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众人围观的场面仿佛被按动了一个开关,进入静音。
视线都被那杠铃吸引了去。
或许,有生之年,他们是第一次见到150公斤的杠铃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第一次知道,原来杠铃,还可以这么玩。
杠铃飞到了近3米的上空,微微停滞,耗尽了所有的动能后,重新回到地面。
这轰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犹如爆炸一般。
经过特别强化的木质地板,被这难以想象的力量砸出两道裂痕,负重轮的凹槽深深地嵌进了地板之中,几块鲜白的的木茬凄惨的支起,仿佛在申诉着自己刚才悲惨的遭遇。
龙寒被这一幕吓得轻捂檀口,陆少杰和谭耀城,张开的大嘴久久不能闭上。
场面一度死一般的沉寂。
一楼传来了几声喊叫:“喂!二楼怎么了?是墙塌了吗?”
人们终于反应了过来,又惊又惧的看着场中央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天外来客。
没有人给他掌声,事实上人们已经忘记了给他掌声。
夜流星所带来的震骇,已经不足以用鼓掌来排遣。
夜流星对陆少杰埋怨着:“你看看,我说会砸坏地板吧,责任在你,是你怂恿我举的。”
陆少杰的表情变幻了好半天,终于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夜先生,还真是…是…深藏不露啊。”
男人回到女孩的身边,龙寒不敢相信的打量了他一眼。
“怎么?宝贝,是不是对老公更痴迷了?”
“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夜流星无谓的一耸肩,“我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异功能吧。”
谭耀城按了按额头,还在呆呆的看着那砸进地板小半个轮子的杠铃。
从警几年,他对人体生理运动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今天的事,他解释不通。
这男人的所作所为让他的思维有些凌乱。
转过头,看向龙寒,“小寒,我现在得回警局了,再见。”
“再见,耀城哥。”
“不送了啊,大舅子。”听到龙寒这么说,夜流星也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句。
而听到这一句的谭耀城,脚步一滞,心里有些明显的刺痛。
在几个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一个年轻挺拔,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伴着脚下皮鞋清脆的脚步声,匆匆走来。
“姐,出什么事了?”
龙寒看了龙鸣一眼,随即眼神转向那杠铃,顺着姐姐的目光看去,他傻了眼。
“这是杠铃砸的?不可能啊。”
龙寒身边的男人一边抠着耳朵,一边开口:“小舅子,话别说满了,一切皆有可能。”
龙鸣一挑眉,“你干的?”
“是我干的,不过你找他赔偿啊,是他怂恿我的,是吧?陆总?”
龙鸣又看向尴尬的陆少杰。
陆少杰这时总不能再抵赖,况且为了这点事失了风度也犯不上,只得点了点头。
担心男人再惹出什么乱子,女孩急忙拽走了夜流星。
二人来到一片搏击训练区,大约三十多个学员身着武道服分列坐在橡胶地板上,听着一个教练在讲解。
那不是山木上原是谁?
一个眼尖的学员不经意扫眼间看到了夜流星,顿时吓得有些呆了。
他这一呆可不要紧,带着连锁效应,周围一圈人也看着男人呆住,最后所有人都看着夜流星。
这个男人好像出场自带光环,把周围所有的注意都吸在他身上。
教练还盘腿坐在前面滔滔不绝,忽然发现所有的学员都不再看他了。
心生疑窦的他,扭头向落地玻璃窗外看去。
这一看可好,竟让他额角突兀的渗出一层冷汗。
刚出院的他,当然不会忘了当初是谁把自己送进医院的。
这小子一拳就废了自己的两根肋骨,这给山木上原的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男人看到自己这么受瞩目,还十分得意的向里面一干人等挥了挥手,有如领导视察一般。
龙寒当然不知道双方的矛盾,礼貌的绕过落地窗,走进训练场,温和有礼的问候一声:“山木先生。”
山木上原底气不足的应了一声,颤抖着脸色指着龙寒身后的男人问道:“他……他……”
龙寒看向身后的夜流星,“他是我的丈夫,夜流星。”
夜流星走上前来,一呲牙,人畜无害的道:“空手道大师,还记得我么?”
听了这一句话,山木上原的脸色更加难看。
女孩也察觉到了山木上原的异样,心中不解,“山木先生,您怎么了?”
“夜流星,我告诉你!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不要得意,我们空手道,总会有高手来把你挫败的!”
“山木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夜流星他怎么会和你们产生纠纷呢?”
看到这一副群情激奋的样子,龙寒强行镇定的道。
身边的一位学员简单的向龙寒说明了一下情况。
女孩这才恍然,不禁有些埋怨的看向男人。
夜流星的表现可比女孩从容多了,眼前的这些人的不善,对他没造成一丁点影响。
“行了,行了,别这么激动,胸腔的过度舒张当心把断骨再给崩开。”
夜流星倚在墙角,不屑地看着快气炸了毛的山木上原。
听到这边争吵声愈演愈烈,龙鸣和陆少杰几人也闻声赶来。
这时,训练室内的一扇门被打开。
奇怪的是,这一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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