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求让太医来给我们医治,我们要求太医来给我们医治……”
这些百姓们步步紧逼着着上前,那些用樱枪拦住这些百姓的士兵们都有些撑不住了。
蓦地,蔺北堂一手将楚时鱼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冷沉的面容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道,“如果不想要活的话,本王不介意将你们闹事的人全部拉出去砍了!反正也是一死,也免遭你们被瘟疫痛苦折磨。”
冷寒无情的话回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当下,所有的百姓们的脚步都停止了,也不敢在出声。
看着这些闹起来的百姓终于是不敢在吵闹,蔺北堂对着身后的那些太医冷冷道,“你们去给那些吃了药,昏迷有问题的病人救治,在将问题回禀给本王。”
“是。”太医颤了颤心神回道,随即纷纷上去看那些休克呕吐的病人情况。
“将楚时鱼开的药方暂时停了。”扔下这句话,蔺北堂拽着楚时鱼离开。
看着蔺北堂的背影,楚时鱼一直都没有出声。
直到蔺北堂和楚时鱼回到了帐篷中。
松开了楚时鱼的手,蔺北堂冷然问道,“你开的药方到底有没有问题。”
“如果我说没问题,王爷相信吗?”一双冷静的眼眸跳动着摄人的灵光,楚时鱼反问道。
看着楚时鱼半晌后,蔺北堂沉声回答道,“信。”
一字淡然的信,楚时鱼刚刚心里的一丝不安完全的消失了。
“我在药里面加入的毒药成分是有控制的,得了瘟疫的人吃了不可能会死人,前两天他们的情况都恢复很好。
而那些已经病好的人后面都没有吃药。
昨天我去看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常,可是一夜之间他们全部中毒而死,这让我觉得可疑,尤其是死在断肠草之毒上。”楚时鱼凝声的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楚时鱼也认为或许自己的药方具有毒性,可是后来在看到那些得了瘟疫还没有好的人,服用了她的药出现了休克的症状,这绝对不正常。
她完全可以确定她的药不会有这样的副作用!要不然就是死,要不就是活。
“嗯。”蔺北堂微微挑眉,等待楚时鱼继续分析下去。
“但我现在也还不能够完全确定是不是有人在陷害我,所以,王爷既然信我,那么便让我亲自调查一番,证明我的药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楚时鱼道。
“你想要怎么做?”蔺北堂道。
“我想在去检查一下那中毒死去的人,现在我是没法进入重症区内,那些百姓现在都不相信我,所以还请王爷等那些太医回禀了情况在告诉我一下……”
顿了顿,楚时鱼又道,“我想要见一下今天给那些病人喂药的医婢,还有煎药的人。”
蔺北堂本来还有些怀疑楚时鱼没法应对这样的状况,但是看到她这么冷静的分析一切,想要找出这些病人中毒身亡的原因,眼里带着赞赏。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的冷静从容,仿佛任何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都不会惧怕,不愧是他欣赏的女人。
“好!”
蔺北堂带着楚时鱼重重新去看死去的那些人。
看着这地上躺着一排全部死去的人,楚时鱼心头莫名的有几分沉重,拳头微微的捏紧。
昨天她还看着这些人情切的呼唤她,感谢她,那满脸充满笑容的一张脸深刻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们昨天是多么开心,人生充满希望,可才过了一天,他们带着希望就这样死掉了,这是多么令人悲痛。
目光落在那名叫做虎仔的小男孩身上,想起昨天他还给了她一颗鸡蛋,那一声“姐姐你真好,我喜欢你。”甜甜的话依旧回荡在她的耳边。
可恶,究竟是谁给他们下了毒,想要陷害她!
蹲下了身子,楚时鱼重新认真的检查了一遍他们的尸身。
掀开裙角,楚时鱼将小腿臂上藏着的匕首从鞘中拔出,直接剥开了其中一个人的肚子。
面上一片的冷静凝沉,楚时鱼检查了一下这些人的肠胃。
站在一处,蔺北堂看着楚时鱼面不改色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第一次发现楚时鱼可不是一般的大胆。
毕竟楚时鱼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大夫,开膛破肚的事情,其他的大夫也不敢轻易下手。
他越发现楚时鱼带有一种让人无法看透的神秘。
看着手中闪烁着黑色光芒的银针,楚时鱼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了,没错,这些人是直接被人下了断肠草的毒中毒而死的。
如果是喝了她的药而后期爆发身亡的,他们的肠胃是不可能存留毒素的,这些毒素只会在他们的血液中存留。
“王爷。”站起身来,楚时鱼一双眼眸充满自信的光道,“我可以确定,这些人全部都是被毒死的,而不是因为我的药而死的。
你看他们的肠胃反黑,而未消化的食物中含有毒,所以他们是吃了被人下药的食物而死的。”
顿了顿,楚时鱼继续道,“我相信,今天早上喝了药的那些病人,恐怕药是被人动了手脚。”
眼底的深处闪过一道唳色,蔺北堂面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嗯。”
随后两个人回到了帐篷,将那些医婢,还有煮药的士兵医都叫来询问了一遍。
“我都是直接从药房那里领了药,严格的按照楚神医的吩咐煎药的,王爷明察啊。”七八名士兵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
“我们直接从他们那里将煎好的药端给了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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