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王爷,这好端端的,太后为何又要送人过来?若不是王爷您找来了牛统领,让人当刺客抓走,还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呢,宁姑娘如今恐怕也是在生着气。”
楚斐一想,也坐不住了。
他连忙让汪全准备纸笔,飞快地给宁暖写了一封信,解释清楚了始末,等信交到了暗卫手中以后,自己则又让人准备马车入宫去。
一入太后寝宫,他便立刻叫道:“母后,你得为儿臣做主啊!”
太后立刻应道:“出了何事?”
“今儿一早,也不知道是谁借了您的名头,竟是送了一群人到我的府上。”楚斐愤愤道:“我马上就要迎娶宁姑娘,要其他人做什么?让宁家听到了该怎么想?那些人还是借了您的名义,可母后哪里会是这种不知礼数的人。”
太后面色微微一僵。
楚斐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瞧见,又道:“儿臣自然是十分生气,便找来了人将那些刺客全部抓走,可想来想去,心里头还是气的很。”
太后:“……”
太后震惊:“你说……你把那些人当刺客,全都抓走了?”
“那些人不是刺客又是什么?假借了母后你的名义,可母后你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楚斐说:“那些人居心叵测,若是让他们入了我王府,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自然是让人抓走,好好逼问一番,才能知道他们的目的。”
太后:“……”
“母后?”
太后定了定神,道:“无事。”
楚斐又接着说:“此事也与母后有关,我便来找母后了,母后放心,儿臣定不会放过那奸人,换母后您一个清白。”
太后:“……”
饶是太后早早便准备了许多说辞,可忽然遇着他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也是愣住了。
太后沉默良久,才道:“那些人便交给哀家吧。”
“母后?”
“眼看着你就要与宁姑娘大婚,如今应当忙的很,有人假借哀家的名义,做出这等事情,哀家也不能轻易放过。等调查出了结果,自会派人通知你。”
楚斐也不推辞,便道:“那就劳烦母后了。”
临走之前,他又状若不经意地道:“竟然也有刺客想要冲我下手,我瞧着这王府守卫也要多一些,省得哪天还有刺客偷偷摸摸溜进来。”
太后沉默应下。
等出了宫,楚斐这才敛去了脸上的慌张。
他心中道:恐怕若是他不说,太后还想要弄个先斩后奏,直接将人弄进他的王府里面。
索性他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全都当做刺客处置了便是。
他想完,又想起今日的误会,便连忙扯了马绳,急匆匆地往宁家赶。
宁府。
安王府门口闹了那么一通,那些美人全都被当做刺客关入了大牢里,此事在京城里头传了一圈,自然也传到了宁府里面。
江云兰停了消息,还沉默了片刻,又肯定地说:“此事一定是那安王故意遮掩。”
“娘。”宁暖无奈:“那些刺客都被抓住了,您怎么还不愿意相信?”
“阿暖,你让我如何相信?这好端端的,哪来那么多刺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王府门口,我看啊,就是安王在外头的fēng_liú债找上门了,他心虚,才将那些人当做刺客。”江云兰语重心长地说:“阿暖,你可别被安王给骗了,娘瞧着,他就是这样的fēng_liú之人。”
宁暖无奈:“娘,我已经与安王定亲了。”
“你与安王定亲了怎么了?定亲了,我就得说他好话了?”江云兰说:“这定不定亲,安王便都是这样的人。我瞧着,最近这些日子,他来的也没有从前那般勤快,指不定便是已经将你勾到了手,便觉得万事大吉,就开始去找别的人了。”
宁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近些日子,安王来的没有从前勤快,那也是因为如今他天天都在爬墙。什么吃的用的好东西,也都亲手交到了她的手上。宁暖瞧着,分明是比从前还要更殷勤了。
她们正说着,外面便来了人通报:“夫人,安王殿下来了。”
江云兰面色一冷,道:“他来干什么?”
“娘。”宁暖拉了拉她。
江云兰撩起袖子,说:“阿暖,你进屋子里去,我去安王说。我倒是想要问问他,他这样不给我们宁家脸面,算是做什么?”
宁暖阻拦不及,只眼睁睁地看着她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那边,楚斐忐忑地在堂屋坐了一会儿,便等到江云兰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迎面还没有说一句话,竟是直接挥起拳头想要打他,哪里还有半点世家贵妇的端庄?楚斐大惊失色,连忙躲闪了过去,好险才没有被她打中。
“宁夫人。”楚斐连忙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您坐下来,听我好好说。”
“我有什么好听你说的。”江云兰冷笑:“听你如何亏待我们阿暖不成?”
“那些人当真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已经将那些人都送到了官府,您要是不信,便去让宁大人亲自审问。”楚斐举起手,说:“我对天发誓,若是我有做出半点对不起阿暖的地方,便让我天打雷劈。”
江云兰往外头瞅了一眼,晴空万里。
她冷哼道:“你嘴皮子一碰,能说出话来,要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这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那您亲自去大牢里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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