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观的菜香。”
许嘉玄直听得冷笑连连。
中午的时候,绿茵下厨,做了一桌的菜,用道士们送来的不便携带食材。虽然只有一条鱼是荤菜,卖相看着也一般,味道却极好。
许嘉玄尝了两口,终于知道绿茵刚才的话并没有夸大。
玄真子吃得赞不绝口,还回味着:“小丫头做饭也香,有些日子没吃着了。”
“下回您下山到侯府来,我做给您吃。”
许嘉玄就眯了眼,梓妤还会做饭,玄真子还经常吃?这么一想,刚才还觉得香的菜,这会就觉得没有滋味了。
用过午饭,梓妤喝了药,被玄真子赶回屋说该歇一会,太阳再好也不能久晒。她只好在炕上午歇,耳边不时传来许嘉玄还在刨木的声音,一时竟觉得心中再安宁不过,那个梦带来的心悸似乎就此散去。
许嘉玄把床板抛光过后用核桃油抹了一遍,在院子里晾晒,洗过手进到里屋一看,梓妤侧着身蜷缩着睡得正香。
没抹口脂的唇亦艳红诱人,微微张启着呼吸。
他眯了眯眼,弯腰低头,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就又袭入他的呼吸中,但他到底是停住了。
还是别把她吵醒了。
他就再度出去院子,坐在她早上坐的位置,守着几块床板等它们干透。
梓妤没过一会还是醒来。绿茵把要带回京的东西收拾好,袖了里还别着封信,不久前才有人送上山来的,回屋就见她拥着被子靠坐在大迎枕上。
“姑娘醒来了。”绿茵去桌边倒来水,送到她手里,见她喝了才把信交给她。
梓妤拆开看了眼字迹。
是南镇抚司的莫千户送来的。
“陛下在让查给太子送信的人。”
她把信给绿茵,绿茵也不看,直接投进炭炉里烧掉。
“是该查。您这么些年暗里看着都没出现过这些事,如今皇子们个个都长大了,就兴风作浪了。前不久才在宫里磕了一回,如今又有人算计殿下到湖边,要不是您机灵躲到一边,又正好许副使来到,不然殿下跳不跳进去救您,都不能讨好。”
跳下去了,许煞神膈应,没跳下去相救,陛下那头知道了也该膈应。
那报信的人,算是歪打正着,把太子逼到死胡同里。
梓妤对落水一事倒不在意了,无所谓地笑笑:“罢了,过了就过了吧。就是芳嫔估计记恨上我了,来信说她在陛下那头哭诉求情,被陛下斥骂,一分情面没留。”
“一个娘家没落的嫔妃,生了个敢草菅人命的女儿,倒还有脸哭。她那点小手段谁人不懂,若不是会唱几曲小调儿,陛下也不能看上她!”
说罢,却见到梓妤难得冷了脸,淡淡看过来的眸光像屋檐上的寒霜。绿茵就闭上嘴,神色讪讪。
她太口没遮拦了,夫人最会唱小调,姑娘多大了都还喝着哄她入睡,而姑娘最烦心听陛下哪些女人有着夫人的影子。
绿茵安安静静站在一边,不敢再随意说话。
良久,梓妤却突然开口说道:“让莫千户拿我名义,给太子写个请安折子吧。”
“姑娘?”
绿茵一惊。
“他应该是知道了南镇抚司和我的关系,写吧。”
“可是这么多年来,您都不曾正式露面的。”绿茵迟疑着说,又想到什么,“您是担忧这两回北镇抚司都没能查出真凶,殿下要迁怒到许家身上?”
不然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上请安折子,明明陛下已经不让北镇抚司再查这些与太子案件相关的事情。
梓妤摇摇头:“不,我只是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从穿那种掺棉的衣裳开始,到自导自演撞到额头,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管是不是另有人在背后再谋算储君之位,太子最近这些举动就不正常,分明是在引起注意,把他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这不但是给太子在添麻烦,也会让暗中为储君做事的南镇抚司添麻烦,那么一个任性的主乱作,万一就被别人钻了空子呢?
绿茵见她说得坚决,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而且也想不明白,一个请安折子,怎么就能打探出太子想要做什么?
姑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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