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shè_jīng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yáng_jù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yáng_jù,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yáng_jù,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yīn_dào,还使力拉扯,将人家的yīn_hù扯得大张,接着手握yáng_jù,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yáng_jù,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yáng_jù,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二f=/q/=_k>司徒涡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p>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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