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名堂的长剑挡在了守山人落下的关刀前。
「嗯嗯……第四化境五重天,还不算差。怪不得靠着两个人就来了,丝毫不
怕叫人发现」。白袍男人挡下了关刀后,空下的左手稍稍捏了个法决,一柄青色
的小剑便向着脑后飘去,将另一把从暗处飘来的弯刀给挡开。
两名守山人同时一惊,连连后退,对视一眼后才吐出了一口沙哑浊气:「天
启境」。
「总算看出来了,不算傻。我呢,不算太强,也就你们的阁主高了那么几重
天,所以啊……能不能给我滚。我这衣服金贵,不想染血」。白袍男子笑眯眯的
说,可杀气却是如乌云盖顶压在了两名守山人的身上。
二人沉默,忽然一人举刀劈来,另一人则是开始捏指结印,白袍书生微微皱
眉,也没有什么动作,笑容微滞,两柄由真元力量构筑的青光小剑便率先划过了
这二人的脖子,两声脆响,头颅高高地飞了起来,鲜血如雨。
而那挑着黑伞的侍女则刚好从阴影内出现,遮住了主仆二人,浓郁的血浆转
了个圈从边缘滴下,摇了摇头道:「四洲十六郡的这些人总是不明白,在真正的
力量前头,诡计和战术就跟老爷你的书画一样,狗屁不是」。
白袍书生顿时挑眉,压低了声音:「外人在,画扇小妮子给我留些面」。
「好的老爷,你的字画美极了」。叫做画扇的侍女冷冰冰回答道。
林阳已经完全看傻了,早就做好了面对死亡他有些措手不及,连溅在了身上
的血浆都顾不上擦,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恩公救命」。
那白袍书生看着他这副模样,挑眉得意,说了一声无碍起身,手上的折扇哗
啦一下打开,上头写着两个确实不怎么好看的字眼:老子。
老子?
林阳心头疑惑不解何意,而这白袍书生却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他,问道:
「小兄弟生的确实俊俏,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人?」。
「……实不相瞒,我家中还有一位二弟,父亲早些年去世,母亲尚在」。
林阳说着说着,就感觉到白袍书生的眼神越发明亮了起来,只见他猛地挥了
挥扇,忽然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问道:「请问……汝母美否?」。
林阳动了动干裂的唇,感觉脑海轰的炸开了一下,恍惚中也看清了白袍书生
手中折扇的另一面写了些什么:最帅
老子,最帅。原来……这个老子就是那个老子的意思啊……
……
余州朱雀郡,康王新府。
温暖的府苑房间内,炉火啪啪的迸发着火星,宇文弘赤身落在椅子上,而高
挑过人丰臀硕乳的王妃李莹则是穿着那件惹火的西域情趣衣物,一边扭动着腰肢,
一边跨坐在康王宇文弘的身上,同时用手扶着康王宇文弘粗长的分身,对准肉穴
后便向下坐了下去。
只见王妃李莹坐在康王宇文弘的分身上后,便开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动
作起来,同时她的肉穴内也开始耸动挤压起康王宇文弘的guī_tóu,动作还越来越快,
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让她的一对丰乳也
就跟着跳动个不停,极为诱人。
可这般套弄了半天,那毛茸茸的穴眼中的事物依然软趴趴的没个动静,不免
让人颇感无趣。
王妃李莹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啪嗒从康王宇文弘的身子上落下,阴胯湿
哒哒的一片却没个白浆,全是她自己蹭出来的汤汤水水,顿时便窝火不已,指着
康王道:「你看你,我又是扭屁股又是跳艳舞,自己都抠挖了半天,可你呢,你
这根懒虫儿都睡了好几天了,这就不打算醒过来了么」。
「我……我这不是没兴致么」。康王叹了口气,扒拉了一下,又是重重一叹。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么。本想着跑去皇城逼宫,结果让凌珑那个女人给
一顿数落,你有那么怕她么,剩下的三洲十二郡又不是全听她的?」。
「你不懂……你不懂」。康王宇文弘忽然一拍桌子,吓得李莹向后一退,然
后颓然垂首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竟是轻声啜泣了起来:「我不想当什么皇帝了
……我只想做王爷,我只想做我的王爷……」。
李莹看着他这般模样,转身就走,推开门前还落下了一句话:「当初你把我
从西域抢来,我可是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想做什么王妃,我只想做我自己。哼
……你可真有意思啊,宇文弘」。
门扉重重关闭,伴随着踢踏作响的脚步声,灯火也逐一暗灭,传来了一声痛
苦不甘的嘶吼。
……
秋意浓,月上柳梢头。
水乌船在河面上静静的飘着,倒映出了天上漫盈的白月。
半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夜,赶赴寒山阁的林无昼遭到了一次改变自己整个人
生的惊变,兜兜转转间,他又回到了江南水乡,隔着寒气逼人的水露思念起了家
中的母亲和兄嫂。
「想什么呢,呆子」。不知什么时候,舒纤纤从背后出现,小手儿一伸搂在
了他的腰上,一边慵懒的打着哈欠,一边问。
林无昼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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