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赶到指明灯停留的庭院时,竟是华水苏的庭院。而那张指明灯徘徊在某地上空,火焰滴落地面,华国辅见那地面似有情况,顿时命人去挖。
这一挖,众目睽睽之下,就挖出了两个真正写有生辰八字的诅咒木偶!
五姨娘惊得呆住,等回过神来,华水苏已疯狂地抢过那两个木偶砸向华锦媗,骂道:“贱人,我明明让人把木偶埋在你庭院中,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你居然想陷害我?”
哗然。
如果前半刻众人皆因拿捏华国辅的想法而刻意忽略某些细节,对被陷害的华锦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现在物证——两只诅咒布偶从华水苏庭院挖出,人证——华水苏愚蠢的自行招供,一切证据都不容忽视摆在眼前。除了华国辅和五姨娘,其他人见五房暗算四房不成反被噬,反正事不关己,就再度旁观看戏。
华锦媗看着又惊又怒的华水苏,下一刻,猛地发出神经质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吓得众人禁不住望来,只见她扯着韦青的袖口朝外踉跄走去,“锦媗再也不要原谅五姨娘和六姐了!锦媗再也不要听爹爹的话,爹爹明明说六姐放黑猫咬我只是一时糊涂,可现在六姐还陷害我,锦媗害怕极了。我要去找五哥,我要去找凤王爷,我要去找校长。”
扯出华凤池已是头疼,华国辅见华锦媗竟还能扯出凤火王和孟思元两尊人物,立即脱口而出:“快拦住她!”
韦青赶紧意气奋发地护在华锦媗面前,拔剑对准那些围在四周的侍卫。
侍卫们有些面面相觑地望向华国辅,因为韦青拔剑显然是要极力反抗,那他们出手是否该掂量轻重?
华国辅看着躲在韦青身后的华锦媗,拼命抑制着险些喷出口气的怒气,竭力缓和道:“锦媗乖,到爹身边来,这一切都是误会。”
华锦媗望着她这位两面三刀的爹爹,摇头。
华国辅气息微滞,忍了忍,然后迈步上前朝她走去,边走边说:“锦媗乖,现在凤池正因骊山的事被皇上怪罪扣在宫中,你一时半刻也见不到他,别拿这些事去烦他可好?”
他走近不到半尺的距离,就准备伸手去拉华锦媗,只要能抓住她,那么接下来什么事都好办了。可是他估错了,韦青手中的剑居然毫不留情地刺过来,他狼狈后退,眉间涌出煞气:“放肆!胆敢在我国辅府撒野。来人,必须给我拿下他们二人,不、论、生、死!”
韦青闻言,忍不住因为华国辅的阴狠怜悯地望向华锦媗。
华锦媗面沉如水,眼中亦是杀意大盛。
侍卫们蜂拥而上,韦青挥剑而上,即便他只有十来岁,但因看透华府杀机重重,拼命搏斗起来自是不逊于那些卖力不卖命的侍卫。
华国辅见韦青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制衡住自己的侍卫,立即喊来更多侍卫,并许下千金重赏。这样一来,侍卫们从四成出力瞬间飙到七八成,再加上人数众多,韦青寡不敌众败下来,被迫退回华锦媗身边,只能拉着她朝外跑去。
华国辅一咬牙,扬声怒道:“快追!传令下去,封锁国辅府,决不能让他们逃出国辅府。”
他一声令下,国辅府的侍卫立即持刀持剑,朝那两个逃走的孩子追去。
不过,华国辅心里很清楚今日的事可能掩藏不住了。一来因为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即便勒令禁言也会传开,二来即便交出五房讨好华凤池,也不见得能降他心中怒火,甚至会得不偿失的丢掉手中财富——阮清的嫁妆。阮家瓷器闻名诸国,名列天下富豪榜第九!这也是华国辅为何如此偏宠五房的的大部分原因。
反正事已至此,仓促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先把能灭的证据都灭了,即便华凤池知道了,大不了到皇上面前各执一词,赌在没有物证而人证又均得倚靠他生存的家人奴仆,皇上会信谁?华凤池若敢强来,皇上势必会扣下不孝的重罪!
天亮已久,临近国辅府的街道行人日渐增多,穿戴有相国府标志的侍卫刚无声无息潜入国辅府,忽见国辅府内的鸡飞狗跳,只见两个孩子被侍卫追着东藏西躲,连忙按捺不动。
华锦媗和韦青看似无头苍蝇一样地瞎逃,但寻思细看,不难发现她带着韦青躲藏的全是国辅府的账房、仓库、书房等等。
她深知国辅府地形,凡是藏钱或者藏有值钱东西的地方,她都去躲了个透,然后大批侍卫随后杀到,在一片刀光剑影满屋宝物尽毁中,她和韦青均能毫发无伤地躲向下一个地方。韦青也纳闷,为什么那些迎面砍来的刀剑不是断了就是从中劈成两半,招招都能侥幸避过。
于是国辅府到处响起惊呼,“他们在这里!”“他们逃出去了!”奉命抓两人的侍卫都已经追得快发疯了,各个手中刀剑尽残,即便随手操起一个瓷盘当武器也能碎得扎得自己满脸血,有气无力。
又再闻得一声声尖叫:“我的天蚕羽丝被,价值千金呀!我的房间呀!”
“我的三彩玉马雕!你们竟敢毁了我书房的所有收藏!”惨叫声未决,又一个人尖叫起来。
各房的人包括华国辅在内,看着自己各种值钱的东西都被毁得彻底,都是心口滴血,气得浑身全抖。
相国侍卫见国辅府侍卫如此无能,大半个时辰连那两个孩子都抓不住,为首的人顿时打了个手势,他们同时拿出怀中暗器,对着两个奔跑中的孩子射去。
韦青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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