想過要和谁谁住在一起,而且她現在所租住的房子還可以,离自己上班的地方近,房租還适中吧,在温州市区能租到那样的房子已經很好了,再说也是刚交了房租,只可是小燕提出的请求她不知怎麼去拒绝。
“喂!大燕,干嘛不說话啊?妳不愿意吗?”
对面的田甜燕見何天燕沉默不语,语气有些不高兴了。
“沒有,只是現在在温州房子不好找,而且妳要求又那么高,我怕…”
田甜燕却是一个眼光与品味很高的女孩,何天燕确实不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她却知道田甜燕薄有积蓄而且還不少,因為她曾經就見過田甜燕的一张银行卡里有近五十万的存款,曾问過,但却始终沒有答案,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只知道田甜燕是真的很关心她,還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何天燕自己沒什么钱了,原因就是在她与张子豪家闹矛盾的這一两年里回家的次数太多了并且她妈妈王玉梅的身体确实也不好花钱的地方就多了。在市区租一间好一点的房子起码也得三四千,就算两人平摊也是不少了。
“沒事,沒事,只要妳同意就行,房子我会想办法的,到時侯我過去妳接我,我給妳带点特产。”
而田甜燕却是不知道何天燕的难处和最近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她只知道在温州就只有何天燕這么個要好的姐妹了,两人在一起她就很开心了。
“那好吧,到時候電話通知,我快到了,先這樣吧,拜!”
火车不停站的向着温州使去,当天下午三点多何天燕終是回到了這個陌生而有熟悉的城市,回到熟悉的房间里,心里却是莫名的空荡,她不知道這些年来她做出的一切努力到最后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她收掉了放在她床头的一张合影,独自的又发起了呆。
而与此同時,在温州城站的出站口处,一个提着简单旅行包的男孩正在四下的张望找寻着什么,還不停的自语到。
“哎呦我的天啊,都說几次這個点到,人呢?搞什么鬼?”
這人正是從成都逃婚至此的刘宇航,快到温州時他就已經給程浩通知過了,可他都在出站口等了许久了就是不見程浩人,对于刘宇航来温州就太陌生了,他從来就沒出過远门,他不敢乱走,只好再次給程浩打电话了。
“喂!大哥啊,你在哪儿呢?等你半天了都,什么,我還得往外面走,你在大门口,哦,哦,好的,马上就出来。”
程浩知道刘宇航今天到温州本来是提前去接的,可是沒想到季晓雅又和他闹情緒了,就因為季晓雅想让他陪她去温州乐园玩,程浩却說要去接刘宇航下次再去,最后季晓雅丟下一句“你要兄弟不要女朋友是吧,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就负气而去了,弄得程浩哭笑不得,不過最終他還是来接刘宇航了。
在大厅口這两个多年不見的好哥們好朋友終于是又見面了,一翻寒暄后。
“浩哥,咱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火车上的东西真不是人吃的,饿得我前胸贴后背了。吃了饭再带我去“一家店”看看。”
“呵呵,我看你小子就是挑惯了,火车上东西沒你說的那么难吃吧,一下火车就要宰哥是吧,沒事,蛋炒饭管够。”
他两的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铁,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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