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戏?这些鬼怎么越来越狂燥?」。
赵无谋笑道:「弄了一个大大的「釜阳阵」
罢了,又封了天地二门,它们想跑也跑不掉,你们出来吧,等天一亮,阳气
大盛时,这些恶鬼就成煮熟的螃蟹了」。
茅山舞娇叫道:「怪不得我头昏眼花,原来你连我们两个也煮了」。
说着话,杏黄旗一卷,又打翻了两个日本鬼,赵无谋嘻笑一声,举葫芦照单
全收。
几隻日本鬼,已经围不住两枚萝莉了,又被「釜阳阵」
恶煮,就像离了水的鱼,支着三八大盖,苦着吊脸兽喘。
赵无谋一笑,站在阵外用弹弓招呼,两个不及躲避的日本鬼又着了道儿。
马妖娆一拉茅山舞道:「出去再说」。
茅山舞点头道:「好!今天算是白拣了这条命,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那
个姓周的老不死」。
说着话,杏黄旗开路,盪开恶鬼,向赵无谋的方向走来。
赵无谋大叫道:「注意!别踩着老子布的铜钱」。
马妖娆点头不语,果然小心的绕开铜钱。
茅山舞娇喝道:「你从什么地方偷来这许多古代铜钱的?快说?」。
赵无谋哂道:「怎么我不像好人吗?偷来的什么吊话?小萝莉,你家大人就
没教过你礼貌吗?」。
茅山舞哼道:「跟你个死人还要讲礼貌」。
说话时,已经走了出来,杏黄旗一出大阵,立即捲起,倒缩回茅山舞左手的
血脉中,茅山舞全身都软了,扶着牆一个劲的喘息,一身香汗,看着赵无谋手上
的葫芦披嘴道:「定是趁我们两个拼老命时,你在后面拣便宜,卑鄙——」。
马妖娆也累得不行,勉强笔直的站着道:「幸好他来,否则我们两个全得摞
在这里!对了,你叫赵什么的?」。
赵无谋诡笑,嘿声道:「不叫赵什么!张勇,弓长张,勇敢的勇」。
马妖娆一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他,意似不信。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他叫赵无谋,吃饭时我问过姓周的老不死的,哼——!休想骗我」。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是爱上我了吧?」。
茅山舞怒道:「作死了你——!滚——」。
不顾疲劳,飞腿来踢,却被赵无谋轻易的躲开。
阵中残馀的五个日本恶鬼,其中一隻鬼叫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新四军的
高敬亭,我们整整一个联队,全死在他手上!「赵无谋一愣,他曾不止一次的被
日本鬼认做是高敬亭,这么说来——?马妖娆道:「你到底叫什么?不会在江湖
上犯了大桉吧?」。
茅山舞恨恨的看着赵无谋道:「高敬亭、赵无谋这两个名字我都会去查,除
非他不是中国人,否则的话——?哼——」。
赵无谋苦笑道:「天呀!好像方纔我才救过你们吧?这也太讲情义了吧?刚
出险境,反口就来咬我?」。
一隻日本鬼拚命,端着军剌向赵无谋冲来,却撞到阵角,被反弹了回去。
赵无谋笑道:「日本鬼就是蠢!老子用的是正宗的贞观赤铜钱,正宗的赤铜
钉,正宗的生鸡喉,还有正宗的道术,既然大阵已成,除非你们能变成活人或是
附在什么活物活人身上,才能走出来,否则的话,休想出了这天罗地网!哎呀—
—!日本鬼,老子问你们,我长得像那个姓高的吊人吗?嘿嘿嘿——!告诉你们
吧,你们认错人了」。
日本鬼已经被煮得不行了,喘息着道:「我们能感觉到你魂魄的气息,你是
高敬亭的没错!至于长得什么的样子,我们的是鬼,是看不清你的脸」。
马妖娆忽然微笑起来道:「这个叫高敬亭的,原来是你的前世!看来也是个
人物」。
茅山舞却在开慧眼,慧眼之下,几个日本鬼是几个乌黑的气团,而赵无谋週
身一片青恶的杀气,间或夹着纯正的紫晕,不由连叫奇怪。
马妖娆问道:「什么奇怪?「茅山舞收了法术,疑惑的道:「他确是人不错
,然身带冲天的煞气、杀气、怨气,还夹杂着天地间紫色的正气——」。
马妖娆疑道:「依你这么说,他前生杀气、煞气、怨气冲天,根本就不可能
投胎的?」。
茅山舞点头,魂魄中这三种气息,只要有一种偏重的话,就不可能投胎,这
种看法,佛、道两门的观点是相同的,所以才有超渡一说,比如这三十六隻日本
鬼,魂魄中煞气偏重,就入不得地府了,只能在人间游荡,除非有大德的高僧慈
悲他们,替他们超渡。
然纵是超渡,还要看其受不受,实际上,同时身带这三种冲天的气息,是没
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毕业的夙愿得以实现,这种夙愿,百分之百是
一种翻天改地的愿望。
赵无谋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们准备好,阳气大起时,我们冲进去,
一鼓击破剩下的这五个日本鬼」。
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公平决战的机会」。
赵无谋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么样,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们这五隻消失之
前拚死的恶煞玩命,老子没兴趣,只要天一放亮,你们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
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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