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於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
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
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是否知晓副堂来此?」
刘副堂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
那李玉笑道:「堂知道副堂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不要让属下难做。」
刘副堂冷笑道:「哼,少拿堂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面子,万一让堂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
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於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麼好处,让你们如此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待兄们好我们心裡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堂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还是请回吧。」
刘正有些慍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洩,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软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知道了怎麼办?」
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
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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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艷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可不要反悔。」
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麼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著,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sè_mó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麼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著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
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裡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為尷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教眾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麼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麼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份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
说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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