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是出力最多的,但也不会非要让明穿上;由此可见,丝和泥说他「把明当
洋娃娃看待」的那段吐槽,是缺乏根据的。
风格最独特的泳装,都放在箱子最底层,与几包乾燥剂一起。泠是为了展现
自己多有能耐,才会想在极短时间内产出这么多的成品。
这一次,明还是不下水;除行动不便外,大概也是怕海中的细菌,给露带来
不良影响。
在浪涛与湿润的细沙间,丝和泥玩耍的身影,简直如同画中的景象。
只有头几分钟,姊妹俩表现得像个小孩子。在明因为丝的一次杀球而鼓掌后,
这对姊妹的动作就渐渐带有一点色诱的味道;绝对不是我多心,连泠也同意。
丝倒还含蓄,只是故意摸过自己的屁股和肚子。对此特别认真的泥,已经做
得非常大胆;先是调整自己的rǔ_fáng位置,又把肩带给拉出一声「啪」响。
伸长脖子的泠,开口:「泥这样做,不怕被丝给侵犯吗?」。
「那明就能前去救她啦」。我说,趴在刚挖好的沙坑中。
穿上泳装的明,每个动作看来都很色;我不会直接说出来,但视线确实很难
移开。有几次,我甚至不小心把她身上的光泽看成是某些体液,真是罪过。
在明因鼓掌而导致rǔ_fáng起伏时,泠眼中的光芒会连续扩大;举起双拳的他,
全身一连颤抖了快两分钟;这么有魄力,好像在脱掉大部分的甲壳后,还能再脱
一层皮似的。
只要是待在明的背后,就敢做出这些不顾形象的事;我把眼睛周围的沙子给
甩开,没吐槽他;先看看明,再看看丝和泥;光是这几分钟,就让我觉得自己彷
彿置身天堂。
丝和泥,本来就该如此自由;可惜的是,长期缺少术能,让她们都不得不限
制自己的身心发展;不会比我们这些元老级的长,但也有将近半世纪了;身心能
彻底解放,全是因为明的缘故。接下来,我们尽量不再强调这一点;把眼前的一
切,与悲伤的故事连在一起,会影响心情;应该把所有的阴沉气息都吹散,只让
阳光、沙滩和海水来点缀周围的景像。
抬起头的我,看着泠。耳朵半垂的我,开口:「如果可以的话──」。
「嗯?」。
「丝向你订做的项圈,就是那个可以和锁住婚戒的──」。
「你也也要一个是吧,我知道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早料到了」。泠抬起头,补充:「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一直以来,他都很清楚我的喜好;之所以等我主动提起,不是为了看我扭捏
的样子,而是为了避免尴尬。
接下来,该担心丝会不会介意的问题;晚点,我会去问问她的意见。要连这
种事都考量到,才有资格当他们的领袖。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在确定一切都没问题之前,先要求改变样式:「拜託,
做得更像是给狗用的,最好能够系上牵绳」。
「明不敢用的」。泠说,低下头。舔一下左边嘴角的我,强调:「可以慢慢
来」。
既然如此,根本就不用特别订做;去宠物用品店买一条就好了,还可以和明
一起挑选;几秒钟过去了,泠没朝这个方向吐槽,倒是对我的那句「可以慢慢来」
有意见:「你要训练她吗?」他看着我,我没回答。嘴巴微开的他,很快说:
「真搞不清楚谁才是主人」。
闭紧嘴巴的我,使劲咬牙。无奈的是,泠完全没受到惊吓。最近,他只有喂
养者面前,才会表现得畏畏缩缩。虚假的成分很少,可我还是会想要说:这傢伙
一肚子坏水。
「奸诈」或「虚伪」,都不适合用来形容泠;但也因为最近都过得很和平,
让我想要多讲讲他。把一个还算正直的人,说成是表里不一的败类,确实能给我
带来一点满足感;都是玩笑话,这不用强调。
反正最近,连明都在吐槽他;我或谁顺便说两句,也是可以的吧?
然而,明接下海滩球的画面,又把我们的视线都吸引过去。过了快一分钟后,
垂下耳朵的我,只说:「最近,泠的吐槽真是越来越犀利了」。在明的面前,他
会考虑到我们的面子;要是他没管那么多,场面会更热闹。
已经不只一次了,我想对泠提出一堆有关形象方面的意见,要他──如同明
期望的那样──变得更像一般男人;再粗鲁一点,或者,变得更像是一头野兽;
总之,别老是吐槽别人,那应该是我的工作才对。
不过接下来,是午饭时间;我的思绪,被泥摇铃铛的声音打断。
早上,明是吃泥做的三明治,份量很足。泥的刀法跟机器不相上下,加上瓦
斯炉和烤箱同时使用;一道丰盛的餐点,可以只花不到五分钟就完成;营养均衡,
味道也很棒。
两片烘烤均匀的吐司之间,夹着起司、煎蛋、苹果和苜粟芽;居然没有肉排
或火腿,也太素了。
明在吃完后,表示:「要改善乳汁的味道,就得减少荤食的量」。
到了正午,泥准备的,是雪花糕与栗子羊羹;没加任何额外的化学药剂,看
起来不那么接近市面上的商品,味道更是好到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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