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间堆放杂物的储物间,到处都是灰尘,但这对男女却不挑时间地点直接躺倒在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上凑合着,折腾着,然后做着最原始的本性搏斗!
这气得满脑糊涂不经思考的封应蓉,直接抡着石头砸过去。可上面的男子最先意识到身后疾风,就反射性地闪了身,于是这石头就砸到了身下的女子胸口,痛得她那一声声呻吟变成了一声声惨叫,“啊!”
可封应蓉不解气,既然砸了就砸得更狠。她可是东圣国的三公主,哪容得到这些贱婢爬上自家驸马的床头?混乱中,她有一下直接砸在这惨叫求饶的女子身上,然后气喘吁吁地看着人昏死过去。
“哼!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封应蓉吼道,然后转过身准备恶狠狠的问罪时,却发现摔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阴柔俊美,右眼角还长有一颗泪痣,根本就不是唐宜光!她刚刚只是看背影和听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可气急败坏的她压根儿就没细细辨析直接杀出来,然后砸错人了?!
这名男子理着衣衫缓缓站起来,身段妖娆,竟有一种媚骨天生,仿若红唇绿歌的感觉。他皱眉看着封应蓉,轻言慢语的笑了一声:“大胆,你是哪家婢女?居然敢坏本爷的好事?”
“我是东……”封应蓉忽然欲言又止。因为堂堂东圣国三公主若是半夜抓错奸的事若是传了出去,反倒惹得一身腥,于是她立即改口道:“我是东厢那边的婢女,路过这里居然看到你们在偷情,难道你们不知道在这宫中淫秽可是大罪!”
“哈哈哈——”这妖娆男子闻言顿时仰头大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容貌艳丽的封应蓉,眼若春水含情像是在挑逗人发春。“要么你就是刚入宫的婢女,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本爷的身份。要么就是某家意图抓奸的少妇,我说得对吗?”
说完,他缓缓朝封应蓉走近,语气有些暧昧跟诱惑:“我猜是后者吧?哎呀,真是可怜呀,像你生得这番美貌的女人,居然沦落到需要抓奸的地步,莫非你们夫妻床事不合,是因为你相公好龙阳之癖?哎,难怪让你这位美人,夜夜空虚寂寞冷了……”
“放肆,你别靠这么近!小心我治你罪!”封应蓉皱着眉推开他,却发现这男子很有力气,略有武技傍身的自己不仅推不动,还将双手牢牢按到对方的胸脯。而这人原本就长得妖娆好看,身材亦是可圈可点,不由得让她莫名的春心一动。
这人职业性地观察着封应蓉的神情变化,嘴角顿时得意一笑,豁然将她压到墙上,抬脚勾着门用力甩上,悠然笑道:“哎,我说独守空闺的夫人呀,既然你家相公在外有奸情,辜负了你,你抓到奸又有什么好处呢?顶多就是争吵,再不然就和离,吃亏的还是你这女人呀。不如听本爷一句,你家相公做初一,不如你做十五,以牙还牙,方是正道呀。”
他身上携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与封应蓉所服食的药是相互呼应。封应蓉反射性的挣扎,但身体是清醒的,意识却逐渐迷糊了,不知道是他说得对,还是自己一时震惊的不如如何反应,她好想顺从,好像随他摆布。
……
贴身婢女冰心在庭院外静静守候了半个多时辰,见自家公主还未出来,只好提着裙摆蹑手蹑脚地走回庭院中。可远远地,从那间小杂房里——她又听见了源自床第间的娇喘呻吟。只是这回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她不敢直接推门进去,因为有两道糅合的身影正堆叠在门旁。
冰心只得悄悄绕到窗户那边一探。
——只见窄小昏暗的杂物间里,地上躺着一名昏死过去且衣不蔽体的女子,可屋内却有两个男女正若无其事的压靠在门旁密密实实的亲吻。随着“嘶啦”各种布料撕扯的声音,那些轻薄的衣襟和裙摆从他们身下掉下来,一只小手有气无力的搂紧脖颈间啃吻的脸。两人翻云覆雨,如狂涛骇浪。里面光线虽黯淡,但冰心仍是认出封应蓉那一张含春似水的脸。
哼,自己闹着来抓奸,却没想到反倒成了这“被奸”之一了?
这婢女冰心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面露蔑笑。
她转身缓缓退出小屋,留着里面各种“欲迎却拒”跟“天雷地火”。她回到庭院外,下一刻,就朝角落里缓缓走出的唐宜光躬身拜下去,“九皇子,奴婢已办完您的吩咐。”
唐宜光勾唇冷笑:“很好。”然后别无其他,直接拂袖而去。
婢女俯首恭送,也再无言语。四周寂静,只有身后杂物房里传来一声声不绝于缕的粗喘和呻吟。
大半个夜晚过去了,这间杂物房的门终于“吱呀”“吱呀”的轻轻挪开。封应蓉才刚露出半个身子就踉跄的扶靠在门沿上,一身骨子酥软,仍在娇喘。眉眼含春似水,满面春风滋润,连双脚都飘飘欲仙的离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屋里恣意浅睡的妖娆男子,恋恋不舍,但想起庭院外还有一个等着的婢女冰心,唯恐遭人怀疑只好赶紧离去。
封应蓉赶紧整理着衣衫来到庭院外,发现婢女冰心竟倚靠在墙角睡着了。
她暗中一喜,赶紧上前叫醒这婢女,而这婢女反射性因为贪睡顿时求饶,封应蓉试探性地问了她睡了多久,冰心唯恐降罪顿时有些啜泣地说自己太累了,说封应蓉让她出来守时就睡着了。
封应蓉暗中松了口气,这回倒是乐于放她一马。
冰心如获大赦,又是磕头又是谢恩,这才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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