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言重了,世子归心似箭,是我等阻碍了世子,还请世子恕罪。”个个商人也是学着尉澜一样,双手抱拳,并没有弯腰,他们觉得这是尉澜在长安时的礼仪,用这方式来回敬世子。
虽然尉澜说没事,他们可不敢说“就是你的错”,还是比较客气委婉地回敬尉澜,就算尉澜做得再过,他也是世子,不是他们这些平民商人可比的。
尉澜手拳,商人们也相继收回,尉澜一笑,赞叹道:“你们这些商品可是非常不错,只是我时间有限,还有两个时辰估计天要黑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若有时间,我定来采购你们的商品回去,如今确实带不走太多了,谢谢你们了,等我安顿好,你们也可以到我府中找我。”
尉澜语气极为平易近人,话说得还算不错,然后上马,拱手,“老伯多注意身体,告辞!”
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此时并没有废掉尉澜多少时间,连在刚才一处那里十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到。
临走时,确实感觉那老者身体已经很是虚弱,尉澜也随口一说,这样的场面话,在21世纪最为常见的客套。
但在这些人眼里,这可不仅仅是客套,对他们来说,这是世子莫大的关心,而且尉澜一直拱手,知道走出他们的场地才放下手,开始加快赶马。
望着尉澜的身影离去,这些人久久凝望,感谢地话已经说了,说多了,就不好了,直到尉澜的身影消失,他们才继续开始交易。
“这世子居然如此温和,谦卑有礼,简直和那安丹世子判若两人,那安丹世子三个月前一回来就要各种献礼,而且只要贵的,只要好的,而这世子只要随便送的,而且到了我们这里,为了赶路,居然未动分毫,果然和二王爷相似,都是爱民如子……”
“就是,那安丹世子,仗着他父王是大王的大哥,如今四处作恶,听说三天前又有一个部族的美人被他纳为妃子。”
“是啊,三个月他已经要了十多个各个部族的美人呢,而且对那些美人也是残忍至极,听说把那些美人关在笼子里…哪有像这个世子一样,身边跟着的美人都是眉开眼笑,要什么就拿,他对美人们多好啊!”
商人们除了经商,坐在一起,免不了叨叨所发生的事,一坐下,他们就开始讨论起来,终究还是尉澜给他们的印象太好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发生的一些大事件,很容易传出去,对于他们这些商人,满口的油嘴滑舌,那就更加了。
他们口中的安丹世子,和尉澜的身份极为相似,安丹是尉澜大伯安归的儿子,而安归和尉澜的父王尉屠耆一样,只是让儿子回国,但自身并没有回来,而是留在匈奴国中。
而匈奴国的都城比汉王朝长安到楼兰近了一半的路程,所以他比尉澜早三个月回国,但刚回来就传出安丹世子到处挑选美人做妃子,极为嚣张,有些势利眼的部族,更是直接把族中的美女送给他做妃子,则更是助长了其嚣张的气焰。
但很快传出安丹虐待美人的事,长长把美人关在铁笼里取乐,也会给美女使用各种从匈奴那里学来的酷刑。
这些消息不知从何而来,经常被人谈论,但安丹王子不以为意,更是放出话来,谁敢挑衅他就把谁的头颅拧下来,从此也很少有人谈论,但在广阔的大地,安丹并非一手遮天,所以也有人偶尔谈论。
而那些部族更是没有一点责怪之音,反而更加往安丹那里遣送美女,以博取安丹的支持,他是世子,很多事情一句话就行。
那些部族得到安丹的准许,到处作恶,也没人敢管,所以这些人对安丹的印象极差,与尉澜一对比,就相形见绌了。
安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尉澜平易近人,谦虚有礼。
只是刚刚谈论,就有人竖起食指,放在嘴处,“嘘!那些权贵子弟,并非我等小小民众可以言论,大家好还是少说些,隔墙有耳啊,万一哪个人为了讨好…去告发那可就…”
“没错,我们还是不要议论了,王族之人不是我等可以言语的……”
当人一竖起食指,他们立马不在谈论,安丹可是凶名在外,而且新的大王上位,日理万机,根本没时间理这些事,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够制衡安丹,所以人人都怕他!
“哎,对了,这位二王爷的世子叫什么名字,似乎大王说过,可是记不得了。”忽然有人问起,他们似乎连这位友好的世子的名字都记不得,一时间脸面通红,颇为尴尬。
“对对对,我们也想知道这位世子的名字,你们到底有谁知道?”一时间很多人发现,他们确实不记得尉澜的名字,半年前,他们只知道马川去接世子,虽然提到过世子的名字,但马川威名太大,他们只记得马川就能知道那人是世子,所以他们也没有特意注意尉澜的名字,以至于半年之后的现在,他们连尉澜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每日要经营那么多,相隔半年,谁知道会和半年前的名字有交集,所以他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是知道不能拦世子的路而已。
许久,来了一个有些瘦小的小男孩,拿着一对手镯,听到众人的提问,他灵机一动,张开那有些干瘪的嘴唇,笑道。
“你们说从大汉王朝回来的世子?他不是叫尉澜么?你们怎么忘了?大王半年前宣布过得啊?”
男孩的话音一落,立马无数人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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