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虚幻的身躯,一脸懵逼,“这是谁接的单子?让人穿越一次怎么就这么不负责任呢?”
小槐感觉自己又和刚到手的肉身分离了,穿越到男人身上也就忍了,但是人家还没死呢就被拉来,而且又被仍这不管了,是谁都忍不了。
虽然灵魂没和身体融合,但是小槐却可以共享牟一利看到的一切,就像两人共用一个身体一样,但是小槐感觉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了。
再说牟一利大难不死,他没有因为丢了拼了一年才攒的三百两银票而一蹶不振,他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再找到那伙盗贼把仇报了,要让那群人加倍奉还,要找回六百两,不对,是一千两,”牟一利不满意地摇下头,“还是不够。”
怀阳城,距雷泽最近的城,此时牟一利走在城里,想找口饭吃,但是脏污的沾了血迹的棉袄让人看了只想敬而远之。
“这位小哥,要来一卦吗?”一个披着道袍的大叔看着牟一利迎面走来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但看到他的扮相又把笑脸收了回去,扭头看向另一边。
但在牟一利走过去之后连忙掐指一算,“此子有大运!”大叔惊叹一声看着没走多远的少年,赶紧追了上去,“小哥,我还是给你算一卦吧?”
道袍大叔从后面拉住牟一利,也不嫌弃他脏乱的衣服,直接贴了上去,“我看你鸿运当天,还是来一卦,看看运在何方为好。”
牟一利奇怪地看了道士一眼,继续往前走”我知道自己鸿运当天,可惜没钱算它在哪,只求有口饭吃。”
“这好办,来来来,看在我们缘分不浅的份上,我请你吃顿好的。”
牟一利一听这话,瞬间精神焕发,“果然鸿运当天,免费的午餐都有。”
万福酒楼,二层包厢里,牟一利经过几天的波折,终于安心地坐下来吃顿饭,此时只能用鲸吞牛饮来形容。而旁边的中年道士还在絮絮叨叨:
“我们先说好了,我免费给你算卦,又请你吃饭,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到时走运了一定不能忘了我。”
“一定一定,我这人最讲义气,忘了我爹娘也忘不了你。”牟一利吃完一碗歇口气应付一声接着吃。
“这可不行,”道士想了想,“这样,我看你现在也没个去处,不若你拜我为师,我传你本事,你也不至于还没等到鸿运就被饿死。”
“不就是蒙人吗?有什么好学的,”牟一利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想当年我也蒙过……”
“你知道个屁,我这可是真本事,师承八通真人,当年我师父也是道门名流。”
仿佛要当场证明自己的本事,只见大叔掐指一算:
“你年方十六,宁州辽城人,自幼父母双亡,在学堂陪读过,识字尚可,作文不行……”
本来只顾吃喝的牟一利被这一手镇住了,“还真有两把刷子,行,我就拜你为师。”
“呵呵,这不就好了嘛,你一拜师我就帮你算算,给你指条明路,必然令你从此飞黄腾达。”
“切,说的好像你算一卦很值钱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一卦难求,一个好卦象更是难求啊!”道士大叔老神在在地躺在靠椅上只等牟一利吃完饭,大展身手。
半个时辰之后,牟一利终于捧着肚子,打着饱嗝擦擦嘴,向道士跪下去,“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长身三拜,然后牟一利从饭桌上拿起一杯刚倒的茶水递给大叔。
“现在可以算了吧?”
“这算卦即是算天命,不是说算就算的,且等上一等,我要看人相、天相、还有心相,少则三五天,多则个把月就能彻底算出来了,你这卦象罕见,不比寻常人的算姻缘、算财运、官运。”大叔一脸幸福的表情,吸溜着茶水缓缓说道。
“这么说,我还得跟你走咯。”牟一利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师傅,我还不知道你大名呢。”
“为师大号张准发,道号三传,我也是四海为家,我们且在这淮阳城中转悠几天,等卦象明了之后再做打算。”大叔将茶杯放下,突然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父,你说话做事要讲礼数。”
“是,师父。”牟一利吃饱了也懒得和便宜师父扯淡,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美美睡一觉。
“我们住哪?”
正在两人打算离开酒店的时候,牟一利耳边传来一楼大厅中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就在昨夜有个叫帝焚天的功法大成,刚露面便技压群雄,将附近伏虎山的掌门打了,如今正在向名门大派青罡剑宗叫嚣呢!”
“这个当然听说了,今天早上就传开了,那可真是一鸣惊人啊,也不知是从哪蹦出来的。听说只一招,一个大巴掌就把那伏虎掌门扇飞了,如今生死不知。”
之前的几声都是大喊出来的,那些好事的食客生怕别人不理他似的,而接下来的人却故意把声音压低下来:
“我听说这叫帝焚天的以前不叫帝焚天,因为得了奇遇,有高人灌顶,只一下就是数百年功力啊!”
“此言当真?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奶奶的,我怎么就没这运气呢?”
“当真与否不知道,不过这青年娃子真凭自己本事就能功法大成,打死我也不信。”
听到此言周围的人全部认同地点点头。
“师傅,那青罡剑宗在哪?我们去看看吧?”到了此时牟一利再傻也猜到了这帝焚天就是那天那帮人的老大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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