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瞬间绕空而旋,焰火一簇一簇滴落地面,落在地上,地面凹陷。如此威胁力,让萧曜连忙惊呼别乱来。
东圣国的领土自然得由东圣国的将士出面,有个护队将军连忙出面求情。
“本门主就给你们这点面子,在画眉舫等着这三千万两黄金。钱到自然放人。肖护法,带人走!”孔雀道,一拂袖,火焰倏地消失。肖定卓就如鬼魅般的站到萧曜身后,拎了就朝孔雀飞去,然后尾随其离去。
萧曜被带走,这萧国使团自然走不了,不得不回驿站再作打算。
华淑荣见自己无法离开,乐极生悲的都要吓哭了。而东圣国朝野亦是微微震荡,除了封应蓉——高兴得无法形容,因为她又有机会虐死华淑荣了。
孔雀从未在天下众生面前展露其能力,不鸣则已,如今一鸣惊人。
东圣君主想请焚音国师出面救回萧曜,毕竟孔雀和焚音都非普通人士,但焚音国师拒绝。理由是朝堂有朝堂的法度,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萧曜白纸黑字打赌输了孔雀三千万两黄金,就该按约偿还,倘若朝堂强制出面,势必打破与江湖两不相犯的平衡状态,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三千万两黄金几乎是一个国家整年的税收,东圣国不可能帮萧曜赔他在青楼为了一个妓女签订的合同,否则绝对能引起东圣国百的民愤。
两国急忙派人调查当晚签订的到底是三十万还是三千万,并向萧国输送当前异变的消息。可是他们找来的目击者竟有歧义,一拨说三千万,一拨说三十万,甚至当着调查官员的面直接吵起来,最后还打的鼻青脸肿。
事情出乎预料,陷入两难境界。萧曜因着这样的丑事被困在画眉舫,而萧国使者几番求东圣国施援时备受白眼,想走又不能走,亦是煎熬。
国师府邸。
焚音沉思不语。
赫连雪皱眉道:“这个孔雀入京已久,如今总算暴露其真实目的了。”
“萧曜只是个不成事的侯爷,困住他干嘛?这只花枝招展的孔雀针对的是萧曜背后的人罢了!”焚音面色微沉,低声道,“萧曜再气势汹汹,也不会像会为一个妓女签下三千万两黄金的赌约,本座估计……该是这只孔雀动的手脚。”
赫连雪道:“我今日暗中询问当晚围观的百姓,本来想该是一方被收买了,故而钱数有争持,可看他们的态度和神情,不是像是被收买,好像说的都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都是些凡夫俗子,想要控制这些人的心智制造些幻境,非常简单。武功高强或是心志坚定的,就没这么容易被迷惑了。那晚该有些高手旁观,听说那晚除了花魁吸引眼球时,还有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因为相貌生得好才令人印象深刻,从旁人描述其衣着来看,该是凤金猊和华锦媗两人。”
一提及华锦媗,赫连雪面色遽变,忍不住道:“先生,其实您早就知道她是个术士?而且道行远在我之上?”
“是呀。”焚音无所谓道,可见赫连雪一脸吃瘪的模样,他捂住心口引言怪气道:“阿雪,你该不会现在才知道她在你之上吧?哎,都叫你平时别老抬头看,华锦媗比你矮,你得低头看看。而且本座让你多多与她亲近亲近,你若真亲近了,又岂会不知?”
赫连雪略是呆愣,面有薄怒。被华锦媗耍了,还被焚音调侃了。
焚音拍着他的肩膀循循善诱:“现在去亲近还来得及。记得,学学人家小凤凰,亲着亲着两人关系也就近了。”
“……”赫连雪僵硬地抱拳离去,他实在不明白焚音为何总想撮合华锦媗与自己。
转眼间,赫连雪就来到凤池府。
华锦媗正趴在书桌上看着江一白玩积木,桌面被清空,他正将上百块完全相同的积木间隔有序的排列成一条扭曲的蛇形,孰料她暗中偷偷伸出魔爪,推倒中间一块,整个蛇形积木群就从中往后一片连环倒。
“你呀!”江一白回头瞪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摆弄积木,似是无声默认华锦媗这番从中捣乱。甘蓝和甘宁在旁直为江一白叫屈,说自家小姐就爱欺负老实人。
听见赫连雪来见,捣乱中的华锦媗直摆手说没空见。
隔了半个时辰,前院又报雪公子求见,她依旧摆手。
如此三次后,赫连雪锲而不舍的再求见,华锦媗只好叹气说见见见。
赫连雪早已习惯要见华锦媗的再三等待,直到她姗姗来迟,他略是憋着一点怒气,客气一笑:“见过华小姐。”
华锦媗点头请他入座,懒得与他寒暄,就道有何贵干。她面对赫连雪流露出的不耐烦,让赫连雪甚是心塞,他何时如此不待召见了?赫连雪便口气不悦的问华锦媗当夜也在青楼之内?做什么?可曾见到什么?
“雪公子这是要盘查犯人吗?缉捕令呢?”华锦媗幽幽一笑。她不管赫连雪私底下如何被众星拱月的捧上天了,但到她的面前就一句话——礼尚往来。你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
赫连雪稍微镇静了下,只好拱手道了一声抱歉。
华锦媗这才点头回道:“那时看见热闹就去凑凑,自然在场。”
赫连雪双眸微微眯起:“可曾看到萧曜和肖定卓赌的三局,签的到底是三十万还是三千万?”按照华锦媗的道行是不可能被蛊惑,如果她答三千万明显是助孔雀算计萧曜,若答三十万……
华锦媗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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