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人就色迷迷的向她走去。
周明月惊慌的看着几人,心中也没了底气,一步步向后退去,最后靠在了墙上。
“我,我告诉你们,别乱来,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嘿嘿,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想乱来,反正都会付出代价,那还不如先爽了再说。”
“我好心来看你们的伤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嘿嘿,那就怪你自己笨了,可怨不了我们。”
说罢,其中一个杂毛,伸手向女孩皓白的手腕抓去。
“啊,住手,无耻!滚开!”
女孩尖叫着,用小手凌乱的扑打着。
可她的力气哪能是几个青年的对手。
不顾女孩的挣扎,几人已把女孩向胡少的床上抬去。
而胡少这边,忍着肋骨的的疼痛,解开了腰带,露出了那根罪恶的东西,瞪着火红的眼珠,“快,把她扒了,放到我上面!”
见到胡少这幅样子,女孩因惊吓而尖锐的声音,从喉底涌出。
“救命啊!”
她与那个恶棍的距离已越来越近,女孩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下沉。
除了这几个流氓,病房里再无别人,看来今天自己是难逃被玷污了。
想到这儿,女孩的雪腮划过两道绝望的泪痕。
二十多年的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要被这么几个恶棍夺去。
任谁也不会想到。
医院,这个在人们眼中历来是救死扶伤,医护受人尊敬的地方,竟然在发生着罪恶到了极点的事。
突然,一声轰隆的门响,在堵门的杂毛,连同门板一起飞到了对面的墙上,一头磕上坚硬的墙壁,传来重重的一声。
那个杂毛连惨叫也没有,就一声不响的软倒在地。
门外,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提膝,伸着一只脚,十分细致的活动着脚板。
“哈,你们又在玩什么好东西?”男人笑眯眯的倚在门口,十分感兴趣的问道。
“又是多人p啊,你们就不能搞点新花样么?”
看到男人的一刻,周明月心中一喜,本已坠入深渊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虽然这家伙有些的,还是一副很不着调的样子,说的话也很不靠谱。
可是此时他却给了自己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从他刚才的举动来看,他是来帮自己的。
惊慌之余的女孩转动着聪明的小脑袋,飞速的思量着。
男人一开口,听到了他的声音的三人便都认出了他,这就是把他们送进医院的男人。
看着眼前的夜流星,几人又怒又怕,实在是有些没辙。
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去喊人,那不是作茧自缚么?
胡少灵机一动,忍着伤站起身来,一手提着腰带,一手抄起一只吊瓶,冲着床边的柜子狠狠一磕,把锋锐的玻璃碎茬对准了女孩的雪颈。
“别特么过来,否则老子手下无情!”
女孩心中刚松了一口气,此时又是一僵。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明月可怜楚楚的盯着几步外的夜流星。
男人听了这话,脚步不得不止住。
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说你是不是缺爱啊,在哪都这么有兴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肋骨还有伤吧,我真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居然还有心情搞这个,上次真是把你打轻了。”
“少废话,不想她死的话,你就赶紧滚。”见手中有了王牌,胡少嚣张的道。
“看来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放弃了,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别怪我手黑了。”
夜流星阴恻恻说完这句话,身形化作一道飘忽难测的残影,胡少的神经还没有形成完整的回路,男人已经来到他的身前,扬起了巴掌。
胡少的视网膜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手掌印,由小变大,渐渐向他的脸上袭来。
接下来,他失去了意识,身体直挺挺的向床边栽倒。
两外两个杂毛,看到这一幕,战战兢兢的缩在一起,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不管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听命做事的。”
男人也没客气,一个巴掌轰过去,两个还在求饶的混混悉数倒下。
男人转过头去,看着刚刚缓过来的女孩,再次回到了一脸的邪魅,“美女小姐,打扰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对我特不爽啊?”
女孩抚了抚高耸的胸口,彻底松了口气。
“刚才谢谢你啦。”
“甭谢,好事做习惯了,多一个不多。”
男人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不良居心的?”
“当然是有我自己的方法,比如说,长了一双万能的透视眼,能穿透墙壁,当然,也能穿透衣服。”
说到这里,夜流星不怀好意的瞟了女孩一眼,眼神简直与之前的那几个流氓无异。
见到男人这幅sè_láng的样子,女孩没好气的瞪着他,“我告诉你,虽然你救了我,但就凭你的言行,你还是个流氓。”
“不是,咱们不带这么忘恩负义的啊,我救了你,你反倒骂我,我如果是流氓,你现在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
女孩嗫嚅了半天,红着脸说道:“那你就是个有良心的流氓。”
夜流星有些欲哭无泪。
得,看来自己这流氓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这种女孩还是少招惹,这样想着,男人拽开步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
“干嘛,挽留一个流氓可是很危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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