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羞耻而促狭的方式榨奶,这对娇弱的母女发出颤抖的呻吟。我松开手,接着又是一推,人奶手风琴再次奏出淫浪哀鸣,奶水喷的到处都是。在我这个天才音乐家反复操弄下,这对哺乳期母女被我玩得哀喘不已,浑身酥软,我的jī_bā却又硬成了一根铁棍。不过我今天得办事,不能狂浪,所以留下被我狎玩得奄奄一息的母女,扬长而去。
吃好饭后,我就坐上车,不过我没马上就去魏洁的城市,而来到市中心的一个高级会所。这个会所是供高端人士谈话的一个俱乐部,门槛要五千万的动产证明,其实我的财产够不上这么多,可是我的人脉很广,从一个富豪兄弟那里拿到了金卡。我进入了一个小包厢,里面有一个美女在弹琴,一个美女在泡茶。桌子边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眼镜下闪着沉着的光芒,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由于交谈内容需要十分保密,我和两个美女打了声招呼,让她们离开。她们鞠躬走了。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那个中年男人。
“曹先生。”我和他握了握手。这位曹先生是一个律师,也是我朋友的介绍的。我向他请教了一些事儿,他寥寥数语就让打开了我的思路。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划过我的嘴唇边。
我开车来到了魏洁所在的城市。晚上,看着高层公寓外的万家灯火,我拨通了北京朋友的电话。京城又是个很大的圈子,我这种在省市里排的上号的人物,在那里是微不足道的。不过,正如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征服是我的天性,迟早有一天,我的蛛网会蔓延天下。而魏洁就是我的第一个祭品。
我和魏洁的合作紧密无间,我们之间也越来越信任,变得无所不谈。有一次我们在酒吧小酌,她终于聊到了魏贞,“我有个姐姐……”她倒并不讳言自己的农村出身,说到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身体又不好,都是姐姐带着她和弟弟。姐姐上完学,还要做家务,干农活,非常辛苦,对她们又非常好,她现在还保留着魏贞给她做的衣服。后来姐姐嫁给了县长的儿子,给她家带来了很大的改善。她也得以在城市里读了师范学校。
我心想,魏贞真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和魏洁的感情是那么地好,但为什么何惠会这么坏呢?看来的人的天性是不会遗传,又或许何惠遗传的是她爸爸的天性。
像何蕊就和魏贞一样单纯善良。
魏洁是不太表露自己感情的人,今天已经很动情了,她喝了口鸡尾酒,叹了口气:“后来听说我姐夫瘫痪了,姐姐过得很辛苦。我曾经想给她寄钱,她无论如何也不要。唉,今年我还没联系过她……”我假装不知,说:“你有这么好的姐姐,真的很幸福。我是独生子女,就体会不到。我觉得你还是要和姐姐经常联系。”魏洁点了点头:“人到中年,什么事都忙,都没法停下来。其实亲情还是最重要的。”她妩媚一笑,宛如百花盛开,“说到这,我也得多陪陪欣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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