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两颊腮帮鼓起嗔道:“你胡说什么”。
吴征也不起身,索性盘坐在地笑道:“从前还以为你配合我做戏,今日一见
方知你心里确确有我。既然如此,不是谋杀亲夫是什么?”。
韩铁雁气鼓鼓地坐下,两弯臀瓣落地,吴征大叹可惜,若是落在自己腿间可
有多美?。不由搓了搓揩过油的手掌,似乎那股丰弹柔腻尤有绕指余香。
“谁心里有你了?。就知道胡吹大气”。
“因为你聪明啊”。吴征笑眯眯地望着丽人双目一眨不眨,当真是宜喜宜嗔
美不胜收。
“哼”。韩铁雁冷笑一声:“我看上去很笨吗?”。
“从前我老觉得你笨笨的。不过今日之后谁再说你笨,我就大耳刮子抽他”。
从瞥见吴征偷袭后双目放空,到灵机一动布下钢钉,反应之快应变之速着实令人
赞叹,这才是一位沙场女将应有的样子,怎可能只是个一根筋的笨女人。
“那我就搞不明白了,聪明就要喜欢你了?”。韩铁雁刮着脸颊:“越聪明越
看不上你这浪荡子”。说起浪荡子,翘臀上被掐了一把的所在火辣辣的。
“因为再聪明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都会变得笨笨的”。吴征起身就跑,
那对力道十足的粉拳真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韩铁雁嗔怒着追去,不像发狠要打他一顿出气,倒像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人。
不多时韩守韩图扶着胡启到来,五人寻回马匹,让韩守韩图陪着胡启,吴征
与韩铁雁向破虏将军军营疾驰。韩铁雁刚回京师不到一月又遭暗袭可不是小事,
若再没点动作,真当韩家好欺了么?。
原来韩铁雁一行半道时被四名黑衣人截住,倒也未曾逾矩,客客气气地请韩
铁雁一行。只是四人黑衣蒙面,又不肯透露身份,韩铁雁如何能从?。两边说僵了
便即动手,从开始还有些客气留有余地,到后头打出了真火,直到吴征偷袭才转
危为安。
韩铁甲瞪着虎目听完事情经过冷哼一声:“我知道了”。
吴征听来还不觉得什么,韩铁雁却有些紧张道:“大哥,你别乱来。这帮人
不简单的”。能轻易驱动四名八品高手,领头的白眉黑衣人更可能是位成名已久
的高手,但在生命垂危的时刻都没敢朝韩铁雁下重手,除了接到他们主人的严令
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而让这些高手献出生命都不敢有丝毫抗命的行为,其主人的
势力之大,御下之能,显然在这些追随者们心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成都城里
有这般能为者,屈指可数。
韩铁甲仿佛从喉间低声咆哮道:“大哥发过誓,谁再敢伤你,老子会不计一
切代价活撕了他。这帮人该庆幸你没有受伤”。说话间一对眼睛瞪视吴征,让吴
征觉得仿佛被一只发怒的猛虎盯死,无奈低头摸了摸鼻子:我可没想伤你的宝贝
妹妹。
“我不重要,你才重要。爹把血衣寒交在你手里不是拿来撒气用的。你要敢
乱来,我不会答应”。
兄妹俩当面争吵令吴征颇感意外,不过并未等他细想明白,韩铁雁已招呼道:
“你跟我来”。
吴征朝韩铁甲点头告辞快步跟上,从后望去韩铁雁的翘臀高高拱起,活像腰
下的裙摆里塞了只小枕头。自从忽施禄山之爪占了便宜,心中那股压抑的绮念便
不时蠢蠢欲动,不由得又搓了搓手指。
这是吴征第一次踏入军营,不知是否将帅的气质亦影响着所属之兵,放眼望
去破虏将军军营里通是悍勇之士,外人进来犹如身陷虎穴狼窝。虽只有千人,仍
能感知到凛冽的杀气与旺盛的血气。
随着韩铁雁来到一处营帐,只见墙面上挂着幅大大的地图,标示出秦,燕,
盛三国边界,其中的山川地理又刻画得极为精细。地图前有一张足有两丈长,丈
许宽的长桌,高度只及小腿,桌面清理得干干净净,桌沿四周倒是摆满了木盒,
其中装盛着形状不一的半只手掌大木牌。
韩铁雁抱来两只蒲团摆在地图前,与吴征一同坐下道:“奚叔叔昨日送了信
来,嘱咐我教你些东西。在我家可不成没这些器具,是以今日请你来这里”。
“韩都尉有请,敢不从命”。吴征一边笑答道,一边抬头望向地图。
“燕国近来厉兵秣马,军士调动极为频繁,重兵陈于凉州边界应有进犯之心。
凉州为川中门户,奚叔叔首当其冲,怕是迟早要上奏皇上,调昆仑弟子前往助战。
战场可不比平常比武,万军混战更需令行禁止,你没学过战阵,我来教你”。韩
铁雁注目在凉州地界,目光期冀神往,复又低头黯然。
“你来教,我定然学得快”。吴征点头,前世里多少次幻想过一位美艳的女
教师授课,可惜无缘遇上。今生不想却有这等机会,还是私教。
韩铁雁嫣然一笑:“世间传言你学东西悟性高,我来看看到底如何”。她定
了定神,从长桌边缘的取下各色木块道:“战场千变万化,要从头学起费时费力
亦需循序渐进。咱们先不好高骛远,从最基础的兵种配合,阵列变换开始较好。
日后你上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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