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最后向雅魅安点了一下头。
天色黑了,死鸦带着一瓶珍藏的好酒敲开了雅魅安的房门。
「怎么了,不放心我?」雅魅安打开门,笑着看死鸦。
「上次单独喝酒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死鸦很不客气的直接挤进了雅魅安的
房间,然后开始倒酒。
「让我想想……布宜诺斯艾利斯?我们俩干掉了一个参议员那次?」雅魅安
用手指点着嘴唇一边想一边说。
「好像是。那些蠢猪完全想不到我们就藏在他酒窖里面,哈哈哈哈!!!」
「然后你把他最好的两瓶酒给我伤口消毒,如果他知道的话大概会气的活过
来。」
「哼哼……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会做替别人挡枪的事情。」死鸦冷笑道。
「是替你,你是死鸦,不是 别人.」雅魅安直视着死鸦的双眼,「而且如
果不是你当初把我从那种地方带出来,我也……」
「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吃不消。那么早的事情你还想着。」死
鸦坏笑道。
雅魅安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明天,你小心。我们在家里等你。」一阵沉默之后,死鸦放下酒杯,轻声
说。
「要是我出事了,你可要来救我啊~ 」雅魅安眯着眼睛笑起来。
「嗯,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啦……」
第二天清早,三个人目送着雅魅安离去,这一天变成了无比漫长的一天。
龙雀坐在死鸦和希弗迪因的中间,抓着两个人的胳膊疲惫的睡了过去。而死
鸦则和希弗迪因一个劲儿的抽着闷烟。当夕阳开始下沉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死寂。
「她出事了。」死鸦一边说,一边将最后一枚烟蒂按在了烟灰缸里。
希弗迪因什么都没说,他站起来,轻轻推了推龙雀的肩膀,「收拾东西,我
们要转移。」
「雅魅安……没回来么……?」龙雀揉着眼睛。
死鸦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向藏武器的房间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雅魅安走了进来,完好无损的。屋子里紧绷绷
得气氛一下子垮了下来,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上帝……」希弗迪因大叫一声,「还以为你他妈的死在外面了!」
「怎么样?生意谈妥了么?」死鸦走到她身边问。
「谈妥了。」雅魅安面无表情的答道,「很有趣的交易……我们先喝一杯再
说。」
四个人在沙发上围坐一圈,然后雅魅安向他们举起了杯子。
「这一杯要敬十亿赏金!」雅魅安说道。
她既然说出了这种话,那无异于意味着事情已经顺利了。众人的嘴角轻轻上
翘,然后相互碰杯,一饮而尽。
死鸦在昏迷过去之前,脑袋里面仅存的一句话是「为什么?」。
头痛欲裂,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
本以为会看到一群狰狞的打手站在自己的面前,可他发现自己仍然是在公寓
里。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双脚被成紧紧捆住。
龙雀和希弗迪因躺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这很正常,死鸦受过系统
性的抗药物训练,所以耐药性比其他人要强一些。
他抬头,将视线放在了雅魅安的身上。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坐在他前面,头发
已经被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雅魅安……」死鸦轻轻念着面前女人的名字。
「死鸦。」
「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死鸦歪着嘴角笑。
「这不是很明显么?」雅魅安静静的看着他。
「为什么?」死鸦依旧笑着。
「钱。十亿。」
死鸦笑出了声,双肩不停地抖着,「笑话可以留着以后说。」
「没有以后了,死鸦。他们只要一个人,杀了你们三个,我一个人就能拿十
亿。」
「你要杀的话不需要等到现在。」死鸦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雅魅安站了起来,「等到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一点死人恩怨。」
她拿出了一根针管,一根死鸦非常熟悉的针管。他皱着眉头看着雅魅安将神
经阻断剂注射到了希弗迪因的血管中。
「你不知道吧……我可不是唯一一个背叛你的。你心爱的龙雀,早就和希弗
迪因搅在了一起,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死鸦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雅魅安。女孩开始在希弗迪因耳边耳语,那
是她最擅长的催眠。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一种从脊背开始上升的凉意
侵占了他的全身。
雅魅安是要来真的……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做梦……
希弗迪因醒了。准确的说,只是睁开了双眼。木偶一样的希弗迪因站在雅魅
安的身旁,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吧,把你想从死鸦那里抢走的东西,夺到自己这边吧。」
雅魅安摩挲着希弗迪因的脸,轻轻下了一个指示。
希弗迪因动了,他俯下身子,到了龙雀的身前。
「雅魅安,别玩了!」死鸦吼了起来。
雅魅安看了他一眼,那双原本清澈美丽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潭浑浊泥泞的死
水。
「啊……」龙雀的衣服被撕开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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