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向着极其美好的方向发展,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亦或是爱情……这种美好,让安文品尝到了幸福的味道,即使现在抽离了自己,也可以让余生回味不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唯有蒋思远,始终让安文放心不下。
蒋思远自那天表露了心迹以后,便再未出现在安文面前过,两人期间倒是通过一次话,但不到五分钟的通话时间里,有三分钟是沉默着度过的。
孩提时的竹马情,涅槃失败湮化成了灰,安文知道,她和蒋思远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思远,最美的年纪里我拥有的只有狼狈,我对你的每一次心动都是痛,痛到麻木时我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爱你的能力……你在我心里太重要,重要到让我不敢触碰,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了。
那晚的最后,安文是这么对蒋思远说的。
蒋思远听了以后,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苦笑着沉默了许久。
文文,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成了安安的替代品对不对?而这所有的好,所有的爱,其实都是我沾了安安的光对不对?蒋思远说得那么绝望。
安文摇着头,却并未说出否认的话。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天秤,两端的托盘上盛着是与非,心之所向,便是砝码。
所以安文认为,若是蒋思远这样想,能让他从此放弃执念,获得解脱,那么这种误解又有何不可呢?
只是,当竭尽全力付出的感情被错判,安文心也跟着痛得令她窒息。
爱情,就是这么地具有杀伤力,连那十数年建立起的信赖也可以轻易摧毁……
安文,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合同审核好了吗?
一只手掌蓦然间出现在面前,抓回了安文的思绪,只见何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身旁。
安文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伸手取过一个文件袋递给他,已经审核好了,忘了给你了。
不舒服吗,怎么看着状态不太好?何齐接过文件袋,不忘关心道。
安文摇摇头,笑容有些勉强,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休息得不太好,喝杯咖啡提提神就好了。
别撑着,悠着点来就好,公主您这么拼,我们下面这些小兵小将该怎么活哟!压低了些音量,何齐调笑了一句。
安文晓得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便善意地回了个笑容,好的好的,我知道啦,我现在就去偷偷懒,帮我打个掩护!
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何齐像模像样地来到梁健身边,拿着文件袋挡住了他的视线,冲着安文吆喝了一句,快去吧,他发现不了的。
可人家梁健自顾自地忙活着手头上的事情,根本懒得理会何齐……梁氏高冷与何氏呆萌瞬间形成了强烈对比,令安文一时忍俊不禁。
冲着何齐打了个手势,安文在其他几人的低笑声中,走出了办公室。
然而,走出来的那一刻,安文的小脸却猛地垮了下来,她捂着胸口,一种莫名的不安汹涌袭来,令她额角不知不觉间沁了一层薄薄的汗。
小手微颤着,安文给医院,给家里,甚至给宋乔和肖悦都一一打了遍电话……而接通后,电话那头,大家皆相安无事,这多少令安文放宽了些心。
可心头的不安依旧顽强地缭绕着,安文紧紧地握着手机,脑海中一个电话号码如警报般,嗡嗡轰鸣着,令她一时乱了方寸。
思远……
有些失神地喃喃着,安文拨出去了蒋思远的号码,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听在耳中,每一声都让她心如雷动,心悸不已。
“喂,你好!”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却并不是蒋思远的声音。
安文顿时如坠冰窖,整颗心都凉了下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我找蒋思远……蒋思远呢?”
“不好意思,我们蒋总现在接不了电话,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为难。
安文急了,“你是谁?思远在哪里?他的个人电话为什么你来接听?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快点告诉我!”
话到最后,安文几乎是怒吼着喊出声的,激愤的语气吓得电话那头的人也失了方寸。
“那个,我们,我们蒋总现在在医院……”那人有些结巴地回答道。
在医院?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时大脑就轰地一片空白,安文甚至没听清后半句话,她苍白着小脸,有些哆嗦地问道:“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
“烟城医院的急诊区……”电话那头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双目有些呆滞地挂了电话,安文疾步冲进办公室,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手包后,脚步张皇地又跑了出去,甚至来不及回应何奇等人的问询。
无助地咬着食指关节,疼痛让安文大脑保持着一丝清醒,她一路疯狂地踩着油门,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引得其他车辆疯狂鸣笛……
踉踉跄跄冲进了医院,安文来到了急诊区,似无头苍蝇般拦住了一位护士,“你好,我想问一下,有个叫蒋思远的病人现在在哪里?”
“这位女士,前台在那里,请你去那里咨询!”烦忙的小护士态度很是不耐,头也不抬地留下了一句话,便绕过了安文。
诺大的急诊区,到处都是病人和家属,还有来回穿梭的医护人员,安文视线焦灼地四处搜寻着,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蒋思远的身影。
后知后觉地想起还可以用手机进行联络,安文发现自己已经急得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电话接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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