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赶到,看了眼众人,问道,“又怎么了?”
苏心抬起眼睛,双眼含泪,“父王,今日我就收拾细软,离开王府,从此不让你担忧。”
王爷眉头皱的更深,他还没弄明白什么事呢,心儿就说要离开王府,这成何体统,
幕唤嘁了一声,“长姐,这还是头一次听说你要离开王府,呵呵”
王爷说了句,“荒唐,你是我王府女儿,岂能说走就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会为你做主的”
苏心可怜的说道,“父王,女儿自打出生就没娘亲,所以女儿就应该被人毒死?今日若不是这只小白兔,恐怕我和阿哥早就死在王府,明日便会传的沸沸扬扬,一个嫡女,一个阿哥,竟然都被毒死。”
“阿哥是您的独子,我也就罢了,我知道我不得父王喜爱,但是阿哥不同,他未来可是要承袭您的爵位的。”
这话是说给侧福晋听的,果然侧福晋听到此话,眼睛转了转,苏心这话何意?
苏心继续解释道,“侧福晋这么多年委曲求全,不就是为了阿哥,外头的人谁不都是再说,阿哥就是世子,虽然现在没有名分,但是父王就这一个儿子,难道还会给了别人?为了阿哥,父王您今日也要替阿哥做主,查清真相抓出幕后黑手。”
三言两语,就将整件事情捋的清清楚楚,
意思就是,有人给自己投毒,差一点毒了王府唯一的阿哥。
王爷有些头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东凉王的事不知道被谁搅乱,这边王府后院又不得安宁,真是让人心烦。
可是王爷不能不管,谁敢毒我儿,这就是死罪,“是谁下的毒。”
风铃身子一抖,斜眼看向王爷,苏心说道,“正是女儿身边的风铃,女儿对待下人一向宽纵,你们大可以问问,我对风铃到底如何,”
跑出来几个奴婢,和下人,跪在地上,说道,“格格心善,奴婢们做错事,她都很少责怪,对风铃更是提携亲厚,什么好东西都给风铃,按理说风铃没有道理害格格。”
苏心点头,“没错,风铃没有理由害我,可是她从前是谁的人,又是谁安插进了琉璃院,那幕后的人就一定有道理害我。”
王爷听的糊涂,“心儿,你到底再说什么?”
苏心眉目一冷,“风铃是八姨娘的人,八姨娘如何对我,父王一清二楚,不必我多费口舌,”
幕唤张了张嘴,骂道,“长姐,你别血口喷人,风铃怎么可能是我娘亲的人,是,之前你们是有些不快,但那都过去了,而且娘亲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可你太过分,竟然栽赃陷害,”
别不跟我计较,最好狠狠的跟我计较。
苏心冷哼,“是不是八姨娘的人,咱们叫来下人查一查。”
福晋只好请来了管家带着记档,查了半天,“风铃刚进府的时候,的确在八姨娘的院子中做过事,只是后来被掉到了侧福晋那里,之后才辗转来到心格格的院子中。”
侧福晋不敢看王爷,做贼心虚恐怕也不过如此。
八姨娘笑了,“这都多久的事了,如果是我安排的,也不必在这个时候动手。”
呵呵,八姨娘倒是坦诚,
王爷问道,“侧福晋可认得此人”
风铃盯着侧福晋,哪怕侧福晋说认得,她都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
侧福晋冰冷看着风铃,“我也不记得这人,可能是底下干活的,下人那么多,实在记不清。”
苏心笑了,侧福晋说不记得实属正常,谁会把这事儿认了?
岂不是没事儿找事儿
王爷便看向风铃,“你有什么话要说”
风铃抓住这个机会,她不想死,她虽说是个低贱的奴婢,但是她心气儿高啊,如果她能攀上苏贺少爷,那她就是主子。
可没想到侧福晋竟然说不认识自己,哪怕侧福晋说好像有这么个人,那她都不会招供,她可以说,有别人动过手脚,毕竟厨房人那么多
风铃下定主意,“王爷,奴婢的确被人指使,否则奴婢哪里敢这么大胆子毒害嫡格格。”
众人打起精神看这出好戏,王爷问道,“如实招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个活口。”
风铃害怕的看了眼侧福晋,说道,“就是侧福晋让奴婢害心格格的,昨日侧福晋给了奴婢这个毒药,”
说着,便从袖口中拿出还沾染了一些粉末的纸包,“侧福晋说,明日苏贺少爷才能回来,让奴婢今日就把心格格毒死,省着苏贺少爷心烦。可没想到,苏贺少爷今日就回来了,奴婢只好打翻了点心盒子才没有伤到少爷”
王爷想了想,这侧福晋跟苏心向来毫无纠葛,为何要苦心来害苏心?
苏心哭泣说道,“父王,侧福晋是最温柔的人,跟女儿向来没有恩怨,为何她要害女儿,女儿实在不明白,是不是有人指使?否则她好端端的侧福晋不做,来做这害人的事干嘛”
可风铃突然说道,“心格格,左右奴婢也是一死,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奴婢也做一回善人,其实从很早之前,侧福晋就让人日日送来那羊奶,说羊奶可以给格格暖身,但是格格不喜欢那个味道,便赏了下人,那些都是有毒的,而且是慢性毒,不喝个半年根本起不到作用,如果王爷不信,大可以去查,”
苏心愣在当场,“什么?那羊奶,侧福晋,我苏心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侧福晋看了眼王爷,这件事可不怪自己,这可是你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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