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刺激卵巢;除考验器官的弹性,也是检视自已内心是否成熟的机会。
不再只是纯装饰的生殖系统,好像有很多风险的玩法──我一边想,一边吞
口水,要是在这里结束,就不像惩罚了;回忆丝不久前说过的话,再複习自己所
受到的种种冒犯,我很确定,下面的段落,可不能省略太多。
令次要触手松绑,丝很自然的就分开双腿。呼吸平稳的我,慢慢将她仰躺到
地上,趁她还未回神,我迅速艇腰;在没拆掉主要触手的情形下,让两人的yīn_dì
碰在一起。
为使做爱时的选项能多一些,我们通常不让主要触手盖住yīn_dì,而是装得稍
微偏上面一些。要是我们有那个兴致,可以选用这种口味较清淡的玩法,但──
没问过丝的意愿,甚至没等她喘好气,就开始磨蹭。
眼白激增的丝,差点就失去意识。我又吐出舌头,令笑容变得狰狞。直接磨
蹭yīn_dì和主要触手根部,太舒服了,真想让明也体验看看。
其实,使用这么多的花样,几乎不保留实力,只为了攻陷自己的亲妹妹,感
觉还挺蠢的。
不,我提醒自己,这是惩罚。
看上去就是性犯罪,却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泄欲只是附加的,称不上重点
我真正在乎的,是教养方面的问题,没错,一但这么想,身心的疲劳就开始迅速
减少,体内的热流也逐渐回稳。
此时此刻,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基於义务;别再让明来分担我的困扰。要配
得上她,就得快点长大,和丝一起
本来就没打算收手的我,在排除了许多疑惑与邪念后,是做得更为卖力了。
别去管其他人会怎么想,拿出打算让丝怀孕的气势,来证明自己。
随着情绪起伏,触手裙的动态是更难控制了;如此密集的包覆、纠缠,即便
没有过分啃咬和掐捏,看起来也很像是要把丝的下半身都给吞没;好像没有松绑
的意思,却不能说是违背主人的意愿,这样的话──也好,不仅反映出我内心的
複杂,也让丝知道,在这过程中,我们像人类的成分是少之又少,
所谓的触手生物,就是怪物,就算凡诺没有取更恐怖的名称,而我们又很努
力的去模仿人类,也还是会在很关键的地方露出破绽
其实,谁选择模仿哪种人类,我通常都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是在否定自己过
去的努力,更不可能从未乐在其中。纯粹只是想用更qín_shòu的角度,来惩罚丝
於此同时,我也好想好想好想让明看看,她的第一个触手生物,在我怀中淫
叫的样子。
才刚排除部分邪念,一堆更扭曲的想法便开始在我的脑中蔓延;重新定义某
些逻辑,令观念变得扭曲,哪怕只是好玩的,又不是完全没默契的,也会让我感
到不安。
不像丝,表情越来越自在;已开始陶醉,忘记自己是受害者,看来一点也不
可怜。她不仅没挣扎,还主动挺腰,一副要跟我较劲的蠢样;嘴巴没被触手塞着,
反而更显得yín_dàng、下流。
嘴角上扬的丝,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场;使惩罚显得甜美,还带有些许的
乳臭,让我很不甘心。
我和丝很像,却又有着根本上的不同。她每叫一次,都混有妖精似的笑声,
既勾起我的欲火,也踢走了我的羞耻心。
有那么喜欢做爱的小孩吗?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还能够营造出这种形象,
表示她一点也不勉强。
难免的,我又去想像各种犯罪情境,并有意使自己的姿态看来更为淫秽、低
劣,在肌肉绷紧、耳鸣响起的同时,我的灵魂也开始堕落。
瞒着喂养者,突袭自己的妹妹,如此过分,却教我欲罢不能。
哪怕看来有些丑陋,传出去也不好听,我也要坚持下去。
最后,我们几乎是同时高潮,「囌噗」、「唰啦」等声响,令喘息与心跳都
显得单薄;来自yīn_dào的腺液连续喷溅,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则都流出很稀的jīng_yè;
要不是味道很重,远看还真像是汗水。
算得精确些,我的高潮时间比丝晚了不只半秒。
大获全胜!我想,差点跳起来。
为这种事感到开心,还表现得那么直接,根本不像个大人;但也不至於太像
小孩,因为──我只靠着自己;强调行动力与核心精神,形象却和人类的远亲重
叠太多;明要是知道了,八成会吐槽。
但我相信,对此,她不会反感到哪里去;只是形式上不鼓励,偏好也不那么
直接透露而已。
身为喂养者的她,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期待我能够过得更自在些。
我也是在她的滋润下成长的,不至於走得太偏。
诚实尤其重要,能够更直接的去面对问题,也是勇气成长的证明。事后,压
力也会比较少,特别是对蜜和泠而言。这阵子,我累积的闷气实在太多,想从丝
的身上讨回些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比起单纯的犯罪,刚才的行为,更是带有不只一点──惨了,在高潮后,良
心便重新占上风。
性欲一但消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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