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肖家的方夫人,在到达自家住所后屏退众人,把藏在心里多日的疑问提了出来:“老爷,为什么要离开,孩子们还没互相见面呢!”“你以为见得到吗?”“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躲一辈子不成。”“不用躲一辈子,作为男方拖上三年五载,我们就只好认输。”“那就更不应该搬走,让肖家把话说清楚,到底想怎样。”“想怎样,明摆着想耍赖,不过那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哼。”“我们是民,人家是官,只怕……”方夫人有些气馁,自古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过,原以为肖家会看在妹夫面上,两家又确有婚约,总不好翻脸,如今看来人家还真没什么不敢的。“京都比肖家官大,有本事的大有人在,这就是我要搬出来的原因。”“妾身不明白。”“你也不用太明白,只要知道老爷我正在结交大人物,此事若成,肖家再不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们。”京都也将有我方玉富的立足之地,在徐州时方、秦两大家族称霸一方,为所欲为,来到这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家和真正的名门世家相比差距真是太大了。那个家族是天禹的传奇,最顶级的存在。“我只求青荷和青莲能嫁进肖家,其他的是你们爷们的事,我也管不着。”“你,说让青荷和青莲都嫁入肖家……不可能,他们不会答应。”“当初又没说只准一个孙子和孙女成亲,为什么不能嫁两个。”“你最好想都别想,等等……也许应该娶他们家孙女……。”两个孙女还没进门就被嫌弃,以后更加指望不上,假如娶肖家孙女则不同,他们家好像很宠爱那个小姑娘的样子,借上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况且自家子孙后代说不定从此以后会变得男俊女美,嗯,此计可行。“谁要娶他们家的孙女,不行。”娶回来干什么,轻不得,重不得,到时候恐怕连自己都要处处陪小心。“何时轮到你当家做主了。”方玉富沉声道。“妾身没有,我只是不想委屈了孙女,,再想找这样的人家不容易,咱们的孙子可不能娶肖家的孙女,伏低做小,您不心疼。”话说出口,方夫人开始后悔,老爷一向说一不二,自己怎么就反驳上了呢?都怪肖家,痛痛快快答应婚事皆大欢喜多好,非要弄出这么多事,让老爷多想。“那就以后再说吧。”方玉富没想到夫人反应这么强烈,现在说嫁还是娶并非最佳时机,必须缓缓图之。再等段时间又何妨,正好给自己留下运作的时间,最后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我给孙女请了位嬷嬷,两天后过来,让她们熟悉一下京都的规矩,对将来大有好处,你也顺便听上一听,免得出门惹出笑话。”不来京都,不知自己身边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人。一个个还觉得表现不俗,从没奢望她们能给增光添彩,但求莫要拖住后腿才好。“是,都听老爷的。”“最近我会很忙,无暇顾及家里,凡事你多思多想,不可轻举妄动,小事你做主即可,有大事就让儿子找我,他知道我去了哪里。”“是,老爷。”果然从那天开始,方玉富行踪诡秘,出入无常。方夫人陪孙女学习规矩礼仪,余下的事一概不问。成亲几十年,老爷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在家族利益和前途面前没什么事不能舍弃的,狠辣,冷漠……感情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为了荣华富贵,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方玉富与想尽办法结识的大人物,此时正坐在京都最奢华的望仙居,斟茶倒酒全部由他一人包揽,殷勤周到。所以说夫妻做久了,难免相互影响,许多事情不知不觉中便会步调一致。“黄管事,您请,您请,能得到您的提携,方某铭感五内,永世不忘。”“嗯,你明白就好,我的人情还在其次,关键是要记住韩管家的好,这件事你若是做成,也许还能往上走走。”说话的人用手向上方指了指。神情倨傲,一张平凡的脸,硬是摆出俯瞰天下的表情,华服难掩凸起的肚腩,腰带上独特的祥云图案,京都人人皆知那是一门两国公韩家的标识。“是,是,我一定记住黄管事的话。”吃吃喝喝间,黄管事好似不经意的提到“听说你和肖虎是姻亲。”“肖虎……”一时间想不起是哪位。“肖将军,驻守北疆的那个。”见方玉富仍然没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蠢材,如果你不是个有钱的主,如果主子不是想借你拉近和肖家的关系,爷哪有闲心理你。“住在七官街的那个肖家。”声音里已经带出几分不耐。“您说的是他们家,不瞒您说平日妹夫,妹夫的叫,一时倒忘了妹夫的名讳。”“妹夫?你们两家关系如何。”方玉富眼睛没错过黄管事任何一个表情,心里分析猜测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该答好呢?还是不好呢?“很难回答吗!我要的是实话。”“还……还好吧。”“那就让它更好。”“知道了,都听您的。”“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方玉富一直把人送到街口,临走还不忘奉承道:“能有幸与黄管事相识,方某深感荣幸。”说罢将一个荷包塞进黄管事手中。黄管事的脸马上从风轻云淡变成艳阳高照。悄悄捏了捏,银票,而且数量不少。“玉富兄,太客气了,事情都包在我身上,告辞。”说罢步伐轻盈地融入人群。方玉富随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刚刚站立的拐角处隐着一人,等到完全看不见远走之人的身影,才若有所思的走出来。方玉富吗?好像前段日子住在家里的方家家主就叫这个名字。肖熠若有所思,眉头紧锁,他和一群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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