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直接吸母亲的rǔ_tóu,我想,忍不住说:「品味不错嘛」。她在明的子宫里
时,应该就决定要这么做了;量不够也没关系,重点是那种感觉。
的确,露不太喜欢按照规则来;可能是因为由老石带大的关系,她的个性是
与我们差很多。
看到这景象,我们都确定,这是健康时的露没错。伸出右手的我,提醒醒丝:
「现在,可以剪断了」。
脐带的脉动早已停止,接下来,我们要尽快处理胎盘。可露一直动来动去,
很妨碍丝的工作。
明笑了笑,说:「这孩子,连吸奶时也这么活泼」。
知道该怎么做的泠,拿起几根肉柱。在不到半秒内,他就施展了近十个小型
法术。然后,和我们期待的一样,露停下吸奶的动作;那几根肉柱,变得很像植
物;大部份都极为狭长,末端则分成一瓣又一办;很接近捧花,其实更像是火腿
拼盘;在肉室的光线下,这堆红色肉块,看来的确跟真正的花朵差不多美观,甚
至充满弹性,好像随时都准备要跳起舞来。
睁大双眼的露,马上就对泠伸出右手;为吸引前者的注意力,后者先保持距
离,再摇晃手中的肉柱花;要交出去,也是一根接着一根,慢慢来。
等丝确实剪断脐带后,泠才很大方的,把那堆肉柱花全塞到露的怀中。
想要的东西终於到手,我猜,露应该会玩上至少两分钟吧?可到了最后,她
只是用鼻子嗅了嗅,就把那堆肉柱花扔到一旁;从紧握到丢弃,前后加起来,不
到十秒。
再次张大嘴巴的露,开始用力吸明的右rǔ_fáng;很温馨的画面,让我们都嘴角
上扬。她很小心,没在明的身上留下任何齿痕。
泥负责收走肉柱花,我与泠则帮忙把环境调整成和先前差不多。
要恢复成原来的休闲风格,才好放松心情;明的情况一直都很不错,倒是我
们,老过分紧张。
几天前,我还担心:露若不是以投影的方式来到外头,就算明没有因为自己
产下怪物而觉得内心难受,我们也不该期待,她真会像疼自己的孩子那样,把露
抱在怀中。
不能强人所难,我想,无论那画面会有多美。
明很年轻,身体的底子也很不错;所以,真正让我们烦恼的,往往不是这方
面的问题。虽然,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适合成为喂养者。
但──即便她再怎么坚强──历经生产后,元气大伤,精神状况难免有所改变。
无论是身在那个时代,社会的主流价值观,都无法接受一个小女孩成为怪物
的母亲;然而,这已成为事实;在看到带有不少异型特徵的露之后,明是否还愿
意和我们一起面对?
每一天,喂养者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而我却一直没什么信心。如今,这些
悲观到极点的想法,都只像是一场过於遥远的恶梦。
知道我又在烦恼些什么的泠,曾在忙着制作泳装时,说:「明很乐於站在我
们这一边,所以啦,我们绝不能辜负她的期待」。
要有信心,别逃避;一个合格的领袖,得时时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这几十年,我或许是累了;但身为最年长的,可不能轻易的把责任推给别人。
此外,不可否认的,明比我还要充分具备所谓的领袖特质。她的笑容,是那
么的幸福,又充满母性光辉。
再看看露的表情,非常陶醉在乳汁的甘甜滋味中,简直像是快要融化了。垂
下耳朵的我,忍不住说:「年轻真好」。
「你也没多老啦」。泠说,右手轻拍我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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