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一轮酣战后,战场打扫到一半恰巧母亲回来,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
女孩媚目含春、心中忐忑,俏脸透着红润,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在家里做过什么
好事。萧怡婷刻意隔着方桌坐在母亲对面,生怕杨月玲嗅出异味。这会儿热水还
未烧好,也来不及清洗,yīn_dào里仍旧夹着热烘烘的jīng_yè。
母女二人自顾自低头扒着饭菜,忽然身子同时微微颤抖,却是张寒将两只脚
分别伸入二女的私处。脚趾感应到内裤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张寒若无其事地夹着
菜,眼角的余光却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脸上。
母女俩不约而同夹紧了颤抖的大腿,将男孩使坏的双脚牢牢禁锢在胯间。三
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张寒见状适时收回了双脚,再要这么下去怕是要玩脱
了。
吃过晚饭,萧怡婷匆匆进了卫生间。杨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
突然被人从背后揽住腰腹,坚硬的ròu_bàng抵在了肥硕的屁股上。女教师吓得花容失
色,一把将男孩推开。张寒半强迫地搂住杨月玲一阵亲吻,直逗得女教师娇喘吁
吁才满意地离去。
此后的半个月,张寒周旋于杨月玲、萧怡婷母女间享尽艳福,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学校临时停电,萧怡婷提前放了学。一如往常回到家里,门口却多了
双熟悉的篮球鞋。得知张寒在家,女孩正自惊喜不已,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
味,没来由地心中一凛,似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萧怡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
事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女,立时辨认出这是男女交媾后才有的气味。
萧怡婷捱下心头狂跳,蹑手蹑脚摸到母亲卧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令
女孩僵立当场。
凌乱的床上,两具赤裸的ròu_tǐ正首jiǎo_jiāo错地纠缠在一起。母亲趴伏着身子骑
跨在男人脸上,螓首耸动,将粗大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啧啧有声。萧怡婷
虽看不到男人面容,却凭着对身体的熟悉很快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张寒。
在这一刻,一向以清丽典雅面目示人的母亲将淫媚放荡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
呈现在女儿面前,萧怡婷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看着素来敬慕的母
亲和自己深爱着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着kǒu_jiāo,女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
般滚落下来。一个是至爱之人,一个是至亲之人,萧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划了一
刀。
或许是母女间心灵相通,杨月玲忽然心中一阵抽痛,含着guī_tóu侧过俏脸正好
和女儿一双泪眼对上。女教师立时脸色惨白,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空气仿佛为之
凝结。
「小宝贝,别停啊!」张寒的舌尖在yīn_dì周围打着转,一边大口吮吸着汁液,
一边拍打着大肥屁股不满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补习班吗?」杨月玲吐出guī_tóu,慌忙拿起被子将
身子围住,试图维护作为母亲所剩不多的尊严。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吗?我的好妈妈!」萧怡婷语气生硬得像是在
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杨月玲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张寒插口道:「婷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你想的那样!」
话刚出口,张寒便即后悔。果然,只听萧怡婷紧咬着樱唇冷笑道:「母女通
吃,真是好本事!我萧怡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我……我恨死你们了!」说罢猛一跺脚冲回自己的卧房,栓上房门抱头痛哭起来。
「你……你们也……你把我们母女当成什么了!呜呜……」杨月玲这才省悟
女儿和男友之间的关系。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长大,如今却
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从中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无法抑制对你的爱!
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张寒这下慌了手脚,一把将
杨月玲紧紧搂在怀里赌咒发誓。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
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不知为何,对于眼前
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
关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
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张寒的舌
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一
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
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
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
职工宿舍。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
着住进了宿舍。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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