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抗拒不了。
事后,明感到有些罪恶。虽然就我们看来,喂养者要求触手生物穿什么,根
本就称不上是什么过份的行为。
泠一边检视相片,一边说:「最适合穿吊带袜的,是明和露」。
「还太早了」。我说,尾巴摇不停。
三人在稍微沖过澡后,进到房间里。明一边输出记忆卡内的影像,一边说:
「果然,你们一穿上制服,看起来就很像是我的同学或学妹」。
听说有些角色扮演,是情侣之间的新鲜感快没了,才会开始玩的;这我不担
心,丝和泥看来也不怎么紧张。我们与喂养者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
我不用问也晓得,明是怀念不久前的一段经历。她看着丝,说:「你刚进到
我肚子里时,不是就把自己投影成有穿制服的样子吗?」。
一个刚充能大半的触手生物,所玩的一个小把戏;事后,我对此的评价是:
「太过得意,不知节制」。
低下头的丝,终於承认:「那不仅有捉弄明的意味,且打从一开始,我就是
抱持着死皮赖脸的态度──」。
「但是啊──」明舔一下自己的唇尖,说:「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甜蜜喔」。
接着,明看向泥,说:「等我的肚子空出来后,你也可以这么做。让我知道
你想穿什么样的衣服,接着,再拜託泠做出来吧」。
「姊姊适合穿华贵的服饰」。丝说,看来非常兴奋,「跟公主一样,呼──
最好再配上枷锁」。
泥一边尖叫,一边躲到明的身后。
过约半分钟后,丝还是扑了过去;动作很大,但──幸好──没有给明和泥
造成任何伤害。
都经过仔细计算,我想,丝终究不是那么粗鲁的孩子。一个小时后,全身又
被jīng_yè包裹的明,说:「知道你们不会把学校当自助餐厅,我的心情,用松一
口气不足以形容」。
把丝的左rǔ_fáng,和泥的右rǔ_fáng,都凑到嘴边;在使劲吸吮前,明小声强调:
「重点是,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你们」。
与「不想让其他人受害」比起来,这种说法比较浪漫;丝和泥当然晓得明曾
担心过什么,但此刻,姊妹两只选择用心跳加速来做为回应。
虽然我把春药分出去,不过,丝和泥的「避免融化次数」应该已经快到到底
了。
距离露出生还有四天。
旅馆的广告纸,贴在肉室的墙上已久。海滩的图片,也成为明的电脑桌布。
我们决定,就选在今天出发。
泥和泠赶在明醒来前,准备好行李。
今日,天气特别好,称得上是万里无云。以靠近赤道的海岛来说,算十分罕
见。
站在顶楼的我,透过肉室,对刚来到客厅的丝说:「这阵子,中部的太阳大
得夸张。整个寒假期间,搞不好只有这二到三天特别温暖」。
有预定高铁,比开车过去要轻松。泠的行李箱最大,里头放了一堆衣服。丝
和泥已经把背包和提袋都放到门口。泥提醒:「食材、书籍与医疗用品尽量别混
在一起」。
「我怎可能犯这种错」。丝说,把几本书丢到防潮袋里。
泠看一下网路上的资料,说:「遮阳伞可以在当地用租的」。
肉柱的功能有一大堆,却不怎么好控制颜色;比起勉强弄一个好像巨兽器官
的东西在海边,还不如租用一个造型单纯的,也较有渡假的感觉。
刚把行李箱推到肉室外的泠,跟我们说:「这次远行,明一定会碰到沙子,
所以我准备了几双鞋子。除此之外,还可能会玩水,所以──」
根本就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想,尾巴竖直;多准备几件衣服,尽量满足明的
各种需求就是了。
然而,泥故意伸出右手食指,说:「你以为明是你的洋娃娃吗?」。
咬着牙的丝,也开口:「你这个大男孩真变态」。
太过分了!可不仅气氛不凝重,还有种不自然的感觉贯穿其中;很快的,我
就理解到,这是一种游戏;不用事先模拟,一直都存在的默契;差点忘了,我不
过几天没回家而已,真惭愧。
对明的崇拜和依赖,在一定程度上,导致我们每个人都有点被虐待狂倾向;
听起来不合逻辑,但对於几个非自然诞生的怪物来说,这也是一种对所谓「正常
世界」的回应方式。
因为怎样也当不了普通人,所以在未展现出足够常识的情形下,就该受点惩
罚;先不论更细部的原因为何,我想,总有人要扮演施虐者;这一阵子,根据我
的观察,每个人也都具有这方面的潜力;实在乱七八糟,可仔细想想,就是要自
由度这么高才好玩。
有那么一瞬间,泠因为被吐槽,而导致脸色发青。由此可见,他的精神力还
是不够,特别是在明刚醒来时。
不用我们讲解,喂养者大人马上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接着,她摸摸泠的
头,说:「不要介意」。直到这一刻,他的气色才转好。
当明露出笑容时,泠差点就要产生性高朝。我总觉得,他再这样下去会有点
不妙。
喂养者的态度,会为很多事带来影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我也不会吐槽这
件事。
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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