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稳,杨不一就急着下来了“呸...呸...”果然吃了一嘴的灰。他站着这片土地上,心潮澎湃,要不是旁边还有李师傅在,他估计都要恣意地放纵一把了。
他仔细看了一下脚下的泥,标准的红土地,和滇省大多数地方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滇省又被称为红土高原,因为这里充足的降水不断冲洗着富含铝、铁等金属离子的成土母质,使其中易溶矿物大量分解、流失,湿热的气候加速了土壤中铁的氧化,活动性较差的铁铝氧化物残留了下来,把土壤染成红色。在东川,据说那里的红土地才漂亮,被认为是全世界除巴西里约热内卢外最有气势的红土地。
杨不一这种连半吊子水平都不算的人,要是能看出什么来那才叫奇怪了。刚刚他才注意到了系统的提示“领地初级信息采集中.....”看来这种高科技的事情系统已经一手包办,自己也省心,挺好的。现在他想的就是到处走走看看,毕竟这将是属于他的地盘了。土地啊,每个国人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的渴望。
巡视领地的时候要不要沿路做上标记呢?杨不一这个想法刚浮出水面,就被他自己否决了。这种做法,怎么都感觉自己像条狗。
李师傅,停好车,也跟着过来了。
“李师,你这样把车停路中间没事吧?”
“没问题,上面不会有车下来的。”李师傅回答到。
滇省人称呼别人有个习惯,喜欢在姓氏后面加个“师”字,就像港澳那里一样,那里喜欢加“生”。杨不一到了这里就变成了“杨师”,到了港澳就变成了“杨生”。这里的这种称呼方法让他觉得怪怪的,很是不习惯。他想万一别人姓姜,姓罗,怎么办?“僵尸?”“螺丝?”,有时觉得不好开口啊。不过入乡随俗,他也开始称呼李师傅为李师了。
李师傅很热情“走,我带你四处转转,虽然现在桃花没有开。不过前面那个水潭还是漂亮呢。”杨不一闲着没事,就跟着李师傅走了。荒地上没有路,他们就认准方向,向着北边走去。杨不一庆幸这块地还是比较平整的,不像这里好些地方高低起伏。对于那种地形,勤劳智慧的先民就拿出了梯田这种杀手锏来对付它们了。但是杨不一这种上楼都会喘的人,你叫他在梯田里上下攀爬,他觉得自己会累死的。万一脚一软,从山上滚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李师,我看这边的地还是很平整的啊,怎么没有人来种,反而荒着呢?”杨不一问出了心中的不解。他觉得至少在这块地上耕种比在梯田里要容易的多吧。
“现在哪还有这么多种地的哦,”李师傅有点感慨“现在好多年轻人都去城里面打工了,留在村里种地的,连自家的地都种不过来,谁还有那个闲心来开垦这边的荒地啊。再说这边的地离村子还有点远,路又不方便,谁愿意吃力不讨好的来整嘛。即使要恳荒,村子南边和东边都还有好多地的。”
杨不一心中窃喜“还好还好,这样这块地秘密才没有被发现,才在今天落到了我的手里。”
他们向北走了几分钟,一路上的桃树渐渐的多了起来,再也不是刚开始看到的那样稀稀拉拉的了。不过样子一样的很丑,要不是李师傅跟他说这一片都是桃树,他打死都认不出来。做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城里人来说,他们最多就是认识一些开花的树。粉色是桃树,白色是梨树,至于其他的,不好意思没见过。
越往北走,看到的桃树也就越大,外围的桃树大约就两人高,走了这几分钟后看到的桃树差不多就有三人高了,而且枝丫更加的粗壮。看来李师傅说的没错,这片桃林不知道长在这里多少年了。
看着这么多的桃树,杨不一不由想起了蟠桃园。乖乖的熊,不会吧,这里难道会是一个小号的蟠桃园?他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如果,如果这真是蟠桃树,那还了得?此时他的心火热起来,这简直就是屎壳郎掉进粪坑里——搞肥了啊。越想越按捺不住,心里就跟几个猫爪子在挠一样。
“李师,这个每年这些桃树要结不少桃子吧.....”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桃子,呵呵”李师傅怪怪地一笑“说起来也是怪,这大一片林子,每年都会结很多桃子,但是那些桃子吃不成,一个个酸的牙巴都要掉了,酸不说有些还有点苦。可惜了,反正从我记事开始,就没得人愿意吃这的桃子。每年好像都是这些桃子自己熟了,然后又掉下来,在地里面烂掉。听老一辈的说,这些是山里面的野桃树,所以果子是吃不成的。”
杨不一心里一阵失望,看来和自己猜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不过想想也对,这真要是什么蟠桃,哪还有机会轮到他呀。不管怎样,系统既然选了这里,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坐等系统分析的结果吧,自己就不去费脑细胞了。
桃林深处有一个水潭,这就是李师傅说的小时候还来洗过澡的地方了。杨不一放眼望去,一个墨绿色的水潭静静地浮现在桃林中。水潭呈月牙形的,两头尖尖的,中间比较宽,弯弯的横在那里。杨不一一看就喜欢上了这里,弯弯的月牙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充满了诗情画意,他还忍不住哼了两句“看月牙湾下的泪光,在丝路之上被遗忘,是谁的心啊,孤单地留下,他还好吗,我多想爱他......”好一会他都还沉醉在自己的抒情当中。他觉得这一弯清水就像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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