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赴宴就好。”
“得嘞~”皇甫无双开心地跑开。
转日,长衣借口问案情,来找珈蓝,“哎呀呀,真是对不住,因为我还要你受些委屈。”一进来长衣就道歉地说道。
“这无妨,都是小事。”说着,珈蓝带着长衣来到衙门里设置的一间密室,“这次也是机会,你可以借题发挥,说监牢建造得有问题。”
“你是要直指青木侯?!”
“不是要针对他,而是为其说话;不过这之前要有人上书,陈述青木侯的失职。”珈蓝说道。
“那这样做是为何?”长衣问道。
“四皇子可没什么能力为青木侯开脱,你为其开脱,他还不念你个情?”珈蓝微笑着说道,“但你出面前腰做些铺垫,要将劫狱的责任按在青木侯头上,就以监牢修建得有问题为由,虽然这监牢不是这任青木侯修建的,但他没有及时改善这一点还是可以做些文章。”
“这些倒是好做,那些清流会做得很好。”长衣说道,“为什么四弟不能为其开脱?”
“因为监牢做得没什么地方不对。”珈蓝说道。
“那······”
“但我有更好的监牢建造图纸,喏!”珈蓝将一卷图纸交给长衣,“这里指出原先监牢的不足,然后还有全新的建造图纸。”
“呵呵,你做事真是······”长衣不由得笑起来。
“其它的事,你那些跟随者应该能做好吧?”珈蓝问道。
“当然!”
两日后,四名清流指出监牢的不足之处,他们的文采还真不错,将珈蓝的图纸上说监牢问题的内容说得绘声绘色,真正做到有图有真相;青木侯见到珈蓝画的那些图,一眼就看出,这座被劫狱的监牢果然有漏洞。这使得世人的矛头直指青木侯,渐渐忽略其它事情,包括珈蓝杀死重犯的事情。
次日,朝堂上还是一致谴责青木侯,不过这时长衣站出来,为青木侯开脱,一顿慷慨陈词之后,青木侯眼睛也是由灰暗慢慢变得明亮起来,长衣将这变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开始做最后的总结,“所以,我认为,过去的青木侯在那时建造的大牢没什么问题,只是现在与过去很不相同,就如战场上,攻城的方式都换了好几代,所以我们最该做的是重新修建大牢。”
“长衣殿下说的有理,过去的大牢已经不适于当下了。”一些清流站出来慷慨陈辞。
最后焦点成功地转移到是不是该重新建造大牢一事上,经过两日争论还是无果;长衣在争论之后,将珈蓝准备的图纸送与青木侯,让其用这图纸挽回声誉,这让青木侯对长衣很是感激;青木侯用了三日时间,终于重新得到帝皇的认可,并筹划重新修建大牢。
散朝后,青木侯不顾四皇子怨恨的目光,直接找上长衣,“长衣殿下,不知这次修建大牢,你与我······”
“侯爷,你可不要为难我,我哪懂牢狱之事。不如你与京兆府商量一下,毕竟大牢与他们还是有很多关联的,而且现在刑部还空着,你也不好因这事去见护国公。”长衣直接拒绝与青木侯一同建造大牢。
“也好,听说那珈蓝很有学问,那我就去找他吧。”青木侯说道,前段时间珈蓝为厚土侯治病的事他还是从小道上听到过,这珈蓝还真是个全才。
“嗯,那我就告辞了。”长衣略微施礼,然后离去,一切做得非常到位,既不过于交流,也不是什么都不留下,让人琢磨不透,可越是琢磨不透越是让人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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