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街道上人也多,坐了马车还不如自己走的快,于是秦沛容便拉着秦沛施还有自己的几个丫头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这簪子不错啊,多少钱?”秦沛容拉着秦沛施走到一名卖首饰的小贩前,见着上头摆放的一根簪子倒是不错,便问道。
“姑娘好眼力,这簪子可是新货呢,仅此一根。”那小贩见来了人,忙介绍道。
“仅此一根?我看你那肯定还藏了不少吧,既然是新货,怎么可能就一根啊?”秦沛容才不信他的话。
“哎哟,姑娘,小的真没骗您,做这簪子的师傅啊,是特意做给她心上人的,哪知道她还未做出来,便没了,这才只做了一根。”
“既然是做给她心上人,那怎么不自己留着?”
“留着也是徒增伤感,便卖了出去,这不是到了我手上了?”
秦沛容听着那小贩说的像模像样的,倒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多少钱?”
“三两银子。”那小贩见有戏,便报出了价。
“采春。”秦沛容点点头,也不觉得贵,大过年的,就当给他封红包了。
“这簪子像是男子戴的,你口中说的师傅,是名女子吧?”秦沛施看着秦沛容手中的簪子,问道。
“是,这位姑娘猜对了。”
“沛容,这簪子你可戴不了。”秦沛施闻言,伸手拿过秦沛容的簪子,就想放回去。
“无事,我倒是觉得这簪子不错,甚和我心意,男子戴的也无妨,姐姐你是忘了,我屋内可是不少男裳可以配呢!”秦沛容忙拿过那簪子,赶紧让采春付了钱。
“好了,我们去另一处看看吧!”秦沛容说着,将簪子收好后,朝着另个摊位走了过去。
秦沛施看着秦沛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这么急着要这簪子...
“阿容!”秦沛容正看着摊子上的一些小玩意,想着说买几个回去送给景文与沛琴,便看到一旁与她打招呼的曾语梦。
“语梦!好久没见你了!身子可好些了?”秦沛容连忙走了过去,前几日听说她病了,还没来得及去看她,这会倒是见她出来了。
“不碍事。”曾语梦看到秦沛容是打心底的开心,今日出来是因为待在府里太久了,想说出来解闷,能碰到秦沛容,真是高兴,她朋友也不多,真正交心的,也就那么几个,偏偏她又十分喜欢秦沛容这性子。
“好在我今日出来了,不然可要过好久才能见到你了!”秦沛容道。
“哪用好久,过年后国学院可不又开学了?”曾语梦待在太师府太久,对秦沛容的事情还未了解。
“嘿嘿,也是。”秦沛容倒没想与她说自己去漠北的事情,免得她徒增烦恼。
“沛容,时候不早了。”秦沛施走过来,提醒道。再不回去,那可就迟了。
“曾小姐。”
“秦大小姐。”两人打了声招呼,秦沛施便要拉着秦沛容走。
“哎呀,急什么啊,这才刚刚出来呢!”秦沛容好不容易见到好友,那能回去那么快。
“你再不回去,便要迟到了,你可忘了去年你迟到的后果?”秦沛施倒是对自己这个妹妹有些头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啊?”听到秦沛施的这番话,秦沛容想到去年她迟了整整半个时辰回去,然后被她爹罚在祠堂抄写家规十遍,她可是抄了整整五天才抄完的!
想到这,秦沛容打了个寒颤,她还是别迟到了好“语梦啊,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啊!”
“好。”曾语梦倒是知道秦沛容去年的事情,也没挽留。去年她被放出来后,可是和他们说了半个月。
“走走走,赶紧回家!”秦沛容挽着秦沛施的胳膊,朝着侯府的方向走了去。
☆、过年
待秦沛容二人回去的时候, 侯府已经在张罗着团圆饭了,两人在那等了没多久, 三房的人都到齐了,张云芳三人也与他们坐在一起,秦沛容倒是好久未见二叔一家, 便靠着景文坐,将刚刚在外买的玩意送给了景文与沛琴,便乖乖的在那吃饭了。
其实除夕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吃过团圆饭后便各自做各自的了, 就算想出门都是不可以的, 年轻一些的都会围着玩些游戏打发守岁的时间,而老一辈则是到了时辰便开始烧香祭祖, 一日便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初一的时候虽说都可以出门了,但是却又不能去到别家,街市上也冷清的很, 门铺都关着门, 也是没什么人愿意出来, 都待在各自的家里。到了初二开始,这才热闹了起来,毕竟要开始走亲拜访了, 秦沛施等人自是随着韩氏回了韩府,而秦沛容则是等着她爹将东西准备妥当后,与王氏和那些庶妹们才向着魏国公府去。
其实去魏国公府也只是去探望下魏老太君,毕竟年初二, 府上的舅舅们也都送妻儿去她们娘家拜访了,府上只剩下魏老太君了,虽说无聊,但秦沛容并不介意,只要能出来,她都不会觉得闷,反正能陪外祖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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