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端两碗清水过来!”宣平候倒也不与他们多废话,直接命人端了清水过来。
张云芳闻言,心知自己完了,她这两年虽说后院的掌权都在自己手上了,可是对于宣平候这人,她始终是不能左右,若非是凭着这对儿女,自己恐怕连宣平候府的大门都进不来,如今他已经知道了,无论自己再如何狡辩也是无用了。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父亲!”秦磬勉慌了,看着端上来的两碗清水,心中的不安更甚。
“侯爷!侯爷,磬勉他,他是您的亲骨肉啊!沁玉,沁玉才是他的女儿,侯爷,侯爷!”张云芳见宣平候就要让人取秦磬勉的血,当下忙跪着过去,拦住他。
“张氏,你真当我还会被你糊弄第二次吗!”宣平候让人将张氏拉了过去。
“来人,压着他!”宣平候取了那中年男子的血后,又让人压着秦磬勉,将他的血给取了。
见两滴血在碗内融合,宣平候心中的愤怒是再也压制不住,转头看向一旁的秦沁玉,脸上的表情甚是骇人。
“父亲...我...”秦沁玉心中即害怕又愤恨,她是知道这一切的,这一切与她并无干系,但是没想到张云芳会为了秦磬勉就将自己给推出去,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怎么能这么偏心!
秦沁玉是第一次见到宣平候这幅模样,心中也是害怕的紧。她怕自己听到的事错的,若是...若是自己也并非宣平候亲生,那自己可要随着张云芳......
“父亲!”秦沁玉一咬牙,跪了下来,仰头倔强的看着宣平候。
“女儿知道,哥哥并非你亲生,但是女儿是你亲生的!”
宣平候看着秦沁玉那副模样,倒也听她说下去。
“女儿那日经过兰苑,无意间听到姨娘与翠玲所说,才知道哥哥是表舅与姨娘所生,女儿,女儿确实是父亲亲出啊!”虽说张云芳将秦沁玉推了出去,但是秦沁玉始终还是没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抖出来的。
一旁的秦沛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发这么大的火,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着,当下也不敢多说,静静的站在一角,看着他们。
“小姐...”采春从外头悄悄走了进来,将刚刚出去得到的消息悄声说与秦沛容听。
“动作这般快?”秦沛容微微诧异,小声的问道。
“是。可要让他们进来?”采春询问道。
“来都来了,待会找准时机让他们进来。”秦沛容点点头。
采春得了令,又悄悄的出了屋子。
“侯爷,我知道的我全说了,可否放我走了?”那中年男子看着这形势有些不对,忙道。
“你将当年你们所做的,都说一遍!”宣平候气急,走到主位,背过身也不看他们。
“是...当年我家中也算富裕,与云芳是青梅竹马,本想着待她及笄后便与她成亲,哪想张侍郎已经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自然也瞧不上我这等身份,我两本想出逃,路上得知她已经怀了我的血肉,只好又回去让他们将云芳嫁于我,结果他们将我赶了出去,后来云芳悄悄的将孩子生了下来,有一次路上碰到了您,这才设计...怀了您的骨肉......”那中年男子颤颤巍巍的道。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宣平候。
张云芳见那中年男子将什么都抖了出来,再也无力狡辩,等着宣平候如何对她了。
“将沁玉的血给取了。”虽说那中年男子也说了,但是他还是不信。
“我自己来。”秦沁玉闻言,知道宣平候还是对自己身世起疑了,秦沁玉心中鼓起勇气,知道只有自己动手才能洗清在宣平候心中的嫌疑,于是接过那丫鬟递过来的细针,咬了咬牙,然后往指尖一划,鲜红的血便滴到了装着清水的碗里。
丫鬟又去将另一旁男人的血给滴了进碗里,两滴血并未融合交织在一起。丫鬟将碗小心翼翼的端到宣平候眼前,宣平候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看向张云芳。
“张云芳,你......”
“侯爷!府外有两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说。”宣平候看到秦沁玉的血与那男人的未融合,原想看在秦沁玉的面子上,对张云芳从轻处理却被匆忙进来的侍从给打断了他的话。
“带进来。”
“侯爷。”那两人进来后毕恭毕敬的朝着宣平候行了礼,待看到张云芳与那中年男子时,心中微微震惊,抬头瞥到角落的秦沛容,看着她投过来的眼神,忙低下头。
“你二人有何要事?”宣平候问道。
“小的,小的要来揭发张云芳!”带头的人一咬牙,坚定的道。只要将这事说出来,他们便可以离开这了。
宣平候闻言,正视了这两人,揭发张云芳,这张云芳还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三年前花灯节,张云芳顾我们趁乱将秦大小姐抓起来,将她...玷污她的清白,”那莽汉说着,抬头看了眼宣平候,见他脸色更加阴沉,忙接着道“不过小姐当时跑的快,我两便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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