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烟看着门口一片狼藉,神情淡漠的不像话,眼神晦暗,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
过路的人经过,总会瞧上那么几眼,顺带议论几句指指点点。
“这襄阳王自来不招惹什么人,也一直为人正直无私,怎么就会受这种罪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襄阳郡主和庆阳郡主一直都不对盘,这不,天才刚亮的时候,那庆阳郡主便带着一群奴才来这里作威作福了。”
“啧啧,斗输了人家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果然是皇家是非多啊。”
“走了走了走了。”
南如烟听着他们的对话,攥紧了拳头,手指骨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阵。
“呵!庆阳郡主?”
“郡主……”绿芽有些担忧的看着南如烟这副模样,想走上前劝慰,被南如烟抬起手制止住了。
“绿芽。”南如烟抬起头,笑眯眯的招手让绿芽过去。
绿芽打了个冷颤,开始有点同情南珠了。
“你待会去街上药铺,买这些东西……”南如烟淹着嘴巴,压低声音,在绿芽耳旁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抬起头,朝她坚定的点了点。
“郡主!你这是要干什么呀?”绿芽看着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明天早上,本郡主带你去看戏啊。”南如烟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我要她南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绿芽现在万分的同情南珠。
……
是夜,庆阳府四下寂静无声,而此刻,是庆阳府守卫最为懒散的时候。
一个身影从厨房快速的略过,落到庆阳郡主的房顶上。
南如烟坐在屋顶,手里把玩着一柄小刀,嘴角向上扬起。
她的前世,在警校并不是那么的出色,但是,这只是单纯的因为她不想自己傻到成为众矢之而已,她前世的父亲是军部上校,她的母亲则为国内屈指一数的医生,同样也是军部御用的毒药师,她的爷爷,则是退休总统,论格斗天赋,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比人差,但是,她也没傻到拿出来炫耀。
但是转世之后,在这里,却派上了用场。
她是知道南珠每天晚上有喝燕窝这个习惯的,但今晚的燕窝羹,可能会更加的美味呢。
南如烟完全就没有身为做贼的自觉,穿着一席白色的衣裙,大大方方的坐在屋顶上。
“看来,我们家烟儿,很喜欢做贼啊。”
身后传来某人打趣的声音,南如烟汗颜扶额。
“你不跟踪我你会死是吧?嗯?”南如烟转过头,果然如她所料,看见了一张惨绝人寰的俊脸。
许言卿邪魅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你要不乱跑,我又怎么会跟踪你呢?也是为了避免我们的襄阳郡主被人拐跑了嘛。”
南如烟打掉他的手,不可置否的摊了摊手,转过头继续盯着房间。
许言卿见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随着她的视线。
而房内的南珠还不知道发生在她屋顶上的事,她现在还在得意早上所发生的事呢。
“玲儿,你说,南如烟那贱人会不会气到吐血啊?”南珠接过碗,用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脑海里想象着南如烟怒发冲冠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分外的爽快。
南珠的贴身侍女也跟着南珠,低低的笑了起来:“郡主,你是没看到早上她那张脸啊,啧啧。”
“哈哈!”南珠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将手中的燕窝羹干干脆脆的整碗喝下,将碗交给玲儿,摆了摆手:“本郡主乏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
玲儿三步并两步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南珠褪掉外衫,只觉得身子渐渐一阵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今晚怎么这么热?”
南珠再脱下了中衣,此刻她身上除了一件遮体的薄纱,就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了。
“嗯……”
南珠双眼渐渐迷离,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就跟着了火一般,让她不断的想要寻找一处比较清凉的地方。
南如烟偷偷的撇了身旁的许言卿一眼,有些纠结。
“这种情况下你竟然没有反应?这不科学啊!人家南珠虽说贱吧,但是好歹也是一朵花儿啊,你不会是……”
许言卿看着旁边人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就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好笑的抬起手,敲了敲她的脑壳儿。
“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呢你!她南珠再是一朵花儿,不是我所爱之人,我绝对动摇了,你就真的以为我那么欲求不满?”
“你有心上人了?我怎么没听说过?”南如烟揉着头,瞪大了眼睛
许言卿轻笑着:“我一直都有心上人,从十一岁那年开始,一直都有,而那个人啊,她很爱恶作剧,很爱玩,也喜欢自由,所以,我怕我哪天一个不小心,把她弄丢了,所以我就一直在暗处看着她,守了这么多年,她却还傻傻的不知道,但是吧,我倒是希望她能够一直这么天真下去。”
“那个人现在就在这里,”
南如烟整个人呆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许言卿,蠕动了下嘴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脑海一片空白,大脑瞬间死机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说的是我?怎么可能?十年来,我竟然没有发觉?
不不不,不可能,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怎么可能呢,南如烟你别傻了,怎么可能会是你?
南如烟极不自然的轻咳了咳,低着头,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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